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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直直瞥见程迩那已经泛白的唇上,瞬间松开了手臂,结束了这场比赛。
“我认输。”
程迩双臂抵在矮单杠上,身体向后瘫靠,将全身重力都托付于它,薄薄的衬衫已经被汗液浸透,身上的肌肉轮廓线条愈发清晰。
他轻抬手腕,轻扶着左上腹的位置,指腹轻轻一摁,就忍不住抽了口气,发出一声轻嘶。
余寂时微微一愣,赶忙摘下手套上前两步,眉头微微蹙起,稍有些焦急地问道:“程队,我弄伤你了?”
格斗下手没个轻重,余寂时顿觉后悔,自己不该将比赛输赢看得太重,在看到他脸色不对时,就该及时收手,才不会将程迩弄伤。
见余寂时紧张又愧疚的模样,程迩喉结轻滚,唇角溢出一抹笑音,短促却温和,随即掀起薄衬衫的一角,卷起到胸膛,顺着线条蜿蜒而上,露出上腹枪伤的疤痕。
他轻垂凤目,深邃的瞳眸中映着这痕迹,一时间眸光涟涟,压下唇角一瞬恍惚的苦涩,缓缓开口:“我这儿是老伤了,不是你的错。”
余寂时视线落到拿道狰狞的疤痕上,随着他胸膛起伏牵扯着,不难想象出当时子弹透过皮肉、穿入骨髓的剧烈疼痛,他眸光稍动,呼吸都凝滞了。
顿了顿,程迩薄薄的眼皮低垂下来,神色惝恍又愧疚:“当时的收网行动,对方的狙击手朝我打了一梭子弹,十发。我只中了第一颗子弹,捡回一条命,是因为师父为我挡下了另外九颗。”
余寂时微微一愣。
程迩在他眼中,向来是强大自信,对一切事都游刃有余,然而此时,仿佛被深切的自责与愧疚淹没,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落寞感。
他唇角动了动,一颗心也蓦然沉了下去,轻轻抬起手腕,手指接触到他的小臂,想要抓住,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从程迩口中不止一次听到这位“师父”,在他口中,他的师父严肃正经、遇事冷静,像他千面中的一面。这个人对他的影响,一定十分深刻。
余寂时能感受到师徒间浓厚的感情,但他确实不善言辞,这令他犹豫着半天没有开口。
沉默片刻,程迩将衣服放下,缓缓支起身,抬起手腕,掌心落在他单薄的肩上,稍一用力,将他往身边揽来。
程迩轻低下颚,凤眸轻眯,眼尾上挑,肆意又明亮的笑意悉数堆在眼角,他薄唇贴近他耳畔,嗓音清醇而慵懒:“余寂时,我的软肋你知道了么?”
尾音拖长,他喉低溢出极轻的笑音,恍若穿过山林的风,平缓而清越,“只告诉你了。”
男人身上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混杂着清冽幽淡的清茶调香气,犹如编织了一张梦幻的网,引人沉溺,引人深陷。
余寂时神色一乱,下意识向后撤了两步,与他拉开些许距离,平日里沉静黑沉的双眸,此时汹涌着一片混乱。
犹如平静辽阔的海平线上,气压骤变,海水扰动,铺天盖地卷起风暴潮。
程迩与他对望,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浮动着细碎的笑意,压下唇角微不可察的弧度,露出令人看不懂的神色:“小余警官,很厉害。”
余寂时确实并不能理解他话中隐含的意味,轻敛眼睫,露出乖巧安静的神情:“谢谢程队,是我取巧了。”
程迩没再说话,再度扬起手臂擦拭了额头上、脖颈上浮着的汗水,轻轻掸了掸粘黏在身上的薄衬衫,轻笑着转了话题:“我先去洗澡,运动室你随意用,听说你有晨跑的习惯,这里有跑步机。”
余寂时点头感谢,并应下来。
他在运动室待了一会儿后,也回屋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后,才七点半钟,推开房间门,碰见正在门前等待他的程迩。
吃完早饭,程迩开车抵达市局,通勤时间才十分钟左右,确实比他的租房要方便很多。
踏入市局,迎面而来的一名同事,就抬起手臂拍拍程迩肩膀,与他问早,紧接着还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不是,程哥你又做什么了,上头昨儿个大半夜还找你。”
揽着他肩膀的年轻警察咧开嘴一笑,露出夸张的幸灾乐祸表情:“哟,程队又要检讨了?”
余寂时看向程迩,一时间疑惑。
“又”?怎么就又要检讨了?话说这案子的完成度高,动作也极其迅速,怎么就需要检讨了?
程迩啧了一声,转头看向余寂时,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丝委屈的神情,语气也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报废了同泽市局的一辆车,但人不是抓到了吗?上头批我的时候,小余警官可要站我这边儿啊。”
余寂时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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