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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抽烟多接吻
陈辉良和覃文松的聊天记录还停在陈辉良说他应该下午一点就到,覃老师和他到楼下了和他说一声他去接,热好菜等他呢。
因为今天是个阴天,一整天都有点闷,上午在刮风,天气预报说过会就飘雨,这天气导致客厅里灰灰暗暗的,但又不至于什麽都看不见,用不着开灯。
十二点这时候陈辉良刚从高速下来进宝安范围,他其实稍微把到的时间说晚了一点儿,想给覃文松一个惊喜,别跑来跑去地接他了。
半小时之後他就站门口等待覃老师来给他开门了,覃文松心里在想着这时候来的还能有谁呢,一开门他确实有点愣住了,愣了三秒钟,足够他把陈辉良好好看一眼,虽然光线昏暗,但轮廓熟悉。
他甚至看着看着都没说出来话。
陈辉良进门了就顺手把门关了,这个雨很快就要下了,屋里越来越暗,是那种午睡很舒服的天气。
他人刚站直,鞋柜都没摸到,然後就被一股力带着往墙上靠,不是带着凶狠的劲推他的,应该要说是带了一种想念的劲,陈药师自己也没想到进门後会被覃老师摁在刚进门柜子对面的空墙上亲。
真的是热吻。
虽然说是有点看不太清,但他能感觉到覃文松本来捧着他下颚的手改成压在他的头发里,非常热情,非常纠缠。
直到覃文松终于松开他嘴贴在他颈侧说话:“我也想你,我好想你。”快贴到他喉结的时候手又从他解开的长外套伸进去,又伸到里衣下摆去摸他那一片皮肤,他知道陈辉良有练过,自律到要是没时间锻炼就每天散步走到一万步再回家。
陈辉良从外面回来,吹了一会风,把他的外套都吹凉了,但是覃老师的手特别暖特别烫,就在陈辉良觉得再摸下去十成有十一成就出事的时候,覃文松突然冷不丁的来一句:“你怎麽就穿两件衣服?”
深圳好像没有真正冬天,但不代表一月份的深圳不冷啊,何况这会外面刮风又要下雨的,晚上估计都能降到五六度,覃老师这下也不亲了也不摸了,仔仔细细地看陈药师今天到底穿了什麽衣服,一件长一点的外套,还有一件加绒的长袖里衣。
“我想着这会白天不太冷呢。”陈辉良给他解释着,他这下是真的体会到了有一种冷叫对象觉得你冷。
“你真的不冷啊。”覃文松还是有点不信他。
“我真的不冷。”陈辉良有点故意地拖着带笑的声音和他说。
他可没忘记覃老师给他不知道要热第几遍的菜,他一直惦记着呢:“你一直等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覃文松现在不太想吃饭了,他觉得他们两个都不该去饭桌该去卧室。
“真的不能什麽都不吃,总得吃一点好不好?”陈辉良大概能猜着他现在心里在想什麽,但他不想让覃老师饿着自己。
可能是好不好三个字说到覃老师心坎上了,他还是去上桌吃了点菜,一桌子已经被微波炉热过一分半的菜。
家里不缺东西,还是覃文松之前买的,他觉得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个早晚的问题,只是之前好像都没到那个点,现在就刚刚在那个点上。
等到两个人没有言说地各自洗了个澡回来,覃文松看见陈辉良坐在沙发上剪不长不短的一点点指甲,剪的都有点太里了,指甲边都有点红,覃老师爱屋及乌,觉得陈辉良进门开始解钢带的腕表开始到现在不缓不慢地剪指甲,都很好看,没剪之前的手指甲都像弯弯小小的白月牙。
在更加昏暗的房间里,雨或许已经在下了,或者不下了,天黑的像夜晚,窗帘只拉了一半,外面有一点光照进来,像老相机拍的视频,看什麽都掉了一层颜色,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黑白灰,又看人朦胧。
这时候卧室里就该开灯了,但没有人去开灯。
陈辉良把外套脱了,他什麽都不急,和覃文松说有一个好消息一定要和他说,覃文松稍微有点意外之後也和他讲,他也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他,明天再告诉他吧。
刚刚剪的指甲的用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由外向内,由上到下,沿着中间按压,覃文松真的不知道陈辉良到底从哪学的按摩手法,按的他直问你到底从哪学的。
陈辉良该缓的时候会缓,该狠的时候会狠,他狠的时候,他就闭眼睛,泪花就是这样轻轻慢慢地在他眼尾汇聚起来的,然後陈辉良就会伸手,掌心抚他的腹部,从上到下,左又到右,安慰他,希望他好受一点,更舒服一点。
他手摸上了覃文松的眼尾,那里眼泪未干,眼尾的陷处是湿润的,他大拇指摸开那一点水,看见短短的下睫毛被浸湿,分明地贴在眼下。
到最後的最後,陈辉良还在他所有韵都下去的时候和他来了一个有点长的吻,此後每一次,他都会这样以一个长久的缓慢的吻结尾。
深圳在飘雨,覃老师在被陈药师抱着问体验,是很认真的在问体验,不带一点调情玩笑的意味,覃文松很想很想逗他:“说了下次会订正吗?”
陈辉良默了一下下,然後说会的。
“我都没有现在去阳台上来一根,要对自己自信点儿,给你打个A吧。”覃老师开始改这份很独特的作业了。
“我以前还真想过去试试。”陈辉良自己说完这话也觉得有点难懂,他马上补了一句:“试试抽烟有没有用。”
他停了一下,不说话了,听着他自己的呼吸,什麽都调整好了“然後我每次,特别想你的时候,我就每次都这样想。”他说话越说越小声,像在说悄悄话。
“但後来还是没碰,我怕你不抽,就放弃这个想法了。”
他看着覃文松,暗暗的光线让覃文松看着像经典老电影里的明星,有刻意的长镜头,总是柔和的滤镜,轮廓清晰的脸庞,很英气的眉毛,明朗的双眼。
覃文松正在消化着陈辉良说的这几段话,他知道陈辉良是个不抽烟不喝酒,各种意义上的被称为好男人的那种人,只是他没想过还有这麽一点事,这一点,他们都因为彼此想过的事,只不过陈辉良选择没做,他做了。
在刚搬进来那一周,覃文松就和他讲,他要是不抽烟,他可以戒掉。
陈辉良当时让他按着自己的意愿来,戒,或者不戒,他都不会有一丁点的抵触。
“戒了吧。”覃文松撑着床坐起来,他刚刚一直被陈辉良抱着说话。
“我说我把烟戒了。”
烟只是一个他想念陈辉良的介质,现在都有陈辉良了还要它干什麽,这烟早该戒了。
他继续讲“我们一起戒,我明天早上一起来就把那烟盒打火机什麽的全扔了,什麽时候想抽了,我亲你就好了。”
陈药师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
这雨居然下的还挺久,大概持续到半夜,下雨的嘀嗒水滴声一直绕在窗口,下雨了很冷了,但卧室里挺暖和的,覃文松睡了个暖和的觉,第二天早上起来,找了个袋子把家里几盒烟还有一打火机全都装起来扔了,下楼扔的,没留一点让自己抽的可能。
关于陈辉良的好消息,也是在这时候和他说了:“我和我爸妈说了我俩的事了。”
这句话一出来两人开始了这样的对话,你和爸妈说了?我也和父母说了啊?看这下巧的,等到各自又把这消息告诉爸妈,果不其然地双方都想见面约个饭,这约饭可不在饭上,摆明了就是个了解认识大会议。
本来陈药师还想让覃老师多休息几天再见面的,但耐不住张雅岚一直热情地追问,只能商量着差不多两天之後在广州双方见个面。
进行一个世纪会晤,会谈问题叫论怎麽看上的自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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