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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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秋实庆丰年童梦缀星洲（第1页）

秋分的晨露刚给星洲大学的银杏苗圃镀上金箔，陆昭衍就蹲在“星洲童梦”嫁接苗旁，指尖捏着颗橙黄的银杏果——外种皮泛着柔润的光泽，轻轻一捏就能感受到内里饱满的果核，像藏在金叶间的小元宝。“晚晚，果肉含糖量达到，今天采收正好，过熟会掉果。”他转身时，正撞见苏晚抱着藤编篮走来，颈间的荷花银坠与新戴的银杏果项链相碰，“采摘手套分了三层，内层棉绒防过敏，中层橡胶防滑，外层透气，孩子们剥果时不会伤手。”

苏晚踮脚帮他拂去肩头的银杏叶，指尖蹭过他沾着桂花香的羊毛开衫：“刚把桂花板栗粥熬好装保温桶，加了冰糖和莲子，喝了能暖脾胃，每个碗都贴了‘丰收小当家’贴纸。”藤编筐里整齐码着竹制捡果篮、不锈钢剥果器、果核干燥盒和细砂纸，“还带了密封袋，分透明款和印花款，透明的装新鲜果核，印花的装手作成品。”她突然从口袋掏出个丝绒盒，里面是枚银杏果造型的银质胸针，果核处嵌着细碎的黄水晶，“秋日丰收礼，配你今天的焦糖色衬衫正好。”

陆昭衍接过她递来的剥果器，手柄缠着亚麻绳——是苏晚昨晚特意缠的：“顾言和林溪带着纪录片颁奖设备快到了，昨夜确认了采收区域，按嫁接苗的结果量分了四组，每组都标了银杏色记号。”他指着苗圃中央的木台，“特意搭了‘四季童梦’展示架，春天的嫁接苗照片、夏天的叶脉书签、秋天的果实都能摆上去。”

巷口传来汽车鸣笛声时，顾言正扛着奖杯盒往苗圃跑，林溪跟在后面抱着个收纳箱，梢沾着的桂花在阳光下闪着光。“昭衍哥！奖杯包装破了！”顾言把盒子往石桌上一放，急得直搓手，“本来想给孩子们个惊喜，结果路上蹭到树枝，丝带都勾破了，还好林溪带了备用的！”

林溪笑着掀开收纳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烫金丝带、银杏叶装饰贴和迷你奖杯贴纸：“昨晚检查时觉得包装太单薄，特意补带了这些。”她帮顾言重新系丝带，指尖碰到他的手时轻轻捏了捏：“奖杯底座刻了每个孩子的名字，等下颁奖时念到名字再贴贴纸，更有仪式感。”顾言耳尖瞬间红透，慌忙点头：“听你的，有你在比什么完美包装都管用。”

九点的阳光穿透金叶时，孩子们像小雀般涌进苗圃，山里的伙伴们背着竹编背篓紧随其后，篓里装着新鲜的板栗和晒干的桂花。双马尾女孩背着橙黄色书包，里面的素描本又添了新页：封面上画着夏日剪枝、秋日采收的连环画，跑起来时，包上的银杏果挂坠与帆布鞋的鞋带撞出脆响：“姐姐！我要把采收过程画成漫画，还要给果核画件‘金外套’！”

最小的男孩拽着山里伙伴的手，怀里的木质标本盒又添了新成员——装着刚摘下的银杏果和板栗，盒盖的“夏荫满枝”旁补了“秋实满盒”四个字。“哥哥，”他把标本盒递给陆昭衍，“能把最大的果核放进去吗？要和城里的伙伴比谁的果核最圆！”陆昭衍蹲下来，现盒底垫了层桂花纹绒布：“比我的采收手册还精致，等下教你给果核做抛光处理。”

采收示范区设在百年银杏下，陆昭衍举起竹篮：“采摘要‘轻摘轻放’，一手托住果穗，一手捏住果柄轻轻转，别扯断枝条，外种皮有腐蚀性，一定要戴三层手套。”他手腕轻转，橙黄色的果实簌簌落进篮里，“剥果时用剥果器从底部划开，别溅到衣服上，果核要放进干燥盒，避免霉。”孩子们围成圈看得入神，小念举着素描本快勾勒：“果穗要捏中间，转两圈正好掉果！”

苏晚在一旁分工具，给每个孩子递上三层手套：“内层贴肤戴，中层防滑，外层防漏，剥完果核要立刻放进干燥盒。”她从藤编筐里掏出张便签，上面画着果核成熟度对比图，“橙黄色带白粉的果核最饱满，青绿色的要单独放，还没成熟。”沉默女孩牵着山里的小丫头站在人群前，指尖捏着颗银杏果，突然大声问：“能和山里的伙伴一起做果核纪念章吗？”苏晚笑着点头，帮她拿过剥果器：“正好每组加一位山里伙伴，让果核也见证跨山的友谊。”

顾言正调试相机拍摄采收细节，突然“哎呀”一声拍了下大腿：“微距镜头忘带偏振镜了！拍不清果核纹路！”林溪立刻从收纳箱掏出备用镜片，帮他装上：“早说过拍果实要偏振镜，特意带了两片，一片备用。”她帮顾言调整角度，指尖碰到他的手时轻轻靠了靠：“从斜上方拍，阳光能照出果核的光泽，和金叶配着特别美。”顾言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举着相机说：“纪录片的颁奖环节，我要把你帮我装镜片的瞬间也剪进去，这是‘最佳搭档’的证据。”林溪笑着点头，耳尖的红晕像落在篮里的银杏果。

分组采收环节格外热闹。双马尾女孩和山里的男孩一组，前者托着果穗，后者摘果实：“往左挪一点，那串果最饱满！”陆昭衍蹲在旁边指导，悄悄调整他们的手势：“手指别碰外种皮，用指甲掐果柄就行，更干净。”最小的男孩和山里伙伴一起剥果核，沉默女孩站在他们身后，帮着递干燥盒：“每个盒子放五颗，别放太满，容易磨花。”四人的指尖同时碰到果核，又像触电般收回，却都笑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组织跨山小组完成任务，眼里的光比金叶还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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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在一旁分装桂花板栗粥，保温桶里的粥泛着琥珀色，“加了新鲜桂花和去壳板栗，软糯不粘牙，每个碗都插了片银杏叶。”她给孩子们递粥时，现山里的小丫头手套沾了外种皮汁液，便掏出湿巾帮她擦干净：“等下做纪念章要保持手干净，不然会弄脏果核。”小丫头晃着碗笑：“山里的板栗也熟了，比这里的小一点，但是更甜！”苏晚摸摸她的头：“等下把你的板栗和这里的银杏果混在一起做粥，就是‘跨山甜粥’啦。”

中午的阳光透过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顾言正整理采收照片，突然指着屏幕惊呼：“你们看，沉默女孩教山里伙伴剥果核的瞬间拍下来了！”林溪凑过去看，现照片里的果核在阳光下泛着光，像天然的背景板：“正好放进纪录片结尾，就叫‘秋实里的小老师’。”苏晚翻着手作材料包，突然眼睛一亮：“我们可以教孩子们做果核纪念章，把秋天的记忆刻在果核上！”

下午的手作环节设在苗圃的凉棚下。孩子们围坐在长桌旁，桌上摆满了抛光后的果核、细刻刀、丙烯颜料和挂绳。林溪给每个孩子了制作指南：“先用细砂纸把果核磨光滑，再用刻刀刻上名字或图案，最后涂颜料，等晾干后穿挂绳。”双马尾女孩的小组要做“四季纪念章”，她们在果核上刻春樱、夏荷、秋杏、冬松的图案；小念的小组设计“跨山友谊章”，在果核两面分别刻城里和山里的标志。

最小的男孩和山里伙伴一组，正制作“童梦纪念章”。他们在果核上刻“星洲童梦”四个字，边缘刻了圈银杏叶：“要送给沉默姐姐，谢谢她教我们剥果核！”沉默女孩突然拿出支金色颜料，在果核顶端涂了点：“这个像星星，挂在脖子上像戴了颗小太阳。”小丫头笑着点头，把做好的纪念章举起来：“对着阳光看，刻痕里的颜料会光！”

陆昭衍和苏晚在一旁指导“四季手作集锦册”制作。“把春天的嫁接标签、夏天的叶脉书签、秋天的果核纪念章都贴在册子里，旁边写上年月日。”陆昭衍给孩子们示范，“最后留几页空白，冬天的护苗照片还能贴。”苏晚指着旁边的集锦册样品，“这册是我和昭衍哥做的，每个手作旁边都写了小故事，等你们长大了看会更有意义。”她突然从口袋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晒干的桂花：“给每个集锦册放一小撮，能香一整个秋天。”

顾言突然举着相机跑过来：“星洲大学的教授说要给孩子们颁‘自然小博士’证书！”他指着屏幕上的证书模板，“上面有银杏图案，还能手写名字，教授已经盖好章了。”林溪立刻拿出笔记本记录：“要按小组颁奖，先颁证书再颁奖杯，最后合影。”苏晚笑着补充：“我带了彩带和气球，把颁奖台装饰一下，更有仪式感。”

傍晚的霞光给苗圃镀上了金边，颁奖台在金叶的映衬下格外温馨。孩子们排着队上台，顾言念名字，林溪递证书和奖杯，陆昭衍和苏晚帮他们戴果核纪念章。当念到沉默女孩的名字时，她牵着山里小丫头的手一起上台，声音比以前响亮：“谢谢大家，我喜欢和城里、山里的伙伴一起护苗！”台下的孩子们鼓掌，掌声惊落了枝头的银杏叶。

颁奖结束后，顾言播放了完整的《童梦护苗记》纪录片。当看到自己从春天到秋天的身影时，孩子们激动地拍手：“看！我春天嫁接的样子！”“我夏天剪病叶的镜头！”山里的小丫头靠在沉默女孩肩上，指着屏幕里的雪景：“冬天的灯笼真好看，明年我也要来护苗！”顾言突然拿起话筒：“其实这部纪录片能完成，最要感谢林溪，她帮我解决了无数设备问题，还陪我熬夜剪片。”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里面是枚银杏叶造型的银戒指：“林溪，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最佳搭档’吗？”林溪的眼泪差点掉下来，用力点头：“我愿意！”

夜幕降临时，凉棚里点亮了串灯。孩子们围坐在幕布前，手里捧着桂花板栗粥，脚下的果核纪念章在灯光下闪着光。大巴驶离星洲大学时，孩子们趴在车窗上挥手，果核纪念章在风里轻轻晃。山里的孩子们拎着竹篮赶来，里面装着板栗和山里的野果，“带给城里的爸爸妈妈尝尝，山里的秋天。”陆昭衍接过竹篮，现每个板栗上都画着小小的银杏果——是孩子们下午刚画的。

回到银杏巷时，夜色已经很深。陆昭衍把今天拍的照片存进电脑，新建了个文件夹叫“秋实庆丰”，里面有孩子们采收的瞬间、做纪念章的笑脸、跨山互动的背影，还有苏晚熬桂花板栗粥的侧影。苏晚则把沉默女孩送的果核纪念章挂在书架上，旁边写着：“ox年秋分，我们在星洲大学庆祝丰收，金叶纷飞，果核藏忆，夏天的约定，在秋天圆满。”

睡前，手机弹出星洲大学教授的消息，是段苗圃夜景视频——串灯的光映着银杏叶，像撒了满地的星星，孩子们挂的果核纪念章在枝头轻轻晃。苏晚把视频转给陆昭衍，他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顶：“等立冬，我们带孩子们来给苗儿做防寒，还要把今天的照片贴进集锦册。”苏晚点点头，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的果核，突然觉得，最美好的秋天，就是和爱的人一起，把夏的守护结在秋的果实里，把跨山的童梦刻在每颗果核中。

月光透过窗帘，落在书桌上的果核纪念章和未喝完的桂花板栗粥上。陆昭衍翻开新的笔记本，写下：“秋实庆丰年，童梦缀星洲。待续，冬雪护新苗，童梦盼春归。”

窗外的秋风还在轻轻吹着，书店的灯光虽已熄灭，但那些缀满果实的树干、刻着回忆的果核、飘着香气的集锦册，却像无数颗饱满的种子，在静谧的秋夜里悄悄酝酿着新的欢喜——等冬雪落下，这里会铺满银白的静谧，会迎来护苗的暖意，会让星洲的书香与山野的秋风，在冬日的暖阳里，孕育更鲜活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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