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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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两人把话说开啦（第2页）

“那......现在呢？”云汐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鼓起勇气问道，

“师尊现在......不怕了吗？”

云霁看着他眼中小心翼翼的希冀，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

他收紧了环住云汐的手臂，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怕。”他坦然承认，目光却灼灼如烈火，“但为师更怕......失去你。”

他看着云汐骤然亮起的眼眸，一字一句，郑重如誓言：

“看到你吐血倒下那一刻，为师才明白，所谓的克制与远离，若是以你的性命和快乐为代价，毫无意义。”

“心魔是我的一部分，这妄念，我认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从今往後，我不会再推开你。但汐儿，这条路，注定荆棘遍布，不容于世。

靠近我，你可能会被卷入风暴，可能会承受非议，甚至......可能会被我这无法掌控的欲念所伤。”

他紧紧盯着云汐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情绪变化：“如此，你还愿意留在为师身边吗？”

这不是一个轻松的选择。云霁将所有的风险与不堪都摆在了明面上，他要云汐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自己的抉择。

云汐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他用力摇头，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光芒，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我不怕！”他抓住云霁胸前的衣襟，语气急切而真诚，

“弟子不怕心魔，不怕非议，更不怕被师尊所伤！弟子只知道，没有师尊的地方，哪里都是冰原。

只要能留在师尊身边，什麽样的後果，弟子都愿意承担！”

他顿了顿，脸上红晕更甚，声音低了下去，却依旧清晰可闻：

“而且......弟子对师尊......也并非......全无......”

後面的话太过羞人，他终究没能说出口，但那绯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些超越师徒的依恋，那些因靠近而加速的心跳，并非他一人独有。

云霁的瞳孔微微一缩，心中巨震。他没想到，会从云汐口中听到近乎回应的言语。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理智，那被封印的心魔甚至都因此而发出了满足的嗡鸣。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指尖擡起云汐的下巴，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汐儿。”云霁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便再没有回头的馀地。

从此刻起，你只是云汐，是我云霁唯一的弟子，也是……我绝不可能放手的人。”

话音落下，他俯身，这一次，不再是吻在眼角，而是精准地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上了云汐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

“唔……！”

云汐猛地睁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带着师尊身上特有的冷香，以及一种更深的丶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力量。

这不是安抚，不是怜惜，而是带着侵略性的丶宣告主权般的亲吻。

生涩，却霸道。

云霁的舌轻易地撬开了他毫无防备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吮吸，掠夺着他所有的呼吸和思绪。

云汐只觉得浑身发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只能无力地靠在师尊怀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过于炽烈的吻。

脸颊烫得惊人，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一种陌生而强烈的酥麻感从相接的唇齿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云汐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云霁才缓缓退开。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织，都有些急促。

云汐大口喘着气，唇瓣被吻得红肿，泛着水润的光泽，金色的眼眸蒙着一层潋滟的水雾，迷茫又无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师尊。

云霁看着怀中人这副被自己彻底沾染的模样，眼底暗沉一片，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欲念和深沉的满足。

他拇指轻轻摩挲着云汐微肿的唇瓣，声音喑哑：

“这是印记。”

他看着云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从今往後，你是我的人。心魔为证，业火为誓，生死不离。”

夕阳终于完全沉入地平线，最後一抹馀晖消失，夜幕降临。

但霁雪峰顶，相拥的两人之间，那层厚重的冰层已彻底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点燃的丶足以焚尽一切阻碍的业火。

前路未知，劫难或许重重。

但此刻，他们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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