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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枫的最后一片红瓣落在双痕台的石阶上时,风里便裹进了凉意。曾经缀满栗苞的枝桠渐渐变得疏朗,褐色的枝干褪去了秋的饱满,露出苍劲的轮廓,像被时光打磨过的骨节,在日渐清寒的空气里静静伫立。干枯的西瓜藤仍执拗地缠在枫树干上,褐黄的蔓条失去了往日的柔韧,却依旧紧紧扣着树皮的纹路,仿佛要将四季的牵连都刻进彼此的肌理。而去年埋下的时光盒,被阿远细心藏在了栗树根旁,盖着厚厚的落叶与松针,像沉睡在岁月深处的秘密。
第一场雪来的时候,苏念穿了件米白色的厚羽绒服,领口和袖口缀着柔软的毛边,像裹了一层云絮。她踩着薄薄的积雪走来,靴底碾过枯叶与初雪,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在寂静的山道里格外清晰。竹篮里装着刚煮好的红糖姜茶,保温壶的暖意透过篮壁漫出来,混着雪粒的清冽,酿成独属于冬日的气息。远远望去,双痕台已换了模样——红枫的枝桠上积着一层薄雪,像给赤裸的枝干裹了层糖霜,栗树的细枝也坠着雪团,风一吹,雪粒簌簌落下,碎成漫天银星。
阿远早已在枫下等候,他穿件深灰色冲锋衣,领口立着,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他手里握着一把竹扫帚,正轻轻扫着时光盒上方的积雪,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沉睡的约定。落日的光穿过铅灰色的云层,给雪后的世界镀上一层淡金,他的身影在红白相间的景致里,显得格外挺拔,像守护这片天地的雪松。
“雪把这里裹成了糖罐。”苏念走到他身边,哈出一口白气,指尖碰了碰枫枝上的雪团,冰凉的触感让她轻轻缩了缩手。阿远放下扫帚,伸手握住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漫过来:“是把夏天的甜、秋天的香都藏进了雪?,等春来再酿新的温柔。”他话音刚落,头顶的枫枝忽然“哗啦”一声,一团积雪坠落,刚好落在两人中间,溅起细碎的雪沫,苏念笑着躲开,梢沾了几粒雪,像缀了颗颗碎钻。
山道里传来清脆的呼喊声,妞妞穿件亮粉色的滑雪服,像一团跳跃的火焰,踩着雪地靴跑过来,手里的保温桶晃悠悠的:“苏念姐姐!阿远哥哥!我们带了汤圆来赴冬天的约啦!”弟弟跟在后面,裹得像个圆滚滚的粽子,怀里抱着一个新的暖手宝,上面印着缠藤红枫的图案:“我把时光盒挖出来啦!要给它添点冬天的暖意!”
怀表爷爷和沈知缓步走来,怀表爷爷裹着厚重的藏青色棉袄,手里的竹杖换成了拐杖,杖头敲着积雪覆盖的石阶,出“笃笃”的声响。沈知穿着黑色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围巾,手里依旧举着相机,镜头上落了层薄雪,他时不时抬手擦拭,生怕错过眼前的雪景:“冬天最懂珍藏,把春的芽、夏的藤、秋的实都裹进雪被里,让时光慢下来沉淀。”怀表爷爷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香囊,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和桂花:“这是去年晒的,藏了三季的暖,今天刚好给时光盒添点味道。”
众人围到栗树根旁,阿远小心地拨开积雪与落叶,那个熟悉的时光盒渐渐显露出来。木盒上落了些灰尘,却依旧完好,侧面画的红枫与西瓜藤,在白雪的映衬下愈清晰。弟弟蹲下身,轻轻擦掉盒上的雪粒:“它肯定也在等我们,等我们给它装冬天的故事。”妞妞把保温桶放在雪地上,打开盖子,热气瞬间冒出来,裹着芝麻汤圆的甜香:“先吃汤圆暖一暖!等会儿再给时光盒添东西!”
阿远找来几块平整的石头,搭成一个简易的小灶台,又捡来一些干燥的枯枝,点燃后架上一口小铁锅。苏念把红糖姜茶倒进锅里,姜的辛辣混着糖的甜香渐渐漫开,与汤圆的香气缠在一起,驱散了冬日的寒意。小松鼠一家也从树洞里钻了出来,它们的毛厚了许多,像裹了层绒毛大衣,蹲在枝桠上,圆眼睛盯着锅里的汤圆,时不时用小爪子挠挠脸颊,模样憨态可掬。
“给小松鼠也留点吧。”苏念盛出几个汤圆,放在干净的叶子上,推到树下。松鼠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跳下来,叼起汤圆分给幼崽,小松鼠们抱着汤圆啃得满脸都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怀表爷爷喝着姜茶,看着眼前的景象,捋着胡须笑道:“雪天里的甜,最是难忘。这汤圆里裹着的,是我们岁岁的约定,也是时光的温柔。”
吃完汤圆,众人围坐在时光盒旁,开始往里面添东西。弟弟拿出一张画,上面画着漫天飞雪的双痕台,红枫裹雪,格外好看:“这是我画的冬天,要让明年的我们记得今天的雪。”妞妞从口袋里掏出几颗晶莹的冰珠,小心翼翼地放进盒里:“这是我捡的雪珠,冻着冬天的光!”沈知拿出几张照片,是夏天的绿藤红瓜、秋天的红枫栗实,还有此刻雪后的景致:“把四季的模样都装进去,让时光盒藏着一整年的美好。”
怀表爷爷把香囊放进盒里,香气漫了出来,与之前的桂香、栗香、甜香缠在一起:“这香囊能防潮,也能让岁岁的约定都带着暖香。”阿远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枫果,是秋天落在地上捡回来晒干的,褐色的外壳坚硬光滑:“这是枫树上结的果,藏着红枫的痕迹,也藏着落日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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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拿出荷花笺,指尖在微凉的纸上划过,写下“冬雪裹旧痕,岁暖藏新期”,旁侧画着裹雪的红枫,注着“落日吻过的枝桠,岁岁皆暖”。她把笺纸折好,轻轻放进时光盒,又往盒里倒了一小杯红糖姜茶,让甜暖的气息浸满木盒。
就在这时,落日渐渐沉到山边,云层被染成了橘红色,余晖洒在雪地上,折射出耀眼的光。红枫的枝桠在落日的映照下,露出赤裸的轮廓,却被雪与光裹着,显得格外温柔。沈知连忙举起相机,将这一幕定格——裹雪的红枫、围坐的众人、静静躺着的时光盒,还有那穿透云层的落日余晖,都被框进镜头里,成了永恒的纪念。
“该把时光盒藏回去了。”阿远轻轻合上盒盖,众人一起动手,把时光盒重新埋在栗树根旁,盖好积雪与落叶,仿佛什么都没生过,只有这片土地记得,这里藏着四季的约定与岁岁的甜暖。
下山时,雪又开始下了,细小的雪粒落在肩头,凉丝丝的。双痕台浸在落日的余温里,红枫的枝桠赤裸而坚定,西瓜藤的枯蔓仍缠在上面,像守护着秘密的使者。松鼠一家趴在枝头,目送众人离去,小爪子挥了挥,像是在说“明年见”。晚风裹着雪的清冽与姜茶的甜暖掠过,像是时光在低语,诉说着岁岁不变的约定。
这场冬雪裹痕的奔赴,早已被落日吻过,藏在温热的汤圆里、洁白的雪被下、时光盒的暖香中,等着春来的唤醒。而落日吻过的红痕,会一直在这里,在赤裸的枝桠上,在积雪的覆盖下,等着每个季节的温柔重逢,把岁岁的约定,都酿成藏在岁月深处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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