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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符阵的金光敛入黄符时,鬼市的雾气已散得差不多了。白鹤龄将符纸收入袖中,指尖在玄枢阁银令上轻轻一弹,令牌出清越的鸣响,像是在宣告某种秩序的降临。她走到灯娘子残存的虚影前,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灯娘子,你以阴脉炼煞,残害七十二名风水师,按玄枢阁《异闻处置律》,当押回总阁受审。”
灯娘子的虚影正渐渐透明,听见这话却笑了,红纱后的眼睛弯成月牙,看向陈观棋手中的半块地枢令:“地枢支的后人,果然没让人失望。比你师父当年,多了几分狠劲。”她没反抗,只是对着陈观棋微微欠身,“那骨笛的事,你得记着。活葬村不是结束,是开始。”
“骨先生是谁?”陈观棋追问,“他和天枢支是什么关系?”
“天机门的余孽,当年和天枢支联手炼过‘百煞骨’,后来反目成仇,自立门户去了北方。”灯娘子的声音越来越轻,虚影几乎要消散,“他手里有本《葬天诀》,能……能借尸还魂……”最后几个字淹没在风里,她的身影化作点点荧光,被白鹤龄甩出的一张黄符裹住,凝成个小小的光点,收进了玉瓶。
白鹤龄将玉瓶塞进制服内侧的暗袋,转身时正好撞见陈观棋探究的目光,眉头立刻皱起:“不该问的别问。玄枢阁查案有流程,轮不到你们这些野路子插手。”
“野路子?”陆九思立刻炸了,梗着脖子反驳,“若不是陈哥逆点龙灯破了灯图,你来得再早,也只能给我们收尸!”他指着满地尚未完全枯萎的古槐根须,“这些邪物,你用符阵压得住一时,能压得住地脉反噬吗?”
白鹤龄的脸色沉了沉,银令在指间转了个圈:“人枢支的小子,嘴巴倒是挺利。可惜玄枢阁办案,凭的是规矩,不是匹夫之勇。”她瞥向陈观棋,“你那逆点龙灯,看似险中求胜,实则破绽百出。若不是灯娘子心存善念,故意放缓了煞气增,你以为你们能活到现在?”
陈观棋没接话,只是将地枢令揣进怀里。他看得出来,白鹤龄虽然态度倨傲,却没说假话。刚才镇脉钉反转时,若不是灯娘子的本命灯芯在景门燃起,拖延了阴煞暴走的度,九宫符阵就算及时赶到,也未必能压得住。
“走了。”白鹤龄率先迈步,素白的道袍在晨光中格外显眼,“从这里到龙门墟有七十里山路,天黑前必须赶到外围的落脚点。”
陈观棋和陆九思对视一眼,默默跟了上去。
出鬼市的路比来时顺畅得多,那些缠着阴煞的摊位早已消散,青石板干干净净,仿佛昨夜的惊魂只是一场幻梦。只有路边偶尔能看到残留的黑灰,和被根须勒出深痕的老树,证明这里确实生过一场地脉之争。
白鹤龄走在最前面,步伐极快,显然常年在外奔波,脚程远两人。她很少回头,却总能在陈观棋和陆九思被岔路困住时,恰到好处地停在正确的路口,用银铃敲敲路边的石头,像是在无声地指引。
“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陆九思凑到陈观棋耳边小声说,手里把玩着那半块“陆”字木牌,骨笛虽碎,木牌却完好无损,“刚才在密道里,她明明可以自己走,却等了我们两次。”
陈观棋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白鹤龄的袖口。刚才她转身时,他瞥见她袖中露出的册子一角,上面似乎画着逆点龙灯的简图,旁边还有几行小字,虽然没看清内容,却能认出是玄枢阁特有的批注符号。
“前面是‘一线天’,只能容一人通过。”白鹤龄突然停在一处峡谷前,峡谷两侧的山壁陡峭如刀削,中间的通道窄得只能侧着身子走,“天枢支在这里设了‘落石阵’,踩着我刚才画的白圈走,别碰两边的岩壁。”
她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些白色粉末,在地上画出一连串不规则的白圈,粉末落地即凝,像是用寒冰凝成。做完这一切,她率先走进峡谷,脚尖精准地落在白圈中心,每一步都踩得极稳,连衣袂都没碰到两侧的山壁。
陈观棋和陆九思跟着走进峡谷,才现两侧的岩壁上布满了细小的孔洞,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机括。陆九思不小心碰了下岩壁,就听“咔哒”一声,头顶立刻滚下几块碎石,擦着他的头皮落在地上。
“说了别碰!”白鹤龄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训斥的意味,却在同时弹出两张黄符,贴在陆九思头顶的岩壁上,符纸金光一闪,那些孔洞里的机括像是被冻住,再没动静。
陆九思吐了吐舌头,不敢再乱碰。
走出一线天,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开阔的竹林出现在面前,竹林深处隐约能看到炊烟。白鹤龄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块干粮,掰成两半扔给两人:“前面是‘石泉村’,玄枢阁的落脚点就在村里的老磨坊。先吃点东西,到了村里别乱说话,那里的人不喜欢外乡人。”
陈观棋接过干粮,是掺了芝麻的麦饼,味道很普通,却带着淡淡的暖意。他注意到白鹤龄自己啃的是更硬的粗粮饼,上面连芝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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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对这里很熟。”他咬了口麦饼,含糊地问。
“三年前在这里办过案。”白鹤龄的语气缓和了些,“当时追查一批失窃的玄枢阁法器,查到石泉村就断了线索。后来才知道,是天枢支的人用‘换魂术’,把村民的记忆改了。”她指了指竹林深处的几间瓦房,“最东边那间挂着红灯笼的,就是当年被换魂的猎户家,他现在还记得自己丢了头羊,却忘了自己曾亲眼见过天枢支的人。”
陈观棋想起灯娘子说的“骨先生能借尸还魂”,心里咯噔一下:“换魂术和借尸还魂,有什么关系?”
白鹤龄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换魂是偷换活人的记忆,借尸还魂是强占死人的躯体,本是两种术法。但三年前北方传来消息,说骨先生改良了术法,能把活人的魂塞进死人的身体,让死者‘复活’,却只听他一人号令。”她看向北方,眼神凝重,“玄枢阁派了三批人去查,都没回来。”
陆九思握紧了木牌:“我爹娘会不会……”
“不会。”白鹤龄打断他,语气肯定,“人枢支的龙元玉能护魂,就算真被骨先生盯上,也能撑到玄枢阁赶到。”她顿了顿,补充道,“你爹娘的卷宗我看过,他们在活葬村查到的线索,比我们想象的更重要,天枢支和骨先生反目,据说就和他们有关。”
陈观棋敏锐地抓住重点:“和什么有关?”
白鹤龄却闭了嘴,加快脚步走向石泉村:“到了村里再说。”
石泉村比想象中热闹,村口的老槐树下坐着几个纳鞋底的妇人,看到三人时虽停下了手里的活,眼神里带着警惕,却没驱赶,只是默默地打量着他们,像在评估什么。
“王大娘,还认得我吗?”白鹤龄走到一个梳着髻的妇人面前,露出难得的温和,“三年前借过你家的锄头,还没来得及还。”
王大娘愣了愣,随即笑了:“是白姑娘啊!快进屋坐,你大叔刚打了野味,正好留着下酒。”她的目光在陈观棋和陆九思身上转了转,没多问,只是热情地往屋里让。
走进王大娘家的院子,陈观棋才现这院子里藏着玄机。墙角的柴堆看似杂乱,却按“八卦阵”的方位堆放;屋檐下挂着的玉米串,数量正好是三十六,对应着天罡之数;最显眼的是院中的那口井,井口的石头上刻着个极小的“枢”字——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农家院,是玄枢阁的联络点。
“老磨坊在村西头,那里的老刘头是自己人。”王大娘给三人倒上粗瓷碗的茶水,“昨晚天枢支的人来过,在村里买了二十斤糯米,说是要做‘镇魂糕’,我瞅着不像,那糯米里掺了黑灰,闻着就邪性。”
白鹤龄的脸色沉了下去:“镇魂糕要用陈米,掺不得半点杂质。他们掺黑灰,是想做‘阴米’,用来养九幽冥火。”她站起身,“我去老磨坊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别乱跑。”
“我们跟你一起去!”陈观棋和陆九思同时道。
白鹤龄皱眉:“添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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