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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不平静的夜宴1(第1页)

腊尽岁除,紫禁城的暮色似是被这年节的喜气绊住了脚,比往日沉得格外迟缓。西天最后一抹橘红尚未褪尽,乾清宫檐下鎏金铜兽便已次第衔起宫灯,那灯纱是江南进贡的明角纱,薄如蝉翼却不透风,暖黄的光透过纱面漫出来,在飞檐斗拱的龙纹雕刻上流转,将紫檀木的梁柱、汉白玉的栏杆都染得温润雍容,连空气里都浸着几分团圆的暖意。

殿外汉白玉栏杆下,三株红梅开得正盛,枝桠斜斜探向殿门,花瓣上凝着的薄雪似是舍不得这人间热闹,被殿内飘出的暖香烘得慢慢消融——那香气是兽香炉里焚着的百合香,清润里带着些微的甜,混着暖炉里炭火噼啪的轻响,漫过门槛时,竟让红梅枝上的雪珠化作细碎的水珠,顺着花瓣边缘轻轻滚落,滴在青石板上,与檐角铁马的叮当声叠在一起,成了这除夕夜里最软的韵律。

殿内早已收拾得焕然一新,处处透着皇家的规制与精巧。明黄色的蟠龙帐幔从宝座两侧垂落,金线绣就的流云纹在灯影下若隐若现,连帐角垂着的珍珠络子都串得齐齐整整,无风时也轻轻晃着;紫檀木长桌沿着殿壁排开,桌腿雕着万福纹,桌面铺着簇新的石青缎面桌布,布面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桌上的霁蓝釉白纹瓷碗,釉色浓淡均匀,碗沿描着一圈细巧的金线;银质的筷箸与酒壶擦得锃亮,映着宫灯的光;连果碟里的蜜饯都被宫女们码成了如意形状,青梅、蜜枣、核桃糕,色泽鲜亮得让人移不开眼。那百合香便是从殿中那尊青铜兽香炉里漫出的,不似平日里沉水香那般厚重,恰好压过冬日的寒冽,又衬得满殿喜气愈温和。

此时已有不少人到了,外殿与内殿的气氛截然不同,却又各自透着规矩。外殿里,几位宗亲王爷围在靠近暖炉的地方,身上的蟒袍是石青色底绣金线蟒纹,袍角扫过地面时带起轻微的窸窣声。他们手里捏着银质暖炉,炉身烫得能焐热指尖,低声聊着家常般的政事——“今年江南漕运顺遂,冬小麦的长势比去年好上三成,开春该能多收些粮”,諴亲王说着,指尖轻轻敲了敲暖炉;“漠北那边雪灾轻了些,军粮上个月就送到了,将士们不用挨冻了”,慎郡王接话时,目光扫过殿外的红梅,语气里多了几分松快。偶尔有笑声传出,却也因着宫宴的规矩,压得极轻,只在几人间流转。

几位重臣则站在另一侧,张廷玉穿着一身深蓝色朝服,须已有些花白,却依旧脊背挺直;傅恒年轻些,朝服的补子绣着一品麒麟,他目光掠过殿内的布置,从桌布的褶皱看到瓷碗的摆放,随即朝张廷玉递了个眼神。张廷玉微微颔,低声道:“内务府这次用心了,连蜜饯的样式都按着旧年的规矩来,皇上该是喜欢的。”傅恒点头应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朝珠,眼底是默认的妥帖。

内殿的气氛却多了几分后宫特有的微妙。几位低位份的妃嫔早早等在那里,她们穿着二等的石青色旗装,衣料是寻常的缎子,没有绣复杂的花纹,只在领口处缝着一圈浅青色滚边。头上的饰也极简,要么是一支点翠簪子,翠羽色泽略浅,想来是年份久了;要么是素银花钿,连颗珠子都没有;手上的镯子是细巧的银质,戴在腕上轻轻晃着,衬得手腕愈纤细。她们不敢随意落座,只挨着墙边站着,指尖攥着旗装的衣角,偶尔低声说几句话,话题离不开“今日的宫宴真热闹”“不知道娴贵妃会穿什么颜色的旗装”,目光却总忍不住往殿门口飘——那是高位妃嫔该来的方向,每一次脚步声响起,都能让她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不多时,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那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让内殿的人听见,跟着便是宫人的通报,声音清亮却不张扬:“娴贵妃到,嘉贵妃到——”

众人连忙侧目,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殿门。只见甄嬛一身贵妃的规制,走在前面。她穿的是深紫色旗装,衣料是极软的杭绸,触手便知是上等料子,衣摆处绣着几枝淡青色兰草,用的是苏绣里的“虚实针”,针脚细得几乎看不见线痕,兰草的叶片却透着几分灵动,仿佛风一吹就能动起来。她头上只挽了个简单的旗头,没有插过多的饰,只簪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赤金的簪身打磨得光滑,点翠的羽片色泽浓艳,垂下的珠串是细小的东珠,只有米粒大小,走动时轻轻晃着,却不似旁人那般张扬。她的神色温和,眉眼间带着几分从容,目光扫过内殿众人时,微微点了点头,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架子,却让一旁的低位妃嫔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那是久居高位养出的气场,温和却不容轻视。她径直走向主位旁的座位,裙摆扫过地面时没有一丝拖沓,落座时脊背挺直,却又透着几分放松。

紧随其后的金玉妍,却是另一番张扬模样。她穿的是大红色旗装,衣料是南京云锦,上面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金线粗实,在灯影下闪着亮,走动时衣摆晃动,竟似有流光在上面淌过。领口、袖口都滚着一圈狐裘毛边,毛色雪白,一看便知是极贵重的白狐皮。她的旗头梳得极高,是时下最时兴的钿子头,钿子框架是赤金的,上面缀满了珍珠与红宝石——珍珠颗颗圆润,最大的一颗悬在额前,足有拇指大小,色泽莹白,在灯光下透着温润的光;红宝石则颗颗鲜红,像极了血滴子,与珍珠相间着缀着,晃得人眼晕。她手上戴着一对赤金嵌红宝的镯子,镯身厚重,走动时碰撞在一起,出清脆的声响。走到殿中时,她故意顿了顿,目光从低位妃嫔的素色旗装扫过,最后落在娴贵妃的深紫衫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眼神里的得意与张扬几乎要溢出来——仿佛这内殿的主位本就该是她的。落座时,她特意选了离主位更近的位置,动作间带着几分不自觉的矜贵,坐下后还轻轻理了理裙摆,生怕别人看不见那云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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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片刻,殿外再次传来通报,这次的声音更轻快些:“纯妃娘娘、愉妃娘娘、舒嫔娘娘、顺嫔娘娘、令嫔娘娘到——”

五人依次走进来,各有各的模样。纯妃穿着湖蓝色旗装,衣上绣着水波纹,用的是“盘金绣”,金线细巧,水波层层叠叠,看着便温婉;她头上簪着一支碧玉簪,玉色通透,衬得她肤色愈白皙。愉妃则是一身浅紫色旗装,衣料是素缎,没有花纹,只在袖口处缝着一圈浅紫色滚边;头上簪着一支白玉簪,是上好的羊脂玉,色泽莹白,与她淡淡的神色很是相配,她走进来时脚步很轻,目光只看着地面,不怎么抬头。舒嫔依旧爱穿素色,今日选了件浅粉色旗装,衣料是软罗,上面绣着几枝细碎的桃花,针脚细密,倒比往日多了几分柔气;她头上插着一支银质桃花簪,花瓣上缀着细小的珍珠,走动时轻轻晃着。令嫔穿的是淡绿色旗装,衣料是细棉,上面织着暗纹的竹叶,不仔细看几乎看不见,虽不张扬,却透着几分鲜活;她头上簪着一支翡翠簪,颜色是淡淡的苹果绿,衬得她眉眼间满是灵气。

唯有顺嫔,一身鹅黄色旗装,领口处绣着小巧的海棠花,用的是“打籽绣”,海棠花的花心是细小的金线籽,看着格外精致。她的步子极轻,几乎听不到声音,走到内殿时,目光没有像旁人那般落在金玉妍的红裙或娴贵妃的深紫衫上,反而直直地看向舒嫔——那目光专注得有些过了,像带着钩子,里面藏着几分探究,又似有若无地含着点冷意,仿佛在打量什么猎物。舒嫔最先察觉到,她下意识地往纯妃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蹭到纯妃的胳膊,头也低得更厉害了,连指尖都攥紧了裙摆。

几位妃嫔先是走到娴贵妃面前,屈膝行了个标准的宫礼,膝盖弯下去的角度都分毫不差,声音恭顺得没有一丝波澜:“臣妾,给娴贵妃请安,贵妃金安。”

娴贵妃抬手虚扶了一下,她的手指纤细,指尖带着暖炉烘出的温度,声音温和得像殿外的暖光:“都起来吧,今日是除夕,不必多礼。”她说着,目光扫过几人,在顺嫔身上稍作停留,又很快移开,没有丝毫异样。

众人起身,这才转向金玉妍,再次屈膝行礼,声音依旧恭顺:“给嘉贵妃请安,贵妃金安。”

金玉妍这才慢悠悠地抬手,她的指尖涂着蔻丹,颜色鲜红,动作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起来吧,坐。”说话时,她的目光扫过令嫔那身淡绿色旗装,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眼神像在说“这般素净的穿着,连宫里的宫女都不如,也配来参加除夕宫宴”,只是碍于场合,没说出口罢了。

待众人各自落座,内殿才算安静了些。低位妃嫔们依旧不敢多言,宫女们适时递上暖茶,茶盏是普通的白瓷碗,里面泡的是温性的枣茶,她们捧着茶盏,小口啜饮着,目光偶尔偷偷扫过殿中,却不敢停留太久。高位妃嫔们偶尔说几句话,话题大多是“冬日里该用些什么脂粉才不干燥”“御花园里的腊梅开了,下次可以一起去赏”,绕来绕去,都避开了朝堂与后宫的纷争,像极了表面平和的戏码。唯有金玉妍,时不时会提起自己宫里的摆设——“前几日皇上赏了对和田玉的摆件,玉色通透得很,摆在梳妆台上正好”,又或是“内务府新送的锦缎,颜色比今日穿的还要鲜亮,下次做件新旗装”,话里话外都透着炫耀。她身上的红裙与头上的钿子头本就扎眼,惹得多数妃嫔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有低位妃嫔的羡慕,有愉妃那样的淡漠,也有令嫔藏在眼底的不屑,只是没人敢表露出来,都藏在各自的神色里。

就在这时,外殿传来通报,声音比之前响亮些:“玉氏使臣到——”

不多时,几位穿着玉氏服饰的使臣便在内监的引导下走进内殿旁的偏厅——按规矩,外臣不可入内殿,只能在偏厅就座。使臣们穿的是玉氏传统的长袍,颜色是蓝色,腰间系着宽宽的布带,上面绣着玉氏特有的花纹;他们的头束在头顶,用冠固定着,脸上带着几分拘谨,又透着几分期待。刚坐下,四阿哥永珹便起身走了过去,他穿着一身宝蓝色常服,衣料是极软的缎子,上面绣着暗纹的蟒纹,腰间系着明黄色的腰带,挂着一块白玉佩。走到使臣面前时,他微微颔,竟开口用流利的玉氏话问候起来,语气里带着皇子的从容。

“各位使臣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永珹的声音清亮,玉氏话说得字正腔圆,连尾音的调子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皇阿玛特意嘱咐我,替他向各位问好,愿玉氏与大清永结友好,岁岁安康。”

使臣们显然没想到四阿哥竟会说玉氏话,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连忙起身回礼,动作有些急促,几乎是半鞠躬的姿态,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连声道:“多、多谢四阿哥!多谢大清皇上!愿两国友谊长存!”一时间,偏厅里的交谈声热闹起来,使臣们的声音里满是激动,连外殿的宗亲与重臣都忍不住侧目,庆亲王笑着对身边的人说:“四阿哥这玉氏话,比翰林院的译官说得还流利,皇上该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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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妍坐在内殿,目光一直追着永珹的身影,听到他说的玉氏话,又看到使臣们激动的模样,嘴角的笑意终于忍不住放大了些,连眼角的细纹都露了出来。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扫过内殿众人,那眼神像在炫耀一件珍宝——“你们看,这是我的儿子,连玉氏的话都能说得这般好,连使臣都要敬他三分,将来定有大出息”。周围的妃嫔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却也只能装作没看见,纯妃端着茶盏,目光落在茶面上;愉妃依旧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唯有娴贵妃,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指尖在茶盏边缘轻轻碰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了然——那眼神里没有惊讶,也没有羡慕,只有几分看透世事的平静,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的神色,小口啜饮着茶。

就在这喧闹间,殿外突然传来太监高亢的喊声,那声音穿透了殿内的低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道惊雷般炸开:“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话音未落,内殿与外殿的人齐刷刷地起身,动作整齐得像是提前演练过一般。连金玉妍都收敛了脸上的得意,跟着众人一起垂手而立,目光紧紧落在地面上,连呼吸都放轻了。殿门被宫人们缓缓推开,冷风裹挟着殿外的梅香飘进来,却瞬间被殿内的暖意压了下去。弘历扶着太后走了进来,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龙袍上绣着九条五爪金龙,金线粗实,龙纹栩栩如生,在灯影下仿佛要飞起来一般;腰间系着明黄色带子,上面缀着珍珠、翡翠等饰物,挂着一块硕大的白玉佩,玉佩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晃动。他的脊背挺得笔直,目光深邃,周身的威严让满殿瞬间安静下来,连暖炉里炭火的噼啪声都似小了些。

太后则穿着暗紫色的宫装,衣料是上等的织锦,上面绣着团寿纹,用的是金线与银线,看着雍容华贵;头上簪着赤金镶珠的凤簪,凤簪的凤嘴里衔着一串细小的东珠,走动时轻轻晃着;她的手上戴着一对赤金嵌翡翠的手镯,手腕上搭着一条狐裘披肩,毛色雪白。被弘历扶着时,她的脚步走得很稳,脸上带着慈和的笑意,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像看着自家晚辈一般。

弘历先扶着太后走到主位旁的座位坐下,动作轻柔,手一直扶着太后的胳膊,直到太后坐稳了才松开。他又亲手拿起桌上的银质酒壶,给太后斟了杯温热的枣茶,递到太后手里,声音温和:“皇额娘,喝点茶暖暖身子。”

太后接过茶盏,笑着点了点头:“你也坐。”

弘历这才转过身,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声音沉稳却带着节日的暖意,不似平日里朝堂上那般严肃:“都平身吧。”

“谢皇上,谢太后。”众人齐声应道,声音整齐划一,带着恭敬,待起身时,才敢微微抬头看向弘历,目光里满是敬畏。

弘历走到主位上坐下,他的动作从容,落座时龙袍的下摆铺展开来,像一朵绽放的明黄色花朵。他目光掠过殿内的布置——从外殿宗亲重臣的站位,到内殿妃嫔的坐姿,再到偏厅使臣的状态,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连桌上果碟里的蜜饯都没有一丝歪斜。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银质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那是上好的屠苏酒,酒液呈琥珀色,透着浓郁的酒香。他抬眼看向众人,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今日是除夕,辞旧迎新的日子,又恰逢玉氏使臣来朝,是双喜临门。朕特设了这晚宴,与众卿、与后宫的各位,一同举杯同庆,也祝我大清国泰民安,岁岁无忧,百姓安居乐业。”

说完,他举起酒杯,手腕微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喉时,他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这杯酒,既是敬这一年的顺遂,敬朝臣的勤勉,敬太后的安康,也是敬这满殿的热闹,敬这人间的团圆。

殿内众人连忙端起面前的酒杯,无论是外殿的宗亲重臣,还是内殿的妃嫔,都跟着一饮而尽。酒是上好的屠苏酒,带着淡淡的药香与酒香,入喉温热,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人心里都松快了几分。金玉妍饮完酒,特意抬眼看向弘历,眼底带着几分期待,像个等着被夸赞的孩子,似乎想等一句“你今日穿得不错”或是“永珹做得好”;娴贵妃则是从容地放下酒杯,她的动作轻柔,杯底与桌面碰撞时没有出声响,目光掠过殿外的红梅,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那笑意里有对节日的平和,也有对世事的淡然;顺嫔依旧看着舒嫔,只是这次,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像藏着什么心事,又很快掩了下去,只端起茶盏,小口喝着茶。

暖炉里的炭火又噼啪响了一声,火星轻轻跳了跳,又落回炉灰里。宫灯的光依旧柔和,透过明角纱洒在每个人身上,连金玉妍的红裙都似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暖意。殿外的铁马还在轻轻响着,红梅上的雪还在慢慢消融,除夕的夜还长,这乾清宫里的热闹,这人间的团圆,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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