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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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新绿映暖居童心赴春光（第1页）

春分的晨光刚爬上银杏家园的窗台，苏晚就被阳台的轻响惊醒。披衣走近时，忽见“晚昭小杏”的枝桠间钻出点新绿——蜷曲的叶片泛着淡紫，边缘晕着柔棕，像被春风吻出的痕迹。她指尖刚触到叶片，身后就传来温热的呼吸：“比预期早了三天，昨晚特意调了加湿器，湿度刚好。”

陆昭衍抱着刚烤好的橘子吐司走来，领口还沾着面粉。他从口袋里掏出片银杏叶书签，上面压着层透明膜：“把新叶的样子拓上去了，以后夹在小念的养护日记里。”阳光穿过他的梢，在书签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对了，李老师说今早带山区的小朋友来，他们想看小杏。”

苏晚忽然想起寒假时的约定，转身往衣柜走：“得把小念的绘本整理出来，还有你买的银杏文具套装。”陆昭衍却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顶：“都备好了，连儿童防滑垫都加了两层，刚才顾言打电话说，他和林溪在市抢最后一批草莓。”

话音未落，门铃就响了。小念穿着银杏图案的连衣裙，拎着个布袋子冲进来：“姐姐快看！我带了养护日记！”她举着本子扑到阳台，看见新叶时突然捂住嘴，“小杏开花啦！”李老师领着五个孩子跟在后面，手里捧着捆晒干的银杏叶：“孩子们说要给小杏做装饰。”

陆昭衍连忙递过热牛奶，指尖扫过茶几上的玻璃杯——杯底都贴了防滑贴。“先去学校看大银杏树好不好？”他弯腰抱起最小的男孩，“那里的新叶比小杏高好多，还能捡落叶做书签。”小念立刻拉起一个扎马尾的女孩：“我带你看哥哥姐姐种的树！”

星洲大学的银杏林里，新叶在枝头舒展，阳光透过叶片洒下斑驳光影。陆昭衍蹲在他们种的那棵树苗前，指着枝干上的新痕：“这是去年冬天冻伤的地方，春天一来就长出新叶了。”扎马尾的女孩突然问：“树叶也会疼吗？”苏晚笑着把一片新叶放在她掌心：“它会用新绿告诉我们，它不怕疼呀。”

顾言和林溪拎着野餐篮赶来时，正撞见孩子们围着陆昭衍要签名。“昭衍哥，你写的代码能让银杏结果吗？”“陆哥哥，橘子糖和银杏能一起吃吗？”林溪忍不住笑出声，把草莓蛋糕摆在野餐布上：“先吃点心，问题要排队问哦。”顾言则掏出相机，抓拍小念踮脚够落叶的瞬间。

回程时，最小的男孩突然拽住陆昭衍的衣角：“哥哥，我能给小杏浇水吗？”陆昭衍立刻从包里掏出个迷你喷壶——壶身上印着银杏叶图案：“特意给你们准备的，每人一个，上面有名字哦。”苏晚看着他熟练地教孩子调营养液比例，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帮自己暖手的模样。

新家的客厅里，孩子们围坐在地毯上看绘本，小念当起“小老师”，指着插图讲银杏林的故事。林溪和苏晚在厨房准备午饭，顾言则帮陆昭衍组装临时小桌子。“我买的文具刻错字了，”顾言突然压低声音，从口袋里掏出把铅笔，“本来想刻‘杏语童心’，结果刻成‘杏语痛心’。”

陆昭衍刚要开口，就听见林溪在厨房喊：“顾言！把草莓洗一下！”顾言连忙应声跑去，林溪却悄悄从抽屉里拿出包银杏叶贴纸：“我早猜到他会出错，这贴纸能盖住错字。”苏晚看着她耳尖的红晕，想起上次顾言找胸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午饭的番茄牛腩刚端上桌，张奶奶和李爷爷就来了。张奶奶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是刚蒸的银杏糕：“给孩子们吃的，软乎乎不粘牙。”李爷爷举着个小木牌，上面刻着五个小笑脸：“每个孩子一个，挂在小杏上做纪念。”最小的男孩立刻举着木牌跑到阳台，踮脚往花盆上挂。

饭后，顾言提议玩“银杏猜猜乐”——蒙上眼睛摸树叶，猜是新叶还是老叶。轮到林溪时，顾言故意递过片新叶，她指尖刚碰到就笑了：“是新叶，软乎乎的像小舌头。”顾言耳尖红，却故意逗她：“错啦，是老叶染的色！”孩子们立刻起哄：“顾哥哥撒谎！”

夕阳西下时，李老师准备带孩子们离开。每个孩子都抱着盆迷你番茄苗——陆昭衍早从花市订的，盆上刻着“共赴春光”。“等番茄红了，我们再来看小杏好不好？”苏晚帮女孩把围巾系好，“到时候教你们做橘子糖。”小念突然塞给扎马尾的女孩个布包：“里面有我的养护日记复印件，要帮我记小杏的样子哦。”

送他们离开后，顾言被林溪拽到阳台“算账”。“刻错字就算了，还骗我摸树叶！”林溪叉着腰，却把贴好银杏贴纸的铅笔递给他，“下次再出错，我就把你相机里的照片全删了。”顾言立刻把铅笔塞进兜里，笑得像个傻子：“遵命！溪溪老师！”

客厅里，陆昭衍正帮苏晚收拾绘本。苏晚突然指着阳台：“你看，他们俩比小杏的新叶还甜。”陆昭衍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蹭着顶：“我们的更甜。”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质新叶吊坠，“内侧刻了‘新绿赴晚’，和你的戒指配成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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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刚戴上吊坠，就听见阳台的贝壳风铃叮当作响。顾言和林溪已经离开，桌上留着个信封——里面是今天的合影，背面写着：“下次暖房宴，我做主厨！”陆昭衍拿起相机，翻到孩子们和小杏的合影：“洗出来贴在客厅的照片墙，刚好留个位置给番茄苗结果的样子。”

睡前，小念趴在床上写日记，歪歪扭扭的字迹旁边画着新叶：“今天小杏长新叶了，我有五个新朋友。”苏晚帮她盖好被子，陆昭衍则在书桌前整理照片，新建了个文件夹“新绿记”。“明天要不要去花市买番茄架？”他突然回头，“孩子们说想视频看我们种番茄。”

月光透过窗帘，落在书桌上的新叶吊坠和笔记本上。苏晚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指尖划过屏幕里的银杏林：“陆昭衍，春天真好。”陆昭衍转身把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有你在，每天都好。”他翻开笔记本，写下：“ox年春分，新绿入户，童心赴约，晚晚在侧。”

男生宿舍的台灯下，陆昭衍把今天的合影夹进笔记本，旁边贴着片新叶标本。他写下：“新绿映窗，童心暖居。待续，夏风摘番茄，共赴海之约。”窗外的月光格外温柔，银杏家园o室的暖光依旧亮着，阳台的小杏在春风里轻轻摇晃，仿佛在回应着即将到来的盛夏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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