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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李元牧都很安静,垂着纤长的眼睫不语。
李婧冉为了活跃气氛,故意逗他道:“小木鱼,你如今倒是没那麽贞烈了嘛。我方才都想好要怎麽说好听的话哄你了。”
李元牧静默片刻,轻轻揉了下眉心:“好听的话?那我倒是还挺知情识趣的,避免了双重折磨。”
“喂!”李婧冉不满瞥他一眼:“什麽意思?说清楚。”
李元牧想到李婧冉先前那些‘你缺点我’云云的直白话语,有心想跟她说就算女追男隔层纱也不能如此敷衍吧。
但他仅仅是偏过头,努力压了下克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只是道:“是我失言,姊姊莫要放在心上。”
他很小心眼的,生怕自己给她指出了问题之後,她往後会用更精湛的话语去同别的男子眉来眼去。
她的“情话”很糟糕,但她哄他的心是真的。
那他便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对她的情话接受良好吧。
她伎俩拙劣,可用来对付他,倒也绰绰有馀。
好不容易上完药後,李婧冉感觉她都快紧张地出一身汗了,李元牧却还缠着她道:“姊姊帮我吹一下吧。”
哦,对了,李元牧先前任她怎麽逼都不愿叫她“姊姊”,如今却似乎看出李婧冉心中的郁结,想要讨她欢心一般,叫得可欢了。
李婧冉闻言,警觉地看他一眼:“好好说话,不许撒娇。”
李元牧却只无辜得睁大眼,语气里含了些笑:“撒娇?姊姊,我好像不太会呢,要不你教教我?”
李婧冉无奈地看他一眼,但对上他那双圆溜溜又黑漉漉的眼眸时,仍是败下阵来。
怎麽办,她真的脾性很好,尤其是听不得漂亮的男孩子边撒娇边叫姐姐。
如果能湿红着眼尾带着哭腔叫就更好了。
哎算了,她现在也着实见不得李元牧哭,恐怕以後看到他哭都会觉得心都在颤。
李婧冉终究还是敌不过李元牧的软磨硬泡,有心想给他掰扯掰扯吹伤口只是心理安慰丶没有任何实际作用,但撞进他的眼眸後依旧还是妥协了,轻轻给他吹了两下。
末了,她还叹息一声:“你真的很像被我养熟的小狗.......”
话说出口後,李婧冉脑子里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方才说了些什麽。
这句话放在以前自是没什麽问题,可李元牧前几日被二皇子当成狗羞辱,如今她再这麽说难免有些不合时宜。
她担忧地瞧了李元牧一眼,看到少年低敛着眼睫不语,顿时心中一紧。
李婧冉放了药瓶,有些手足无措地道:“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有些晕乎了,说出口的话......”
“姊姊。”李元牧轻轻打断了她。
他缓慢擡起眸时,李婧冉才发现李元牧的眼神中非但没有任何羞耻或者埋怨,反而盈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李婧冉微怔片刻,随後感觉李元牧很轻地触了下她的手,不含任何情欲,仅仅是想再次告诉自己她是真实的。
触到她体温的那一瞬,李元牧像是松了口气,眼眸亮晶晶地朝她笑了下,半真半假道:
“被养熟的小狗是离不开主人的。”
***
李元牧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足够乖巧的狗狗。
小狗只有一个主人,但主人可以养很多条小狗,可是他好恶劣啊,他想要把自己的主人永远只有他一个,因此决定将她永远困在这个地方。
困在这个只有他的地方。
时光回溯到李元牧与李婧冉共同被囚在金笼里的时候。
入魇散为什麽会被强制开啓?
因为入魇散是先“找”上李元牧的,由李元牧开啓入魇散後,李婧冉是作为被动参与方卷进去的。
它诱哄着李元牧,用仿若能从亘古传来的声音对他道:“开啓我,你就能收获自己编织的美梦。”
正常人都不会选择一头扎入一个虚幻的世界,即使这个虚幻的梦境意味着永久的快乐——这对他们而言是不存在自我价值的实现的。
因为正常人追求的是清醒与真实,哪怕这份清醒会扎入他们的皮肉,哪怕这份真实会割裂他们的五脏六腑。
可是李元牧不一样,他对现实的世界没有任何牵挂,也从不觉得这世界是个很美好的存在。
倘若可以选,他宁愿永远沉醉在自己一手编织的美梦里,一醉方休。
他不在意真实与虚幻,毕竟什麽是真,什麽又是虚幻呢?
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听到入魇散诱惑的时候,李元牧并未去惊慌失措地追究它究竟是什麽东西,又蕴含着怎样的能量。
又或许说,他早就发现这个世界里存在很多古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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