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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清晨,西阁雾气未散。
虞妩华坐在铜镜前,指尖轻轻抚过掌心那道陈年旧伤。
疤痕细长如线,横亘在柔嫩的肌肤上,像一道被岁月封印的咒语。
昨夜她又梦见了他——萧玦站在血月之下,玄袍染霜,声音低沉如铁:“朕不得不如此。”
醒来时,心口滚烫如焚,仿佛有火在骨髓里烧。
她闭眼,默念《往生录》中的推演:若按前世轨迹,虞家冤案应在三个月后才因边将哗变而被迫重审;如今却仅隔半月便起波澜,必是因她焚金印、投名录、借病请见等一系列反常之举,动摇了帝王本就摇摇欲坠的信任。
可这信任,从来就不曾真正存在过。
她睁开眼,眸光渐冷,映着晨光中浮动的尘埃,宛如刀锋出鞘。
“既然他要证据,”她低声自语,“我就给他一条‘看得见’的路。”
白芷轻步进来,手中捧着一卷用油布包裹的册子,神情微凝:“小姐,杜司簿那边已安排妥当。只是……那账本是我们刚从刑部暗档房换出来的真凭实据,真的要烧?”
虞妩华冷笑,指尖划过那油布边缘,动作温柔得近乎亵玩。
“正因是真的,才值得烧给他看。”她抬眸,目光幽深似渊,“你要让一个疑心病入骨的人相信你,就不能只藏,还得让他看见你在‘毁’。我要他以为我慌了,怕了,不惜灭迹也要保全父亲性命——那样,他才会信,我这一跪,不是算计,而是走投无路的哀鸣。”
她顿了顿,唇角浮起一抹极淡的笑,像是毒蛇吐信前那一瞬的静谧。
“再传话给云娘子,让她悄悄放出风声:虞氏祖训有言,‘宁死不欺君’。世人皆知我虞家忠烈,哪怕身陷囹圄,也从不讳言真相。可若连这样的家族都开始焚书灭证……他会怎么想?”
白芷心头一震,终于明白她的用意——不是遮掩,而是以真为饵,诱其入局。
用最真实的举动,编织最致命的假象。
“属下即刻去办。”
待侍女退下,虞妩华缓缓起身,披上一件素色薄纱外裳。
她走到窗前,推开半扇雕花木窗。
雾气扑面而来,带着湿冷的草木气息,仿佛整座行宫都被一层无形的网笼罩。
她在等一场火,也是一场局。
当夜,细雨绵绵。
行宫东巷尽头,一座废弃库房孤零零矗立在荒草之间。
四更天刚过,一道灰影悄然翻墙而入,随即火光乍起,纸页在火焰中蜷曲成蝶,飞舞于雨幕之中。
谢霜刃伏在屋顶瓦片之上,黑衣融于夜色,目光冷峻如冰。
他是奉命监视之人,却在看到那跪地痛哭的灰袍女子时,指尖微微一颤。
那女子手中残页尚存半行字迹:“九月十七日,朔州驿卒交接记录”,墨色清晰,与刑部密档原件完全一致。
更可怕的是——这份底账的内容,昨日才由皇帝亲批调阅,连内阁都尚未知晓!
她是如何提前得知的?
他无声滑落屋脊,疾步奔向乾清宫。
与此同时,萧玦仍在御案前批阅边关急奏。
烛火摇曳,映得他侧脸轮廓锋利如刀削。
听闻禀报,他执笔的手忽地一顿,朱砂滴落宣纸,晕开一团猩红,宛如血痕。
“焚烧北境驿传底账?”他低语,声音几不可闻。
窗外雨声淅沥,他忽然笑了,笑声极轻,却透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
“她在怕……也在试探朕会不会信她。”
他并未动怒,反而挥手屏退左右,只留心腹太监一人侍立。
“封锁消息,不准任何人提及此事。”他缓缓站起,踱至窗前,望着远处朦胧火光,“派两个人,穿粗布衣,混入附近民户,盯紧那地方——我要知道,谁去了,说了什么,烧了几页,剩下几页。”
他眯起眼,指节缓缓收紧,袖口龙纹绷得紧。
她竟敢在他眼皮底下玩火。
可更令他心绪翻涌的是——她烧的,竟是他昨夜才调出的原件内容!
她是如何预知的?还是说……她早就在等这一刻?
更深露重,火势渐熄。
而乾清宫内,烛火彻夜未灭。
翌日凌晨,雾仍未散。
萧玦立于殿中,手中握着一份刚刚呈上的密折,眼神晦暗不明。
片刻后,他轻轻将其压入袖中,转身步入偏殿,脚步沉稳,却透着一种压抑已久的风暴将至的肃杀。
朝会将启,百官待召。
而在那金銮殿之外,一场无声的棋局,已然悄然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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