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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把账本吹得哗啦响,我低头看它,封面上那行“旧约未断,新债将生”刚消失,胸口就猛地一热。
不是心跳,是账本贴在心口的位置,忽然烫。
“子时快到了。”我说。
莫三正往包袱里塞最后一块干粮,头也不抬:“你那本子真靠谱?别又是它临时改主意,咱们刚走到一半,门啪一下关了。”
账本立刻弹出一行字:建议:让啰嗦者负责背我回去,若摔沟里,不救。
莫三手一抖,干粮掉地上。
许虎冷笑:“它现在连人都敢骂了?”
“那是进步。”我合上账本,夹进腰带,“以前它只敢骂我。”
白砚轻轻扶起师父,声音很稳:“我们走吧。”
我没动,而是看向他们三个:“再问一遍,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要是进了门,可就没第二次选择了。”
许虎翻了个白眼:“你刚才不是说得挺明白?人不能忘了为啥出。我现在只想出,别再说了。”
莫三捡起干粮拍了拍:“我也不想听你讲大道理了,咱赶紧走,我怕它下一秒又写‘全员暴毙预警’。”
白砚笑了笑:“走吧,门主。”
我点点头,转身迈步。
雾骸谷的灰雾比白天更浓,像一层层湿透的纱布裹在脸上。脚下的石板时有时无,踩上去软得不像实地。账本贴在胸口,每隔几秒就轻轻震一下,像是在提醒我下一步往哪迈。
“左。”我低声说。
许虎背着师父,侧身挪过去,石板在他脚下微微下陷,又弹回来。
“右。”我又说。
莫三差点绊倒,骂了句:“这破路是被人嚼过又吐出来的吗?”
账本没吐槽他,反而浮出一行字:前方三步,塌陷。
我立刻抬手:“停!”
话音未落,莫三脚尖已经探出去半寸。他僵在原地,慢慢缩回脚。下一秒,那块石板无声无息地沉下去,连个水花都没溅起。
“……”莫三咽了口唾沫,“它刚才救了我?”
“它只是不想你摔下去弄脏它。”我往前走,“走吧,别给它添麻烦。”
一路靠着账本的微光指引,我们像在走一条看不见的桥。许虎喘得越来越重,但没喊累,也没换人。白砚一边走一边给师父喂药,动作轻得像在哄孩子睡觉。莫三把机关罗盘抱在怀里,时不时摸一下,像是怕它突然炸了。
终于,前方雾气裂开一道口子。
一座石门静静立在那里,不高,也不宽,像是谁随手在山壁上凿了个洞。门框上刻着几个字,被苔藓盖了一半,勉强能认出来:归途之门。
“到了。”我说。
莫三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什么‘深渊之口’‘轮回之眼’之类的恶心名字。”
账本震动了一下,浮出一行字:检测到回归意志,开启验证程序。
石门缓缓亮起,三道光影从门内投射出来,落在我们面前。
莫三愣住。
光影里,是他父亲坐在灯下写图的样子,手稿铺满一桌,笔尖沙沙作响,和他小时候见过的一模一样。
“爹……”他伸手要碰。
“别动。”我一把拉住他。
白砚面前的光影里,他师父正坐在院中喝茶,脸色红润,笑着叫他:“砚儿,来,尝尝这新茶。”
白砚的手抖了抖,药碗差点打翻。
许虎面前的光影更直接——雷霆门主殿前,香火缭绕,新立的门主碑前,有人正在焚香叩。碑上刻着“许昕怡”三个字,清晰无比。
他盯着那碑,呼吸重了几分。
我面前,什么都没有。
“幻象。”我说,“账本提醒过——‘旧约未断,新债将生’。它们给的,都是你们放不下的东西。”
莫三咬牙:“可……可这是我爹最后的样子……”
“是你以为的最后。”我盯着那光影,“你爹没等到你回来,但他等到了你造出第一架飞机关鸟。你记得吗?你把它烧了,因为飞不起来。可他偷偷捡回来,修好了,挂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
莫三猛地抬头。
“账本记着呢。”我拍拍胸口,“每一笔人情债,它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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