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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死咬着牙,整根硬挺埋在伊轻轻体内,像一头被饿疯的野兽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他还没射。
可她已经快被操散了。
她刚刚再怎么主导,骑在他身上撩得他理智崩溃,现在也只能被压在地毯上,被他操得浑身颤,腿软得合不拢。
汗水混着黏液淌在大腿内侧,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湿痕。
“你不是很会嘴硬?”他咬着她耳垂,声音压得低哑,像从喉间挤出来,“那你现在最好也忍着,别他妈叫出来。”
他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粗硬的阴茎在她体内狂肆磨蹭,龟头撞击着那一点藏在深处的敏感,像要惩罚她之前的刻意挑衅、嘴硬又骚浪的样子。
黏液声糊成一片,像要把她操坏,她却咬着唇,忍着不肯求饶,喉咙里的呻吟被硬生生压成低哼,但内壁的反应却早已出卖她。
他感受到贪婪的湿热,吸得他每一寸都烫,青筋暴凸。
他压着怒火操她,声音卡在喉咙,低得几乎咬牙切齿。“你不是说人不能杀?要忍,要冷静,要知道轻重缓急?”
他咬住她的脖子,牙齿抵在她锁骨上,摩擦着、碾压着。
“结果自己跑去送死那次,连命都不要了?”
下一秒,他狠狠一顶,像要把那句话捅进她心里,“那次明知道是死局,还一个人冲进去。你才疯了,伊轻轻。”
“你能疯、能不要命,凭什么要我冷静?你要我忍着,理智清醒,不能杀人,那你又在逃什么?”
“你根本就不肯面对——你早就疯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认而已。”话音落下,他猛地一挺,整根狠狠埋进她体内,像要用肉体把她撕裂。
伊轻轻倒抽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刚要反驳,却又被他更用力地捅入,龟头又一次狠狠操进她深处,撞得她失声尖叫。
“啊……”她失声尖叫,在一次次深撞下,眼神开始失焦,指尖无意识抓紧床单。
“再装,我就一直干,干到你求我。”他狠狠低吼,唇贴着她耳边,“说你想要我,伊轻轻,说了,老子就让你泄。”
他看着她湿得亮的小穴,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你只想复仇?那这里为什么湿成这样?”
他咬住她耳垂,舔了一下她颤抖的颈侧,“你的小穴比嘴还诚实。”
“说啊,你是不是想疯?是不是想让我操疯你?”
她咬唇死撑,偏过头不说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
快感像潮水一样堆栈上来,内壁快收缩,把他的肉棒整根吸住。就在她快要被推上高潮的那一刻,他却突然抽出——
整根湿滑地从她体内滑出,带出一阵热液溅在她大腿内侧。
空虚感瞬间袭来,她猛地睁眼,下身不断抽搐,穴口微张、红肿湿亮,像在渴求被再次填满。
她呼吸急促,腿间的黏液淌得更凶,内壁不自觉收缩,却什么也夹不到,渴望得她几乎要疯。
“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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