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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好像终于从疼痛中被唤回了一丝反应。
仰头间眼球轻动,颠簸模糊的视线中,地毯边缘站立的是一双双军靴。
他们就像围观于铁笼之外的观衆,加重的呼吸声不加收敛,视线冰冷而得趣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视奸着一场强奸——
有什麽东西好像碎了。不对,是早就破碎的东西又被无数双军靴轮番踩踏,碾作粉末飘散在空气中。比肉身更痛。
谢钰只觉自己不再是谢钰,不是人,甚至连狗都不是。他只是被扔进“斗兽场”的一坨肉,供野兽发泄暴食,供人们取乐意淫……
“嗯……”
终于,当极轻的一声轻哼似泣音般从喉间溢出,谢钰的信息素彻底失控了。
不再是因琥珀的刺激而发散。无意识间百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绽放呼啸着在瞬间涌成花海!花瓣变作利刃,根茎成为刀锋。他无差别地攻击反扑,也直直刺向匍匐身上律动的琥珀!
谢钰控制不住,他只剩下信息素了。那是下意识的反抗,他想证明自己没被碾作成泥,他还是个人……
“唔……!”
在座的Beta感知不到信息素,林骸稍稍蹙眉後便也再无反应。
只有薛凛这头野兽“听见了”谢钰的挣扎。根茎扎入琥珀,几乎要挣脱压制,反噬。
xing器在暴怒中又一次全力顶入,阴囊打在臀瓣带起一声脆响。龟tou不收馀力地顶在xue心,像是将不老实的人死死“钉”在身下!
薛凛松嘴了。擡头间嘴角流下的血分不清是谁的,却见他喉结一滚,将口中那一小块咬下的皮肤组织混着鲜血吞咽。
没有意识,何谈控制。一切都是本能和天性,是兽类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比如交媾占有,比如啃咬吞食,比如拇指凶狠地摁上谢钰没有血色的唇瓣——
又一次同那褐色的眼睛对视。
薛凛未曾清醒,谢钰仍在崩溃中发疯反抗。只是那一瞬,摁在唇瓣上的拇指也在发着抖,不同于暴雨般的颠簸,是细微发颤。
滴答。
一滴水珠落在唇缝,烫得谢钰发抖,咸得百合凝滞。
晃动的视线在这一刻定格。地毯边矗立的军靴消失了,林骸的满足的低笑也再不闻。
愣怔失神间,谢钰的视野中一时只剩下身上的施暴者,和那双枯萎失色的眼睛!
薛凛在流泪。凶狠暴戾的眉眼,无声地淌水哭泣。
……
琥珀从未消失,他在挣揣的夹缝中流淌。面色狰狞,无声寂静,泪水却失控地一滴滴砸在谢钰的眼尾,嘴角,脸侧。
好烫。烫得谢钰理智回拢,烫得他只觉讽刺——
薛凛,原来你也有被“关着”出不来的一天吗?话说被强奸撕裂的是我吧,你哭什麽操……你哭什麽?
嘴角那抹嘲笑也许是被薛凛看见了。唇瓣上的拇指重重一碾转至下颚,“吻”铺天盖地落下。
是让人窒息的力度,入侵吮吸,啃咬吞食。
“唔……”
谢钰不曾闭眼,也无力抵抗。
津液混着鲜血从嘴角滑落,颠动中薛凛还在失控地开拓深凿。他太狠太用力了,像是要将自己撞碎!捣在深处,往里冲顶,一遍遍找寻着所有Alpha最渴求的温床,那个谢钰根本无法使用的生殖腔。
舌尖是咬吸的刺痛,後xue在撕扯中酸涩发麻。
谢钰没有出声,只是在一致的频率中望着那双褐色的眼睛,看着薛凛的眼眶溢满违和的泪光。不禁的,谢钰的思绪在颠荡中开始放空——
如果自己的前列腺没这麽浅就好了。那他也不至于在剧痛中还能有所反应,将一场衆目睽睽的强奸逐渐变作下贱的承欢。
或许自己真的就是一摊烂肉吧。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有薛凛还会为自己流下几滴眼泪。
可那又怎麽样呢?药物的作用下薛凛落着泪,还是操得凶戾至极,像杀人。
……
强势掠夺的接吻不曾停歇,当xing器如一把利刃不顾一切地破开层层xuerou,小小的吸点被倏忽顶撞——
“……唔嗯!!”
虚汗随着身体失控地战栗层层而落,模糊了谢钰的视线,也将那双褐色落泪的瞳孔彻底虚化。
疼痛是体内肆虐的巨兽,快感此时则是冲破所有防线的洪水。谢钰受不住了。他第一次溃败得连抵抗都不曾,连自己都厌弃!
他疼痛得痉挛,却也刺激得勃起。
“监狱长,Alpha的生殖腔一旦被彻底顶开,会造成大出血的。这样下去谢钰连一小时都……”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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