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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是泰山派的牛鼻子!”
“拦住他们!”
鬼面人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料到,泰山派的人来得如此之快。
就在这时——
“无量天尊!何方妖人,胆敢犯我泰山圣地!”一声如九霄雷霆的怒喝滚滚传来,震得洞窟嗡嗡作响,顶壁尘埃簌簌而落。
数道青色身影如破空利剑般杀入洞窟!为一人年约四旬,面容清癯,三缕长须,杏黄道袍激荡飘扬,手中松纹古剑寒光四射——正是泰山派玉磬子道长。身后数名精锐弟子持剑结阵,气势如巍峨泰山压下,瞬间冲散九幽道阴邪气场。阿竹紧随其后,手持断刀,肩头见血,显是经过恶战。
泰山派援兵,及时赶到!
玉磬子道长目光如电一扫场中,立时明了是非。“结‘小岱宗镇魔剑阵’!诛灭邪祟!”
几名泰山弟子齐声应和,身形交错移动,步伐暗合九宫八卦,瞬间结成一座森严剑阵,将鬼面人等核心妖人尽数笼罩。剑阵一成,煌煌剑压如泰山压顶,中正平和的浩然之气正是阴邪功法克星。
鬼面人嘶声吼道:“玉磬子!你泰山派非要与我圣教不死不休?!”
玉磬子道长剑诀一引:“邪魔外道,罪不容诛!众弟子,降妖除魔!”
剑阵动。数道煌煌剑光如旭日东升,又如泰山磐石,彼此呼应,绵密如网,向阵中绞杀而去。九幽道徒武功偏向阴狠诡谲,最惧这等堂堂正正之师,一时间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王悦之顿感压力一松。三名围攻他的妖人见领被困,攻势不由缓下。他趁机足尖一点,飘身后退,稳稳落在山阴先生身侧,胸口剧烈起伏,背心已全然被冷汗浸透。
山阴先生白须微动,看着运转的剑阵,低声自语:“泰山‘小岱宗剑阵’,名不虚传。这份融于剑法中的煌煌正气,正是克制鬼蜮伎俩的无上利器。”
有了泰山派接手强敌,山阴先生便不再出手,负手而立,静静观战,目光偶尔扫过浑天仪与青石平台上的龟甲竹简,深邃眼眸中光芒闪烁。
战场形势瞬间逆转。不到一炷香功夫,已有两名九幽道徒被剑气所伤,惨叫着倒地。
鬼面人眼见事不可为,眼中闪过极度不甘,猛地出一声凄厉长啸。他拼着硬受玉磬子一剑,肩头血光迸现,同时右手疾探入怀,掏出一枚漆黑如墨、刻着骷髅符文的弹丸,运足内力砸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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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弹丸炸开,浓稠如墨汁的漆黑雾气汹涌爆,顷刻笼罩大半个洞窟——正是九幽道秘制“蚀魂雾”!
“屏息护体!剑阵转守势!”玉磬子急喝。
泰山剑阵应声而变,剑光回收缭绕,数道青色剑罡联成一片,如微缩泰山虚影将己方护住,将黑雾逼开尺余。
趁此混乱,鬼面人怨毒之声从雾中传来:“山阴老贼!王昕小儿!还有泰山派的牛鼻子!今日之仇,他日百倍奉还!走!”
几声衣袂破空与闷响,鬼面人带着残余手下,借毒雾掩护沿暗道狼狈逃去。
泰山弟子欲追,被玉磬子拦住:“穷寇莫追,小心埋伏!先驱散毒雾!”
众人合力,半晌才将黑雾驱散殆尽。洞内重现清明,只余两具九幽道徒尸体、几滩污血与狼藉战场。
玉磬子还剑入鞘,整了整道袍,走到山阴先生与王悦之面前,打了个稽:“贫道玉磬子,奉掌门法旨巡视山域,听闻此地异动特来查看。二位居士受惊了。”他目光扫过二人,“不知二位如何称呼?为何会与九幽道妖人在此争斗?”
王悦之心头一紧。
山阴先生已坦然拱手还礼:“原来是玉磬子道长,久仰。老夫山阴,一介山野闲人;这位是王昕王小友,乃老夫忘年之交。我二人俱是游学之士,痴迷古籍山川秘辛,听闻泰山多前朝遗刻,特来寻访。机缘巧合寻至此地,不想撞破九幽道妖人图谋不轨,这才动起手来。若非道长及时赶到,我二人今日恐难逃毒手。此番恩德,感激不尽。”
玉磬子听着,目光扫过浑天仪与龟甲竹简,眉头微不可察一皱。他身为泰山高层,自然知晓此地乃门派禁地“星陨秘境”,早已封闭多年。此刻见二人竟能安然至此,心中存疑,但观山阴先生气质儒雅高古,王悦之虽显疲惫却一身清正书卷气,方才又确被九幽道围攻,不似奸邪。
他沉吟片刻,神色稍缓,语气却依旧严肃:“原来如此。不瞒二位,此地确是我泰山古老禁地,内中机关重重,早已封闭。二位能寻至此地且安然无恙,可见确有过人之处,亦算机缘。”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只是此间一应器物,皆关乎泰山千年传承,非同小可。按我派规,凡涉禁地之事,皆需由掌门定夺。故而,还需烦请二位随贫道回返观中,面见冲虚掌门,详细陈明情由。至于此间遗物……”他顿了顿,“也需由我泰山派暂行接管封存,以待掌门查验。”
王悦之心头一沉。目光不由自主落向青石平台上那片最大的龟甲,其上模糊古篆——《中景》。难道就要与此失之交臂?他指尖微蜷,强行压下心中波澜,只将龟甲上那几个字的形态、笔画、位置,死死记在心底。
山阴先生却似早已料到,微微一笑:“理当如此。泰山派乃玄门正宗,冲虚道长德高望重,老夫心仪已久。今日能借此机缘得见真人,亦是幸事。一切便依道长安排。”
玉磬子见对方如此配合,最后一丝疑虑散去,神色缓和许多,侧身让开道路:“既然如此,二位居士请随贫道来。”
王悦之在洞口立住脚步,回最后望了一眼。洞窟深处,浑天仪上星子微光犹在流转,青铜兽在阴影里半睁着眼。他衣袖微动,终究什么也没做,转身时袍角在湿冷岩地上拖出极轻的簌响。
玉磬子已立在暗道口,身形挡住半边天光。四名青袍弟子分列左右,两人擎火把在前,两人按剑柄在后。火光映得他们脸上明暗不定。先前那浓眉弟子侧身让出通道,右手虚悬腰侧剑锷三寸处,喉间一声:“请。”
暗道逼仄,众人鱼贯而行。玉磬子当先引路,步履不疾不徐,靴底踏石阶的声响在岩壁间激起清晰回音。王悦之紧随山阴先生,能听见老先生略带浊重的呼吸声,与自己衣袖擦过石壁的沙沙声混在一处。身后两名弟子跟得极近,近到他能辨出其中一人衣襟沾染的淡淡松烟气息——泰山斋堂早晚课惯用的熏香。
行至中途一处稍阔转弯处,岩顶有水滴坠落。玉磬子忽停步,袖袍一扬,那滴水被袖风带偏三分,嗒一声落在王悦之脚前半尺青苔上。“小心滑。”他未回头,话音在暗道中悠悠荡开。身后一名弟子立时会意,快步越前,以火把仔细照过前方湿滑石阶,每一步踏稳了,方侧身做个手势。
暗道渐次向上,出口处天光如薄纱垂落。将出未出时,玉磬子忽在光影交界处转过身来,面庞半明半晦:“王公子方才在洞中,似乎对那浑天仪颇为流连?”语声温和,目光却如两枚冷钉,直直扎来。
王悦之尚未答话,山阴先生已轻咳一声,苍老的手搭上他臂弯:“少年人初见奇物,难免目眩神驰。老朽当年在洛阳灵台初见铜仪,也曾呆立半日。”说话时指尖微紧。
此时天光倾泻而下,将众人身影长长投在石阶上。洞口两名值守弟子见人影,同时按剑躬身。山风灌入暗道,吹得火把明灭不定,那些投在岩壁上的影子便也跟着摇晃起来,恍惚间竟似阵势变动,隐隐间将二人去路锁在一片光影织成的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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