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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走前,顺手带上了门。
山村的夜晚寂静无声,月光如水,外面传来鹧鸪的鸣声,空山虫声响彻耳际。
被尿意憋醒,安柚从床上爬起来,血液中酒精的浓度正盛,并没有完全退去。
疲惫卷席他的全身,宿醉的感觉并不舒服。
安柚捂着疼痛的脑袋,拉开房门出去上厕所。
室外月色如水,夜深露重,微凉的山风刮在他的脸上,安柚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脑袋还是疼痛的,困意又纠缠着他不放,安柚打着哈欠,往走廊角落走去。
走廊附近的房门没关,内部漆黑一片。
咦,他记得出来的时候门关上的,怎么现在反倒门户大开着。
难道是他的记忆出错了。
算了,记不起就放弃思考,现在是睡觉时间!
他直接进去,躺在温暖的床上,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在他睡着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月光下,黑色的身影拉的无限长,来人敏锐,察觉到房间多余的呼吸。
咔嚓一声,子弹上膛,出细微动静。
然而,安柚根本听不见,他已经陷入深层睡眠。
脚步声逼近,那人借着朦胧的月光,窥见多出来的人影。
安柚,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被自己送进房间里,早就休息了,又是什么时间躲进了他的房间里。
走近人影,推了下,没有任何打算清醒的迹象。
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房间,够他重新准备,又或者他去和伏特加一起休息。
想起枕边多个伏特加,琴酒皱眉,算了,还不如就这样。
呼吸声近在咫尺,就着朦胧的月光,清秀的五官一览无余,没有丝毫警惕性。
哪怕脑袋边抵着一把伯,莱塔,他还是能够做到呼呼大睡。
这个睡眠质量,确实硬的可怕。
该说是太信任自己了,从来没有吃过死亡的威胁。又或者他只是装睡的水平比较高。
生性多疑的琴酒站在床边深思。
伯,莱塔摩擦着他的脸颊,危险的杀人武器剐蹭过他的眼窝,红润的嘴唇,最后是颈项,富有弹性的肌肤包裹着冰冷的武器。
在这样威胁的环境下,哪怕是装睡的人也该清醒了,可即使这样,他依旧双眸紧闭,没有动静。
像是引颈受戮的猎物,安静地仰着头颅,生死都只能交付于他。
这是一个脆弱的生命体,他什么也不知情。
不知道人心的残酷性,不知道组织里最不匮乏的就是背叛,但是他还是毫无芥蒂地信任自己。
将生命安全暴露在自己面前,自己甚至可以随意掌控他的生死。
如果就这样彻底沉睡在自己的手里,安柚的信任是不是就可以永恒不变。
在一个信任绝对崩塌的世界,所有人唯一可以信任的,唯有手里的权力与枪支,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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