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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姜灼告别苏砚清,离开待了一整天的厨房。
端着一盘豆糕回房的姜灼,恰好看到白斐竣呆立在自己房门外,空举着手,欲敲不敲。
白斐竣似乎在想什么事,想得很专注,以至于没注意到出现在廊边的姜灼。
“阿灼,我知道你没睡,你只是在躲我。”白斐竣终究放下了试图敲门的手,有些痛心地开口道,“我知道是我骗了你,但我也是有苦衷的,至少再见我一面,给我一个解释的——”
姜灼走近白斐竣,将豆糕端到了白斐竣的眼前,笑道。
“吃夜宵吗?五皇子殿下?”
白斐竣顿时憋了个大红脸。
从下午起,姜灼就没在房间里,所以没点烛火,怪不得白斐竣以为姜灼是在装睡躲他。
姜灼将豆糕放到桌上,又取了火折子点了蜡烛。
被打断施法的白斐竣只一味沉默地坐在桌边,再没有了刚才的喊门气势。
“怎么一直不说话?”姜灼有些无聊地挑掉了烛火处的一丝灯花,“不是说要我给殿下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忽明忽灭的烛火将姜灼深邃的五官轮廓映得更加清晰。
白斐竣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比解释先说出口的,是白斐竣的试探。
“怎么会呢?”
姜灼挑挑眉,很觉出乎意料,细思之下又觉得可能是跟定盘星赵磐一战,让白斐竣很丢面子,于是开口安慰道:
“胜负本就是兵家常事,况且殿下身上本就有伤,又是三番两丛地遇刺,任谁都受不了的。”
“阿灼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的?”
烛火灯影之下,依旧戴着面具的白斐竣看不清神情。
“气味。”姜灼坦诚道,“殿下的身上一直都有血腥味,起初我以为是击退船上那波刺客留下的味道,但后来换了衣服也一直还在。”
“阿灼的鼻子很灵。”白斐竣的唇角微微上扬,“也许,我根本不需要解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斐竣也开始一口一个阿灼的叫着了。
是跟苏砚清学的吗?
姜灼有些恍惚地想。
“嗯。”姜灼垂下眼帘承认,“我其实很早就现了五皇子殿下的身份了。”
“但阿灼依然会因我的身份,与我产生隔阂。”白斐竣低声阐述着自己的猜测,声音喑哑,“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强大,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阿灼,才会让你害怕与我有牵扯。”
白斐竣说得对。
姜灼是在逃避。
对于姜灼来说,五皇子赵翊白是一个注定失败的政治人物,一个需要远离的危险角色。
但白斐竣不是,他可以只是哥哥的好友,可以只是保护自己的前世恩人。
姜灼忍不住叹了口气。
“……殿下知道我的父亲突然打算辞官的原因吗?”
“愿闻其详。”
“我父亲得知朝中有人要告他与戍守边疆的五皇子殿下结党营私,意图谋反。”
姜灼平静地说出理由。
“这不可能!”白斐竣却是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争辩道,“我与姜相素未平生,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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