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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许多年后,王行已不再是少年。老了。
青年时征战四方留下的旧伤折磨着他,每到阴雨天气,骨头缝里像爬进了蚂蚁,阴冷得他止不住咳嗽几声。
内侍着急得要去叫太医,他挥挥手,罢了。
老毛病了,缠了大半生,不差这点时候。
义女紧了紧王行身上的大氅:“父亲,用点药好些。”
王行拍拍她手:“佑仪。”
他望着这捡来的孩子,如今成长得足以担当一国,佑仪眼下一道长疤,在那战中险些盲了眼睛,铁血中长大的孩子,他望着她:“你可知,我为什么给你取名佑仪。”
王佑仪有所猜测,但从不多想。
王行露出个久违的,少年郎一般的,带点羞涩的笑,又慢慢是老人缅怀的神态了。
“有一位剑尊,叫林梧逸,我总觉得是无意,对尘世无意,对尘世里的人无意。捡到你那天,我正想着他,正因为想着他,才驰马走了那条路,这才看见襁褓里的你。他叫无意,你偏有意。他无心尘世,而你生长在战火、民间、俗世里。”
“他与我无干系,而佑仪,你是我的女儿,是王朝的继承者,在史书上,我们都留下名字。”
“我以为这样做,就能不想他。”老人的声音也老了,“可临到尽头,我还是想他。”
老人神色恍惚,仿佛又回到少年时候,那时候他可真小,而剑尊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如今他老了,也快走了,这一生里说没遗憾是假的,可唯一想挽回的遗憾只有少年时遇到的那一个人。
“我想把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牵绊到一块儿,佑仪你记,我讲我跟他的故事。记下来,为我们立一块碑,千百年后,我还是和他牵绊到一块儿。”
王佑仪拿来纸笔,在父亲的讲述里,记下这一段相遇。
如今国泰民安,盛世景象,父亲临终前惦记的却不是一生的功业,而是一位早已消逝的故人。
林梧逸。她知道他。
说书人有时会讲到他的故事。
她知道父亲喜欢,花些钱找些人让更多民众知道剑尊的故事。
甚至建庙,让人供奉。
可她没见过他,故事都掺了虚假,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才能让父亲魂牵梦萦呢。
王佑仪收了心思,她能做的,只是满足父亲的遗愿。
父亲老了,曾经高大的父亲也渐渐蜷了身体,曾经日行千里的父亲如今需要坐轿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父亲,曾经不动声色的父亲,现在老得小孩一样,情绪外露,情感绵缠。
回忆绞缠着父亲。过去、现在、未来。等待父亲的只有过去了。
父亲教她拿大弓提重刀的手,已皱巴巴的,是枯朽的木。老年的斑和旧年的疤同样缠绕着凸起的脉络。逐鹿天下的一双手,可还能提起弓。
父亲。
王佑仪心中沉甸甸的,父亲将成的碑落到了她心头。
父亲没有等到碑成那日就去了。
一代帝王驾崩,全城缟素。
王佑仪披麻戴孝走在都城里,漫无目的,走着走着,竟迷迷糊糊到了为剑尊建的庙中。
或许不是迷糊。
王佑仪望着庙中塑像,这塑像应当不像真人。
父亲说过,不像。
但到底长什么样,父亲不给人说。
偷偷的,是他一个人的。
父亲年少时的迷恋与欢喜,偷偷摸摸到离世,仍要偷摸下去。
相遇是相遇,但到底只是擦肩而过的缘分。
未建成的碑文也只是如实记录罢了。
庙里有其他人参拜,神情庄重,跪得肃穆。
王佑仪不拜佛,亦不拜仙,她又看一眼,庙堂上的神像依旧孤远。
王佑仪转身离去。
王佑仪登基那日,碑终于建成。
她没有去看,那是父亲要的。
她要的,在她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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