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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金銮殿内香烟袅袅,百官肃立。
晨光透过雕花长窗斜照进来,在青玉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影,宛如刀锋划过的裂痕。
萧玦端坐龙椅之上,冕旒垂珠遮掩了他眼底的情绪。
朝钟余音未散,他忽然启唇,声音不高,却如惊雷炸落大殿:“刑部近来疏漏频频,连北境驿传底账都能遗失——朕记得,那可是军情要件。”
满殿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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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杜衡脸色骤变,急忙出列跪地请罪:“臣……臣已命人彻查,或因库房潮湿纸页霉朽,尚未查明具体去向……”
“尚未查明?”萧玦冷笑一声,目光如刃扫过全场,“昨夜东巷火光冲天,烧的可是朔州九月十七的交接记录。墨迹未干之物,怎会轻易‘霉朽’?”
群臣心头一震,面面相觑。此事尚无人奏报,皇帝竟已尽知!
厉昭副使谢霜刃低立于阶下,掌心微汗。
他知道,这一问,并非追责刑部,而是直指西阁之人。
可陛下眼神沉静无波,竟未点名一人。
“罢了。”萧玦忽然抬手,打断欲再辩解的杜衡,“此案暂押十日,朕要亲自复核。”
死寂。
文武百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开国以来,天子从不亲审刑狱文书,更遑论介入驿传档案这类细务。
此举无异于撕开祖制一页,公然插手司法独立。
这是信不过刑部?
还是……在护谁?
有人悄然抬头,目光掠向宫墙深处——昭阳殿的方向。
退朝钟响,群臣鱼贯而出,议论纷纷。而乾清宫偏殿,门户紧闭。
谢霜刃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份手录供词,声音压得极低:“昨夜纵火者为替身老婢,真正在场主持焚毁账册者,是白芷。指令来自昭阳美人,属下亲眼所见她取出油布卷册,亲手点燃第一片残页。”
烛火跳动,映得萧玦面容明暗交错。
他接过那份字迹清晰的手录,指尖缓缓抚过“虞妩华”三字,仿佛能触到那女子温软嗓音下的冷骨。
良久,他未语,只将纸张凑近烛焰。
火舌舔舐墨迹,一行行真相化作灰蝶飞舞。
“烧了。”他淡淡道,嗓音如寒潭深水,“从今往后,有关西阁之事,不必报。”
谢霜刃一怔,抬头看向帝王背影——那人立于窗前,袖袍垂落,似一座孤绝山岳。
可那挺直的脊线之下,却藏着某种近乎执拗的克制。
他懂了。不是不信,而是选择不信。
黄昏时分,梅园寂寂。
虞妩华立于一株老梅之下,枝头残雪未消,花瓣轻颤如泣。
白芷低声复述着朝堂动静,一字一句,皆如针尖刺入她心脉。
“陛下压下了追查……还否了刑部结案陈词,说要亲审十日。”
她指尖猛然一颤,指甲陷入掌心旧伤,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瞬。
她原以为他会雷霆震怒,借机削权、逼父交兵符,甚至当场下旨拘押虞家女眷。
这是前世轨迹,也是最合理的帝王之道——疑则除之,绝不留患。
可他没有。
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包庇,选择了以天子之尊违律护她周全。
耳边忽有低语回荡,像是前世魂魄未散:“你看,他宁愿违律护你。”
一股温热自心口蔓延开来,几乎要融化她多年筑起的冰墙。
她猛地掐住手腕,用力到指节白,逼退那不该存在的暖意。
“如果……他是真心呢?”
话出口那一瞬,她自己都怔住了。
风停,雪落,万籁俱寂。
远处,乾清宫高台之上,一盏孤灯悄然亮起。
昏黄光晕穿透暮色,静静悬于宫阙之巅——
和前世她死前最后一眼看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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