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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挨着坐,项耕一直偷偷瞄着程毓,看程毓碗里没菜了,赶紧给他夹了一筷子。
程毓情绪渐渐恢复过来,用眼角看了看项耕,把碗里的菜放进了嘴里。
那边常柏原和孙淑瑾一直在聊天,常柏原说完厂里的事儿又开始聊村里的八卦,孙淑瑾平时不爱跟左邻右舍聊这些,但听得也挺开心。
“别人都说老三那闺女不是他的”常柏原说得眉飞色舞,嘎嘣嘎嘣嚼碎了脆骨咽下去,“跟他们两口子谁长得都不像,而且别提多聪明了,每次都考年级第一,就老三那一百以内加减法都不会的人能生出这样的闺女确实难度有点儿大。”
“万一随了他媳妇也说不定,”孙淑瑾聊着天还不忘给项耕夹排骨,挑了最大的一块放他碗里,“那孩子我见过,脸型还是挺像老三的。”
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常柏原和孙淑瑾怎么会看不出来,但哥俩的小问题不能掺和,越掺和事儿越大。
快吃完时,程毓说:“以后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别自己瞎受累。”
“嗯,知道了。”项耕低声答应。
常柏原白了程毓一眼,小声跟孙淑瑾说:“真邪性。”
“不服憋着。”程毓把那盆排骨往项耕那儿拉了一下,一直怼到项耕碗沿儿,“再吃点儿。”
项耕打算把小院进门的地方竖着铺一圈青瓦,再铺一圈白石子,中心撒点儿结缕草的种子,铺好后光脚踩都没问题。
“今天多歇会儿,明天再铺。”小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程毓琢磨了一中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是因为项耕小,所以心疼。
现在这人得顺毛捋,项耕没敢说不,只是把石头铺在地上,用水管给冲干净。
“等铺好以后就不把车开进来了,万一轧坏了就不好看了。”程毓说。
“轧不坏,”水管里的水喷出来,密集的水雾在阳光下闪出一片小彩虹,项耕把管口捏住,让喷出来的水压力更大,水雾也更多,彩虹带着一层柔光,“我铺密实点儿就行了。”
程毓不明白项耕为什么对铺小院这件事这么执着,每天闲了就对着门口那块地精雕细琢。
槐花现在开得正旺,没风的时候香气也一阵阵往院子里飘,程毓跟有迷魂药勾着似的,每天都要爬树上去坐一会儿,然后带着一身又清又润的香味回来。
项耕挑着得整齐又漂亮的摘了不少,小的夹到书里,大的泡水洗干净后挂在屋檐下的绳子上,准备做成干花。
一串串的槐花挂满了他们生活的那几间房子的屋檐,随着风飘摇。
平时稻田没人来,房门院门基本不锁。
项耕扛着铁锨拎着饲料袋子回院的时候,发现门口停着一辆他没见过的车,有四个人站在院子对面的水塘旁边,挺开心地说着什么。
项耕把铁锨和袋子放在门口,问:“你们找谁?”
两男两女,看上去就是结伴出游的朋友。
离这边最近的长发姑娘本来在水泥路下面的河堤上,看见项耕,跳了两步上来,冲他笑得特别甜:“打扰啦小哥哥,我们本来是从这边经过,看见大门上写着休闲农庄,就不请自来了,进来后才发现这儿太漂亮了,你们这里能住宿吗?”
项耕又观察了一下几个人,琢磨了一会儿,郑重地点了下头:“能。”
“太好了。”姑娘笑着拍了下手,跟旁边一个大高个儿说,“我就说能住吧。”
“不过你们要等一会儿,我得去收拾一下。”项耕说得倒是挺坦然,“我们这儿很久没人来住了,东西都有现成的,但是得做一下卫生。”
姑娘听了有点儿犹豫,转头看着大高个儿。
“这儿就你自己吗?”大高个儿问。
是不是怕我是变态。
半夜拉锯的那种。
“不是,”项耕说,“还有我哥,这片稻田是我哥承包的。”
“你们住这里吗?”小伙子又问。
“住,我们平时就生活在这儿。”项耕指指小院,“里边房间都是独立的,带卫生间,你们可以先去看看。”
项耕推开虚掩着的院门,带着几个人往里走。
门口的青瓦白石都铺好了,直径一米多不到两米,屋檐下面的槐花已经晒得差不多了,还能闻见香味。
进门左边靠里放着桌椅,一根金属杆和两面院墙撑着一个遮阳棚,花圃里长出不少高矮不一的花苗,花圃右边靠近门口的地方摆着两个矮木墩,分别放着不同的盆,一个白瓷的养着翠绿的稻苗,另一个陶盆里铜钱草有的飘在水面,有的靠在盆沿,水下游着几条项耕在水里捞来的长不大的小鱼。
靠近屋子的地上,从地砖缝里长出不少野花,项耕特意留的,现在已经开出了不少紫色和白色的花。
“我的天啊,”长发姑娘发出惊叹,“这院子也太漂亮了。”
程毓想着郑焕东再来的话就住这里,所以简单地收拾过,很整齐,但还是有些灰尘。
几个人进去转了一圈,看表情挺满意的。
“旁边那几间跟这间都是一样的格局,每间都是两张床,”项耕视线在他们几个身上转了转,两个姑娘一个长发一个卷发,两个男的打扮差不多,刚才跟他说话的穿着件白色上衣,另外的一个戴着墨镜一直没摘下来。
项耕想提醒他们没有大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挺好的,”小伙子说,“怎么收费?”
“按你们住其他民宿的价格减点儿给我们就行,我不太了解行情。”项耕说。
“行,”小伙子笑着说,“那我们先去转转,麻烦你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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