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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我住在最中间,你们都围着我住,行了吧?”
三人认真地盯着元香点的那个点,心里开始盘算着自己的房间应该在哪儿,见确实都在阿姐隔壁,这才算满意地点头。
元香看他们仨这副认真样,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晚上入睡前,元香先点燃了几枝艾草,仔细把屋里给熏了一遍,然後上床把帐子四角仔细掖好,对着正在床上打着滚的二果三喜叮嘱道:
“别乱动了,小心把帐子掀开了,又放蚊虫进来。”
他俩嘻嘻哈哈闹腾地跟俩个小猫崽似的,二果抱着新的棉花盖被,发出满足的声音,“阿姐,好软好香啊!”
三喜则埋头在被子里吸了大大一大口,开心地哼哼:“好香好香!”
床底下垫着的是白天刚晒好的棉花褥子,盖也是用新买的细棉布缝的,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气,还有阳光暖暖的味道。
那味道干净又舒服,软绵绵丶暖洋洋,二果躺在这上面感觉整个人都酥酥的,滚了几圈後都舍不得动弹了。
原来棉花被子这麽舒服的哇......
元香想起自己还没跟阿允说掖帐子的事情呢,于是把蚊帐中间撩开一点点的缝隙,喊了他一声,然後把这事跟他讲了。
前几晚她就被咬了好几个又肿又痒的大包,山里的蚊虫特别毒,这才想着去县城买帐子的事儿。
金凤听说後,还顺手给她送来了一大捆家里自己采的艾草,说是山上野长的,最驱虫。
两张床都支起了帐子,所以元香看不见阿允的脸,那边帐子里一阵轻微的窸窣响动,隐约传来褥子轻轻下陷的声音,像是有人微微翻了个身。
然後听见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然後一夜好眠。
......
而另一边的宋元贵家,情形就很不一样了。
深夜了,宋良贵跟江翠娥并排躺床上,迟迟都还没能入睡。
自从江翠娥将今日白日里在元香家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全跟宋良贵讲了之後,他俩就都睡不着了。
他俩人都没出声,翻来覆去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儿。
江翠娥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元香家里添置的物件,一头毛驴丶雕花衣柜丶带铜镜的梳妆台丶铜环箱笼丶还有一崭新的大水缸丶晾衣架上晒着的棉褥子......
再看看元香丶那两个拖油瓶还有那不知哪儿冒出来的男人,身上的衣裳一看就是新做的,一个补丁都不带的。
她们凭什麽过这麽好的日子!
江翠娥这麽算着,算出元香这一趟花了十两银子总是得有的。
光那带铜镜的梳妆台就得有两三两银。
她记得清楚,以前村里一个富户嫁女儿才配了这麽一件差不多样式的梳妆台,当年她看得眼珠子都直了,多羡慕啊!
十两银子,那可是十两银子!说败家都是轻的!
她现在是真的後悔,後悔当初就这麽把她们仨给赶出去了。
谁能想到那个软绵绵的小丫头居然还有这样赚钱的能耐?
要是早知道了,现在享受这些的不就是自己了麽?这丫头还不得孝敬自己一份
哪像现在?每天累死累活地在地里刨泥巴丶浇水丶拔不完的野草......还要受别人的气。
这念头在脑中盘旋良久,终于她忍不住了,扭头压着嗓子道:
“当家的,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好歹是她的大伯,咱们总不能真撕破脸一辈子,要不去跟她服个软?这一家子哪有隔夜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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