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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伤都好全了,咋还让人睡柴房?这又俊又有本事的男人,外头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岛上日子苦,也就晚上那点乐子能快活快活,你呀,得赶紧让他进屋。”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夹杂着哄笑。她们不识什么体统,说话露骨直白,爱极了这般直来直去的调笑。
月栀被说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根本无从解释,只能含糊地应着:“没有……嫂子们别瞎说……”
心里却是一片混乱。
她哪里用得着妇人绑丈夫那一套对待裴珩,巴不得他不爱往她跟前凑。
可细想想又觉得,昨日夜里那个浅浅的吻吊的她不上不下,着实令人气愤,分房睡都如此,若睡到一个屋里,指不定要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场面。
妇人们调侃够了,嘻嘻哈哈地结伴往后山去,留下月栀一个人在原地,脸上热意未退,久久无法平静。
她下意识地看向那扇紧闭的柴房门,里头晾晒着她今早刚洗的肚兜,昨夜隔墙的声响似乎又在耳边回荡,让她心跳加快。
到了中午,月栀舀了盆水回屋里,简单用帕子擦了擦身上,换上干净肚兜,才觉得昨夜那股黏腻燥热退下去些。
她挎上篮子,将做好的衣裳给人送去,回来的路上,转道去了小树林里的市集。
说是市集,其实就是一片空地,多是些捞了海货、拿自己种的菜、或是省下的粮食来交换生活所需的地方,白天女人多,过了傍晚,便是得闲劳工们的聚集地,到此的人多,也就有各种零碎消息在市集上流传。
月栀在一个菜摊上看到了在船上说过话的那个农妇,见她气色还不错,同她攀谈了几句。
“大姐,这岛上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到头……码头有那么多人看着,平日也没见来什么船啊。”
农妇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谁知道呢?不过我听那些夜里吃醉了酒的男人们说,他们去码头搬货,瞧见来的船和走的船,有时去的不是一个方向。”
月栀心里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哦?不是都从青州那边来吗?”
农妇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可不止,咱们白日里见着的男人少,听窝棚那边男人的口音,有离州、湖州、还有西南方那一片的……搞不清,反正乱得很。”
这时,旁边一个面色恹恹的女人挑了两把小青菜,眼神畏缩的插了句嘴,“我夜里起来,瞧见前天夜里来送来补给和银钱的商船桅杆上挂的灯笼,上头有个‘余’字。”
月栀的心猛地一沉,手里挑的青菜差点掉回篮子里。
余家是青州有名的商户,她又与赵媚儿有过几次过节,难道是余家蓄意报复,才把她打晕了送到这个鬼地方来?!
她压下心头的惊讶,等那病气的女人走远,又跟农妇聊了会,周围人少些时,才付了钱,离开市集。
一路上,她明显感觉到不同。
之前那些肆无忌惮打量她、甚至出言调戏的目光收敛了许多,偶尔有不识趣的多看两眼,旁边也会有人低声提醒:“看什么看,那是张教头屋里的!”
月栀听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在这无法无天的岛上,女人只能依靠“属于”某个有地位的男人,才能获得最基本的安全。
她感到一阵悲凉和无力,加快脚步往家的方向去。
刚走出市集范围,走进林间山路,就看到灌木丛后头,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女人调笑,正是方才摊上那个病恹恹的女子。
那女子眼泪直流,苦苦哀求,“我染了风寒,已经没力气再接客了,求求你们,饶过我这回吧。”
几个男人却不管这许多,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动手就要撕扯她的衣裳。
月栀在路上听着那女子的哭声,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心里挣扎。
她自己都要别人保护,闹出动静怕会给裴珩惹祸,实在不该管闲事,可那女子绝望的哭求声刺得她心中生痛。
心中害怕,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过去,强作镇定地喝道:“你们干什么!”
四个男人回头,都是那天晚上在家门口看热闹的熟面孔,见是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几分顾忌。
其中一个嬉皮笑脸:“张家娘子,这事跟你没关系,少管闲事。”
月栀心一横,抬出了裴珩的名头:“几个大男人光天化日欺负一个小女子,等我家……等我当家的回来,我定告诉他,看他练的兵里有没有这种败类!”
一提裴珩,四个男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互相看了一眼,无声地骂了几句,松开那女子,灰溜溜地走了。
那女子登时瘫软在地,对着月栀连连磕头道谢,“多谢娘子救命之恩。”
月栀心里酸涩,扶起她,从篮子里拿出两个大饼递给她,安慰了她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岛上群狼环伺,她能做的有限,但求问心无愧而已。
夜幕低垂,茅草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两人对坐在桌旁吃晚饭。
今日月栀买了新鲜的青菜、一些海蛎子和热乎乎的大饼,裴珩就着这些食材,和之前没有吃完的半只鸡,炒了三菜一汤。
饭桌上,月栀将自己白日历在市集上打听到的有关船只来源去向和余家商船在港口停靠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裴珩安静听着,眼神锐利。
等月栀说完,他放下碗筷,沉声道:“我今日也有发现,岛上靠近悬崖的后山看管极严,我借着操练的队伍靠近过去看了一眼,里面不是普通山洞,能听到锻打声,还有铁腥气,是个不小的兵器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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