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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在一阵阵的沉默中,不知不觉暗下来。
窗外的宫殿都变成了幽暗天光下沉默的巨兽。
寒风还在刮着,四面屋角都已经点起了灯光,阴暗了一整日的殿堂因此反而亮堂起来,把二人的脸庞都照得十分清晰。
穆昶站起来,欲告退。
皇帝却在此时开口了:“我知道舅父一心为我,但皇城司一事暂不宜行。”
穆昶皱眉:“为何?”
“既然父皇母后当年对她视如己出,朕也应该同等地爱护她才是。如何能反过来让她怨恨我呢?”皇帝十分平静,“我知舅父对堂姐有所怨言,但还请舅父冷静行事。”
穆昶走回来:“皇上……”
皇帝也抚桌站起来,“玉玺还在太后手上,朕自己还处处受缚。此时对端王府下手,不是作茧自缚吗?
“就算端王府不重要,堂姐不重要,靖阳王府总归是重要的。
“除非舅父有办法提前让太后把玉玺交出来,否则此事很难行得通。”
穆昶绷直了身子,惊讶地望着面前的少年。
他脸上还是如往常一般温和的神情,甚至声音里也还如从前一般带着几分请求的意味。
可眼前的他分明又让人感到很陌生。
沈太后就是仗着手里的玉玺与皇帝分庭抗礼。
别说他们此时一定在想方设法拖延交还玉玺,就算他们办不到,又怎么可能会答应提前交出来?
倘若一定要这么做,那不是得采取非常手段吗?
所以他这是在暗示他去和沈家抢玉玺?
他话语里夹着一丝愠意:“我们与沈家暗中较量了三年,至今没有拿到他们足够大的破绽。此事绝无可能办成。”
“那皇城司的事就先不提。”皇帝道,“舅父从前教我隐忍,说只有玉玺回到我手上,我才能算是个真正的皇帝。
“也只有我成为真正的皇帝,我和穆家才会平安。
“如今应该也是如此,不是吗?”
他顿一顿,接着道:“况且表妹的死,也是太后步步紧逼所致。
“就算你不动手,沈家也把穆家当成了敌人。
“除了当初的杜家之外,朕从未见过靖阳王与朝中哪一派过从甚密。
“堂姐是唯一得他相帮的一个人。
“我们此时提出收回皇城司,只会引来靖阳王和太后的双面夹击。
“舅父心里再有怨气,大局当前,也还是得把私怨放下,一致对外才是。
“你说对吗?”
穆昶倒吸一口冷气,抿上了双唇。
……
殿中一派空寂之后,皇帝起身回到内殿。
刚刚把床褥铺好的宫女迎上来。
“奴婢先去为皇上传膳。”
皇帝道:“不必。”
宫女闻言顿住,转身将手炉递到他的手上,然后默默地望着他。
“皇上从小受穆家训诫,每次太傅入宫,皇上都像是打完一场大仗。此番想必也是十分辛苦了。”
少年脸色阴沉,靠坐在茶几之上,他捉着伸过来的一只素手,用她指尖轻抚着自己眉心:“你说对了,就是打仗。但这是我的命,逃不脱也改不了。我只能往前冲。”
宫女幽声叹息。
皇帝坐下来,整个人窝入椅背。“他还是厉害的。把我的软肋抓得死死的。我差一点点就要被他说服了。但我也知道,他也快稳不住了。
“我很久没见过他如此慌张了!”
他笑起来,像天上寒月。“他想杀月棠的心思太明显了。
“他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杜明焕和褚瑛。”
“阿言,恐惧会让人变得疯狂吗?”
宫女靠近一些,柔声道:“也许是野心和欲望。想要得太多,成了执念,便入魔了。”
“你说得对。”皇帝攥紧她的手,“可是谁又不想要权力呢?权力能让人活下去。”
宫女忧惋地抚着他眉心:“但无论如何,没有谁能够左右得了皇上的决心。”
皇帝微微扬唇:“阿言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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