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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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山野启新程童心映星光（第1页）

初秋的晨雾还没散尽，银杏家园的窗台就亮着暖光。苏晚蹲在玄关系帆布包带，指尖蹭过包侧袋里的橘子糖罐——陆昭衍昨晚特意装的，还在罐底贴了张便签：“每节课后吃一颗，润喉还甜”。“最后一箱教具别忘带了。”陆昭衍从阳台走进来，手里拎着个印着银杏叶的纸箱，里面装着苏晚的诗歌绘本和他的数学教具，“我把李爷爷做的木勺也放进去了，中午盛番茄酱用。”

他弯腰帮苏晚把滑落的围巾往领口塞了塞，指尖碰过她颈间的拨穗银坠：“山区早上只有十几度，暖手宝放在最外层口袋，课间冷了就拿出来。”苏晚抬头时，看见他衬衫袖口别着的银杏袖扣——还是校长拨穗时借的那枚，他特意找饰店做了同款，“这个袖扣真好看，以后上课也戴着吧。”

“好啊，”陆昭衍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迷你银杏叶耳钉，“给你的支教配饰，跟袖扣凑一对。”他帮她戴耳钉时，指尖格外轻柔，“上次你说上课想扎头，我带了银杏圈，在你背包侧袋里。”

楼下传来顾言的喇叭声，四人的支教物资早堆在后备箱——顾言的相机包占了半个人的位置，林溪的插画册用防水布裹得严严实实，还有张奶奶托人送来的银杏糕，装在竹篮里透着甜香。“昭衍哥快上车！”顾言探出头喊，方向盘上还挂着林溪织的银杏挂坠，“我查了路线，两个小时就能到！”

刚驶离市区，顾言突然“哎呀”一声：“我把科学实验的电池落在家里了！”林溪白了他一眼，却从副驾储物格里掏出包新电池：“早知道你会忘，我多带了两板。”苏晚看着林溪耳尖的红晕，想起上次她帮顾言盖错字的贴纸，忍不住笑：“你们俩现在越来越有默契了。”

山路蜿蜒，车窗外的稻田渐渐变成青山。小念的视频电话突然打进来，屏幕里的小姑娘举着串贝壳风铃，背景是山区学校的校门：“姐姐！我们在门口等你们！李老师还煮了南瓜粥！”陆昭衍凑到屏幕前，晃了晃手里的番茄种子：“我们带了新种子，等下教你们种好不好？”

汽车刚停在学校门口，就被孩子们围得水泄不通。小念穿着粉色连衣裙，举着幅画扑进苏晚怀里：“姐姐你看！这是我画的你们的新家，有银杏树和番茄田！”最小的男孩拽住陆昭衍的衣角，递来颗野草莓：“哥哥，这个甜，你尝尝。”

李老师站在人群后，手里拎着个保温桶：“孩子们五点就来校门口等了，粥还热着，先喝碗暖暖胃。”陆昭衍接过保温桶，第一时间给苏晚盛了碗，又给顾言和林溪分了粥，自己最后才端起碗——他记得苏晚胃不好，早上没吃多少东西。

宿舍是间小小的平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贴着孩子们画的银杏叶，窗台上摆着盆野菊花。“这是小念昨天带同学打扫的，”李老师笑着说，“她还说要给你们留最好的床位，能看到后山的银杏林。”苏晚摸着墙上的画，突然现每张画的角落都写着“欢迎老师”，眼眶有点热。

中午的饭菜简单却温馨，李老师煮了番茄炒蛋，用的正是孩子们种的番茄。陆昭衍掏出银杏木勺，盛了勺番茄汁浇在米饭上：“这个木勺果然好用，比塑料勺香。”顾言刚要夹块番茄，就被林溪拦住：“先给孩子们分，你上次吃了三碗饭，别跟孩子抢。”

下午的第一节课，苏晚教孩子们读关于银杏的诗。她把提前打印好的诗句贴在黑板上，指尖划过“银杏叶黄时，思念满枝头”时，小念突然举手：“姐姐，我想把这诗写给山区外的爸爸妈妈，他们说秋天会回来。”苏晚蹲下身，摸了摸小念的头：“我们一起写，好不好？”

陆昭衍的数学课格外有趣。他用番茄当教具，教孩子们认识数量：“这里有五个番茄，分给两个小朋友，每人能分几个？”最小的男孩举手：“哥哥，我能多分一个吗？我想留给小念。”陆昭衍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颗橘子糖：“奖励你，懂得分享的孩子最棒。”

顾言的科学课却闹了乌龙。他本想教孩子们做“贝壳沉水实验”，却不小心把水洒在了教案上。林溪连忙从包里掏出张银杏叶形状的吸水纸：“我早带了备用的，你下次能不能小心点？”顾言挠着头嘿嘿笑，却悄悄把自己的教案推给林溪：“你的教案没湿，用我的吧。”

傍晚的美术课，林溪教孩子们画银杏叶。她在黑板上画了片大大的银杏叶，孩子们跟着临摹，小念却画了片带笑脸的叶子：“我要把这片叶子送给姐姐，谢谢她教我写诗。”林溪看着孩子们的画，突然对顾言说：“我们把这些画贴在教室墙上，做成‘银杏画廊’好不好？”

晚饭过后，四人坐在操场的石阶上聊天。顾言举着相机，拍着后山的星空：“这里的星星比城里亮多了，晚晚姐快来看！”林溪靠在他身边，指着最亮的那颗星：“我妈说，最亮的星星是守护星，会保佑我们。”陆昭衍把外套披在苏晚肩上，从口袋里掏出颗橘子糖：“冷不冷？吃颗糖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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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课的时候，小念说想看看真正的银杏林。”苏晚靠在陆昭衍肩上，声音软软的，“我们下次带孩子们去星洲大学好不好？看看我们种的那棵小树苗。”陆昭衍点头，从背包里掏出支教日记，写下：“明日计划：带孩子们种新的银杏苗，教他们做番茄酱。”

顾言突然站起来，举着相机喊：“我有个好主意！我们明天在学校种棵银杏树，就叫‘希望树’，以后每年都来浇水！”林溪笑着点头，从包里掏出颗银杏种子：“我早带了，上次在花市买的，说要找个有意义的地方种。”

送苏晚回宿舍时，陆昭衍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质的星星吊坠：“给你的支教礼物，晚上看星星的时候戴，像把星光戴在身上。”他帮她戴吊坠时，指尖蹭过她的耳垂：“明天种树苗，我来挖坑，你负责浇水，好不好？”

苏晚摸着吊坠，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陆先生，谢谢你陪我来这里，陪我做这么有意义的事。”陆昭衍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顶：“我的女孩，能和你一起，把知识和温暖带给孩子们，是我最幸福的事。”

睡前，苏晚把今天孩子们送的画放进支教日记，旁边贴着陆昭衍送的星星吊坠照片。手机弹出陆昭衍的消息，是张他拍的星空照片，配文：“今晚的星星，像极了第一次在银杏路看到的你，眼里有光。”

她抱着手机笑出声，窗外的月光洒在书桌上，照亮了孩子们的画和支教日记。苏晚拿起笔，在日记上写下：“ox年初秋，支教第一天，孩子们的笑脸比星光还亮，我的少年在身边，一切都刚刚好。”

男生宿舍里，陆昭衍把今天拍的教学照片贴在日记里，旁边是苏晚画的银杏叶草图。他写下：“山野初教，星光为伴。待续，银杏添新苗，爱意满山间。”

窗外的星光格外明亮，山区学校的灯渐渐熄灭，只有孩子们教室墙上的“银杏画廊”，还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属于苏晚和陆昭衍的支教旅程，才刚刚开始，在孩子们的笑声里，在银杏的新苗里，在每一个平凡又温暖的日子里，慢慢书写着属于他们的“山野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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