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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误会盛迟忌了。
若是有人敢这么对待他父母的遗物,他下手只会更重。
建德帝不喜欢盛迟忌,却对他母亲有点念念不忘的别样感情——高贵妃讨厌盛迟忌也是因此,不过倘若盛迟忌的母亲还活着,建德帝顺利找回人,八成就不会那样挂念了。
人性总是如此,没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所以建德帝对那半块玉珏还算重视。
谢元提回头看了眼,冯灼言还没把建德帝搬过来。
也不能看着小狗被欺负,他抬脚要迈出去,就见盛迟忌忽然扯了下薄唇,嗓音低沉,语气冰冷:“好啊。”
像只被迫低下头颅的头狼,眼底还带着凶残的野性。
多年以来,建德帝不断派人去辽东寻人,五皇子因此听高贵妃骂过不少次边关那个贱女人。
没想到所谓的七弟真能找回来,五皇子当仁不让替母亲教训人,可惜这一个月来,找了盛迟忌不少次麻烦,却频频吃亏。
见盛迟忌终于要折下那身不知哪来的傲骨了,五皇子带了点满意的笑,上前两步,走出护着他的人墙,傲慢地扬起下巴:“跪吧。”
他打定主意,等盛迟忌磕得头破血流了,就给他一鞭子,再把这破玉珏摔碎,看这小野种会是什么表情。
谢元提对盛迟忌没什么好脸色,但并不想见到他被这么羞辱。
要踩也该他来踩。
念头刚闪过,便听一阵惊呼,五皇子走出保护范围的一瞬,盛迟忌猛地擒住他,将他抓了过去。
这一下猝不及防,且力道恐怖,五皇子还发蒙着,脖子上已经抵了块尖锐的碎瓷片,抬头对上盛迟忌幽冷如墨的眼珠子,跟看死人似的。
五皇子抖了下,下意识挣扎,却完全挣不脱那只钳着他的手。
跟着的几个狗腿子吓了一跳,一时不敢上前。
盛迟忌笑了一下,眼底毫无笑意:“怕吗?”
五皇子嗓音都变尖锐了,色厉内荏:“你疯了?放开我,不然你就死定了!我要叫父皇打断你的腿,把你那野娘的尸骨挖出来喂狗!”
话音一落,碎瓷片反而离五皇子的脖子更近,抵着突突直跳的颈部脉搏。
盛迟忌眼底一片冰寒,掀了掀唇:“从这里割下去,你的血会溅得三尺高。”
“要试试吗?”
五皇子浑身发抖,脸上的血色尽褪,也不敢叫嚣了,僵着不敢动作。
直觉告诉他,盛迟忌不是在恐吓他,而是真的敢动手。
背后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谢元提立刻朝前走了几步,靴子踩在积雪上,嘎吱嘎吱的轻响。
盛迟忌面无表情抬起头,见到踏雪而来的少年,冰雪沉静,换了身窄袖骑装,透出几分英气,他愣了一下,漆黑的眸子陡然变得湿润起来,隐隐有圈红,一身青涩隽秀的少年气,格外可怜的样子。
像主人不在时被欺负的小狗。
谢元提:“……”
京里变脸的戏班子怎么还不请七殿下去唱戏?
他定了定神,疾步上前,呵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说着,一把拍开了盛迟忌的手。
细腻温凉的手指探过来,在盛迟忌的手心里若有似无划过,很痒。
像那天从他肩上跳过去的猫,他怕它摔下去,下意识伸手扶了扶,那只猫骄矜地看他一眼,毛茸茸的尾巴蹭过他的手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柔软地扫了几下。
就和现在一样。
痒意顺着掌心流窜到四肢百骸,他没来由打了个颤,脊背发麻,呼吸都屏住了,下意识地追逐过去,想要握住那只手。
然后就被谢元提无情地啪一声扇开了。
盛迟忌心口发烫,非但不生气,反而感到莫名的兴奋,忍不住磨了下犬齿。
不痛。
痒痒的。
下午的天色阴沉,五皇子满脑门都在冒寒气,还以为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见谢元提拍开了盛迟忌的手,差点哭出来,立刻狼狈地窜开一段距离,劫后余生的同时,生出一股暴怒:“给我打死他!”
不远处传来建德帝更为暴怒的声音:“你要打死谁?”
五皇子:“……”
见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皇子:?避着人也要被抓?有挂
[猫爪]小猫一爪,小狗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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