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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已经问心无愧了,但请就藩东昌,陛下今後善待血羽军将士,便心愿了却。”
顾元琛转过身,正了衣冠,向顾元珩一拜。
曾几何时,他都在夜里深深怨怼,恨一念之差,失了皇帝之位,每每跪拜天子,胸臆之间尽是不甘,可是似乎时间消弭,仇人薨逝,终是那麽一日,他连从前的恨,都已经学不会了。
他不想来,也不想回忆满是痛苦和遗憾的往昔,他只是站在这殿前便已经身心俱疲了,又强撑着讲了这许多话,是为了他的眉儿……
可是他的眉儿如今怀了他皇兄的孩子。
她如今恨他。
“你——”
顾元琛忽然提起血羽军及就藩之事,反倒让顾元珩一时失语,这诚然是他的在喉之鲠,却没有料想过会是在此时此情提及,如此,姜眉的事和他心中的猜疑,似乎也就无足轻重了。
顾元珩喃喃道:“当年南北相争,朕是先帝钦定的太子,你是继承先帝遗愿的皇子,你我二人少一人,则复国之期茫茫,可二人不能同朝,当年无论如何裁措,注定遗患无穷,朕不能重用血羽军,乃是因为血羽军中皆是你的亲军,朕不得不防。”
他又念了一遍,似是说服自己一般。
“朕不得不防啊……”
“可是敬王,朕望你知晓,朕不会残害忠良,更不会对血羽军将士有任何苛待。”
他看着顾元琛面上被染红的纱布,不由得千万慨叹,昔日手足之情至今日已然是无稽之谈,总是想不通为何顾元琛如此心怀敌意。
顾元琛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他竟然有几分庆幸,庆幸自己因眼疾不必再掩藏情绪。
“臣弟知晓了。”
“当年你自东昌起兵,在当地深得民心,若你就藩东昌,朕不得不忌惮,即便你无心于此,也难免身边之人裹挟用意,最终只会招致猜忌不断,两伤和睦。”
似是料定了他会这样说,顾元琛心中反而没有多少悲凉,只问道:“臣弟身患寒疾,东昌水土宜人——”
“朕知道,”顾元珩打断,语气不容置疑,“缙陵丰饶,溧阳秀雅,皆乃水土丰美之处,你是朕的手足,朕看着你长大,朕不会对你无有偏袒,只要不是东昌,天下富庶之地你尽可挑选。”
“谢陛下……隆恩。”
顾元琛放松了险些要咬碎的牙关,平静谢恩。
默了片刻,他再次擡头,声音已恢复淡然。
“若是陛下疑心那女子与臣弟有关,大可叫来她与臣弟当面对质,至于昔年之疑,就请陛下去亲自询问太後吧。”
*
顾元珩没再回应,挥手命人扶顾元琛至偏殿待御医诊治,而後便是颓然坐在原处,木然看着宫人打扫地上茶盏的碎片,耳畔回响着方才顾元琛所说的话,思绪飘散。
冯金在一旁候了许久,顾元珩才注意到他,擡眸问道:“是她向你求见朕?让朕去探望她?”
冯金忙道:“陛下息怒!是奴才擅自主张,一时失言了,姜娘子只是询问奴才陛下是否忙于朝政而已。”
“她还说什麽了?”
“娘子还说……她身子比从前好了许多,即使有了身孕,也不必太过小心,小怜姑娘在她身边也没有什麽,她想多见——”
“你住口!”顾元珩骤然厉声斥责道,“你跟了朕这麽多年,一向小心谨慎,朕从未罚骂过你,今日为何如此蠢钝!朕只问你是否平安,没有问你她说了什麽,你为何如此糊涂!”
见天子馀怒未消,冯金连忙跪地请罪。
“……是朕太绝情了吗?就连你也觉得朕太过绝情了,是吗?”
他想起昨夜与姜眉相见,想起自己无情离去,一时迁怒冯金,却更怨恨自己。
“奴才不敢!陛下怀疑姜娘子的身份并非是空xue来风,她能得了陛下的宠幸,已然是命中之福,陛下这几日不见,于她而言算不得委屈……”
顾元珩只是摇头,呢喃道:“罢了,你不懂朕为何不去见她……”
他踉跄着起身,甩开了所有侍从,一路行至寝殿,自床头的暗格取出一个朱紫锦囊,颤抖着打开了内里两封泛黄的信笺。
这是当年素心的绝笔,一封留在她的书案上,另一封被缝在她册封皇後的吉服之上,乃是她薨逝一年之後,顾元珩命人整理遗物时发现。
这两封书信,他读了又读,今日打开时却万般迟疑。
[陛下若见此书,则妾已随残花落尽,枯木凋零,此身去也]
[妾本卑贱之躯,蒙陛下垂怜数载方茍活至今日,怎堪为後宫之主,更不可效行母仪天下之责任,反累陛下清名]
[昔日流陷叛军,妾贪图茍活,未能全玉碎之志,而今招致群臣诘难,皆是妾一人之错]
[妾于观中思过,日日倍感悔恨,不忍见陛下眉间再染愁云,惟愿以死明志,更盼身死後陛下永祚基业,家国永定,四海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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