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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窒息感越来越重,贺洵掐着自己的脖子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他急促喘息着,下意识转头,周遭一片漆黑,也没有莫世临掐他的脖子,只有床头的手机因为垃圾短信的推送而亮起了屏,时间是半夜12点零1分。
...又做梦了。
贺洵松了口气。
他最近梦到前尘往事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难道是因为他又开始重走老路的缘故吗...而且怎麽还梦到莫世临...不愧是做梦,也真是有够荒诞的。
想到刚才的梦,贺洵深感莫名,又有点哭笑不得,心有馀悸地摸着脖子,结果摸了一手冷汗,瞬间恶心得不行,转头下床就去了浴室。
冲完澡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延缓的疲惫涌上来,他的眼前阵阵发昏,这才想起自己从昨晚跟宋流光喝酒回来就再没吃过任何东西。
今天周六,莫世临不在,而且他被从三楼贬到了一楼,没什麽事可做,一整天也就一直窝在床上了。
可能是低血糖...
想到这个可能性,贺洵只好艰难地转过身,穿过幽长的走廊,慢吞吞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可即便已经如此小心翼翼,结果还是在转角处眼前一黑。
天旋地转,视线模糊着往後栽去,可下一秒,一双手臂穿过他的腰间,双手收紧,稳稳地将他接在怀里。
“不舒服怎麽不去看医生,我给的工资不够?”
莫世临的声音在耳边闷闷地响起,呼吸灼热又沉重,贺洵脑袋发晕,无意识地攥紧对方的衣领。
走廊没开灯,只能看见对方模糊朦胧但俊俏的五官。
但乍一看到刚才噩梦的主人公,多少还是有点心悸,贺洵足足沉默了好几秒,才勉强把刚才噩梦中的画面从脑海驱散。
“没事,有点低血糖,吃颗糖就好了。”
说罢,就要挣脱对方的怀抱,可莫世临不仅不松手,左手还顺势往下,捞住他的腿,干脆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贺洵吓了一跳,却又怕夜深人静的把别人招来尴尬,只好低声道:“你干嘛?放我下来!”
莫世临置若罔闻,抱着人就往二楼客厅走,边走还边判断贺洵是刚洗过澡:“身上好香,茉莉味道的沐浴露?”
贺洵挣扎无果,只能冷冷地说:“喝多了吧你?放我下来,我去给你弄碗醒酒汤——”
话音还没落下,他就被莫世临扔在了沙发上,莫世临还顺手将沙发旁边的立式台灯打开,然後也不说话,就那麽俯视着看他。
贺洵被他看得有点自不在,只好去推他的肩膀:“既然没醉就别耍流氓。”
他的睫毛湿濡,白T的边沿不慎卷上去,露出半截柔韧劲瘦的腰。
...这场面确实有点像耍流氓了。
莫世临松开手,手背却无意识地剐蹭到贺洵的腰间,那里有一小块凸起,莫世临一怔,有点意外地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贺洵的腰上居然有疤。
疤痕不大,但上面的白斑在灯圈下清晰可辨,一看就是烟烫的。
莫世临晦涩难明地盯着他,手指摁揉他那块疤痕:“怎麽弄的?”
贺洵蓦地惊呼一声,很抗拒似的去推莫世临的手,喘息有点急促:“不知道...你别碰那里...别看了...”
“为什麽不能让我看?”莫世临的神色依旧,声音却比刚才冷了好几分,手上不容抗拒地愈发用力。
“放开我...别摸了莫世临...很疼...”
贺洵没力气动手,疼得皱起眉,声音都有点发颤了,莫世临这才神色莫辩地松开手,但一双眼睛还是冷着。
他没说话,贺洵却多少明白过来他为什麽会突然发作生气。
贺洵闭了闭眼睛,喘匀呼吸,自下而上地睨着莫世临说:“我没跟任何人上过床,也没玩过什麽花样。”
周遭一片静默,只有沙发的这一角嵌在浓浓的夜色里。
莫世临也不知道信没信,半晌伸手替他将衣摆拉好,又问:“那是怎麽弄的?”
“得罪了人,别人拿烟头烫的,这个说法您满意麽?”
其实也是事实。
贺洵的语气有点嘲弄,他用力推开莫世临的手,声音虚弱但口气强硬:“而且我也实在不知道,原来在莫总家做事,还需要报备自己有无跟人发生过性关系。”
“就算我去跟别人上床,跟您好像也没有什麽太大的关系。”
很锋利的话。
莫世临盯着他,眸色冷而沉,大有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贺洵眼不见心为净,不耐地偏过头去,好像在赌气。
良久——
竟然还是莫世临跟他说抱歉,说完又起身去冰箱翻出一支哈根达斯递给贺洵,声音很低,哄人似的:“不是低血糖麽,含一口,甜的。”
贺洵一怔,抿了下唇,想说谢谢,却又觉得刚才被他那样的语气刺得有点难受,腰也还隐隐作痛,便又冷着脸接过甜筒狠狠地咬了一口,把盘旋在喉咙处的客气话咽了回去。
冰冰凉凉的甜沁入喉咙,没一会儿贺洵便感觉好了许多,脑子没那麽晕了,转过头来,却发现莫世临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再结合刚才莫世临的所作所为,贺洵合理怀疑对方是在冷脸洗内裤。
而且边洗还边问他:“为什麽会得罪人,你那麽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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