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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兀术没理他,径直走到钱紧整理的“造反账簿”前。账簿上写得清清楚楚:王富商私吞税银三万两,用其中一万两买了良田百亩;李富商私吞两万两,娶了三房小妾;剩下的八个富商,要么放贷收利,要么倒卖官盐,把汴梁的税银搅得一塌糊涂。
“你们以为我远在扬州,就管不了你们了?”金兀术的声音像淬了冰,“我让你们帮大金收税,给你们三成收益,不是让你们当土皇帝,是让你们当大金的‘账房先生’。你们倒好,把大金的税银当成了自己的私房钱。”
王富商哭着磕头:“将军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小人愿意把私吞的税银全吐出来,还愿意多交一倍,只求将军留小人一条命!”
金兀术冷笑:“吐出来?晚了。钱紧,念一下我定下的规矩。”
钱紧捧着新写的《汴梁收税章程》,清了清嗓子:“第一条,所有帮大金收税的商户,需每月初五交账,账实不符者,罚银十倍;第二条,禁止商户私放高利贷,利息不得过三成,违者没收全部家产;第三条,官盐、官铁由大金官府专营,商户不得私自倒卖,违者斩。”
念完,钱紧看向王富商:“王老爷,你私吞税银,违反第一条;你用私吞的税银放贷,利息五成,违反第二条;你还倒卖官盐,违反第三条。三条都犯了,按规矩,该斩。”
王富商吓得瘫在地上,其他九个富商也哭成一团。金兀术却突然话锋一转:“但大金不是不讲道理。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现在被砍头,家产充公;要么把你们的良田、铺子全交给大金,你们继续当掌柜,但是收益归大金,你们每月拿俸禄,要是干得好,年底有分红。”
富商们面面相觑,王富商先反应过来:“小人选第二个!小人愿意把家产交给大金,只求将军给小人一口饭吃!”
其他富商也跟着附和。金兀术满意地点头,让钱紧把他们的家产登记造册:“从今天起,汴梁的米铺、布庄、盐铺,全归大金官营。钱紧,你管着这些铺子的账,每月的收益一半运往北线军营,一半留在汴梁,用于修水利、买种子,让百姓种更多的地。”
可刚解决了富商,新的问题又来了——女真贵族不干了。有个叫完颜宗翰的贵族,是金兀术的堂兄,听说金兀术把汴梁的铺子都收归官府,跑来大帐里闹:“宗弼!你疯了?那些铺子本该分给咱们女真贵族,你怎么全收归官府了?咱们打仗流血,不就是为了多分点家产吗?”
金兀术早料到他会来,让人把钱紧的账簿拿给完颜宗翰看:“堂兄,你看,汴梁的铺子要是分给贵族,每个贵族能分两三家,一年最多赚一万两银;但要是归官府专营,统一进货、统一定价,一年能赚十万两银。这十万两里,咱们贵族每人能分五千两,比自己管铺子赚得还多。而且官府管着,没人敢私吞,没人敢抬价,百姓愿意买,铺子才能一直赚钱。”
完颜宗翰翻着账簿,眉头还是皱着:“可那些铺子不在咱们自己手里,总觉得不踏实。”
“踏实?”金兀术笑了,“堂兄,你去年分了三家布庄,结果不到半年就亏了五千两,为什么?因为你不懂布庄的生意,只会让掌柜涨价,百姓不买,布就堆在铺子里,最后只能亏本卖。现在官府管着,钱紧懂记账,商户懂经营,咱们只等着分红,不比自己管铺子踏实?”
旁边的钱紧赶紧补充:“宗翰大人,上个月官府专营的米铺,因为统一从扬州调粮,成本比以前低了两成,卖价也降了一成,百姓买得多,咱们赚的反而比以前多了三成。这就是‘统一经营’的好处——薄利多销,积少成多。”
完颜宗翰琢磨了半天,终于点了头:“行,就按你说的办。但要是年底分不到五千两,我可饶不了你。”
解决了贵族的反对,汴梁的官营铺子很快走上了正轨。钱紧每天忙着对账,从米铺的进货量到盐铺的销售量,都记得清清楚楚。有一次,他现盐铺的掌柜偷偷把官盐卖给私商,当即报给金兀术。金兀术二话不说,斩了掌柜,还把私商的家产充公,让整个汴梁的商户都不敢再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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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钱紧算了笔总账:汴梁的官营铺子每月赚银五万两,扬州的粮田每月收粮三万石,再加上其他州县的赋税,大金每月的“收入”已经能覆盖军队的军饷、百姓的赈济,甚至还有结余。他拿着账簿跑到金兀术的大帐,兴奋地说:“将军!咱们现在不用打仗也能赚钱了!这比抢钱稳当多了!”
金兀术正在看地图,闻言抬头笑了:“这才刚开始。汴梁和扬州是大金的‘钱袋子’,但还不够。南边的宋朝有丝绸、茶叶,北边的蒙古有皮毛、马匹,要是咱们能把这些东西换过来,再卖到汴梁、扬州,赚的钱会更多。”
钱紧眼睛一亮:“将军是想做贸易?”
“对,贸易。”金兀术指着地图上金宋边境的寿春,“我要在那儿开一个‘榷场’,让大金的皮毛换宋朝的丝绸,让宋朝的茶叶换大金的马匹。到时候,咱们不用打仗,不用种地,靠交换就能赚钱。”
可钱紧却皱起了眉:“将军,宋朝会愿意跟咱们贸易吗?他们恨咱们抢了汴梁,抢了扬州,说不定会封了边境,不让咱们的东西过去。”
金兀术放下地图,拿起弯刀在手里把玩:“他们会愿意的。因为宋朝需要咱们的马匹,需要咱们的皮毛。他们要是不跟咱们贸易,就只能从蒙古买马,蒙古的马比咱们的贵三成。而且,咱们手里有汴梁的盐、扬州的粮,宋朝的百姓也需要这些。他们不跟咱们贸易,吃亏的是他们自己。”
钱紧还是有点担心:“要是宋朝真的封了边境,咱们怎么办?”
金兀术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用刀逼着他们贸易。但这次,刀不是用来抢钱的,是用来守规矩的——守贸易的规矩,守大金敛财的规矩。”
他知道,这场“贸易敛财”的仗,比攻打汴梁、扬州更难打。因为对手不再是战场上的士兵,而是宋朝的官员、边境的商人,甚至是大金内部的贵族。但他必须打下去——只有打通贸易的路子,大金的财富才能真正源源不断,他的“敛财大计”才能真正落地。而这场仗的第一枪,要在寿春的榷场里打响。
天会十年(年)秋,寿春边境的榷场热闹非凡。金兀术让人在榷场中间修了一道木墙,左边是大金的摊位,摆着皮毛、马匹、官盐;右边是宋朝的摊位,摆着丝绸、茶叶、瓷器。钱紧穿着一身文士服,手里拿着账簿,在两边摊位间穿梭,活像个调停的“贸易总管”。
可刚开始的几天,榷场里冷冷清清。宋朝的商人不敢过来——他们怕金军抢了他们的货物;大金的商人也不敢过去——他们怕宋朝的官员抓他们。金兀术见状,让人在榷场门口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贸易自由,双方不得强买强卖;货物丢损,由榷场官府赔偿;偷税漏税者,斩。”
石碑立起来的第三天,终于有个宋朝的茶商试探着过来了。他拉着一车龙井,站在木墙右边,犹豫着不敢说话。钱紧赶紧走过去,笑着问:“这位老板,要不要换点大金的皮毛?咱们的狐皮,在汴梁能卖十两银一张,你用一斤龙井换一张,很划算。”
茶商皱着眉:“你们的皮毛是真的吗?不会是假的吧?”
“绝对是真的!”钱紧把他拉到大金的摊位前,拿起一张狐皮,“你看这毛,又密又软,都是蒙古草原上的正经狐皮。要是假的,你可以到榷场官府告我们,我们赔你十倍的钱。”
茶商半信半疑,用一斤龙井换了一张狐皮。回去后,他把狐皮卖给了汴梁的富商,真赚了十两银。消息传出去,宋朝的商人蜂拥而至,榷场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钱紧的账簿也越来越厚:“今日贸易:大金狐皮换宋朝龙井,成交五十张狐皮,换龙井五十斤;大金马匹换宋朝丝绸,成交十匹马,换丝绸五十匹;大金官盐换宋朝瓷器,成交一百斤盐,换瓷器二十件。”
可没几天,新的问题又来了——大金的盐商开始抬价。原本一斤盐换一件瓷器,盐商却改成了两斤盐换一件。宋朝的瓷商不乐意了,拉着瓷器就要走:“你们太黑心了!再这样,我们不跟你们换了!”
盐商却满不在乎:“反正你们只能从咱们这儿买盐,不跟我们换,你们的瓷器也卖不出去。”
钱紧赶紧把这事报给金兀术。金兀术当即让人把盐商叫来,问他:“你为什么抬价?”
盐商理直气壮:“将军,咱们的盐是官营的,全天下只有咱们有,抬点价怎么了?这样咱们能赚更多的钱。”
金兀术冷笑:“你以为咱们的盐是独一份?宋朝要是从海上运盐,虽然贵点,但也能运过来。你现在抬价,逼得他们去买海盐,以后谁还跟咱们换盐?”
他转头对钱紧说:“按之前的定价,一斤盐换一件瓷器,谁敢再抬价,就没收他的盐,永远不准他进榷场。”
盐商吓得赶紧点头:“小人再也不敢了!”
解决了抬价的问题,榷场的贸易又恢复了顺畅。可金兀术还不满足——他现,宋朝的丝绸在大金卖得特别好,一件丝绸能卖二十两银,比在宋朝贵了三倍;而大金的马匹在宋朝也很抢手,一匹马能换五十匹丝绸,比在大金贵了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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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紧,你说为什么同样的东西,在两边卖的价钱差这么多?”金兀术问。
钱紧想了想:“因为两边缺的东西不一样。大金缺丝绸,所以丝绸贵;宋朝缺马匹,所以马匹贵。这就像北方缺米,南方缺面,米在北方贵,面在南方贵。”
金兀术眼睛一亮:“那咱们能不能把宋朝的丝绸运到蒙古,把蒙古的皮毛运到宋朝,再把宋朝的茶叶运到大金?这样转一圈,赚的钱不是更多?”
钱紧赶紧算账:“将军,这叫‘转口贸易’!比如,咱们用一匹马换宋朝五十匹丝绸,再把五十匹丝绸运到蒙古,换一百张狐皮,再把一百张狐皮运到宋朝,换五百斤龙井,最后把五百斤龙井运到大金,能卖五千两银!而一匹马的成本,才五百两银!这一转,赚了九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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