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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斜斜地照进院子,在王桂香面前的腌菜缸里投下晃动的光斑。她正用力揉搓着雪里蕻,粗盐粒在她指间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咸涩又带着植物清冽的气息。但她的动作有些机械,眼神时不时飘向院门的方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娘,这雪里蕻真水灵,腌好了肯定香。”林晓梅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手里飞针走线,正在给一件西装锁边。她察觉到母亲的走神,轻声说道。
王桂香回过神,“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像是要驱散什么不愉快的念头。“今年菜好,多腌点,冬天包饺子,蒸包子都香。”
林晓兰从正房出来,手里拿着份药坊的采购清单,看见母亲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阴霾,心中了然。舅舅王志强和舅妈李金花那天的闹剧,像一根刺,扎进了母亲心里。她知道,母亲并非完全看不清哥嫂的嘴脸,而是那份对“娘家”残存的情分和从小被灌输的“扶弟”观念,让她备受煎熬。
晓兰走到母亲身边蹲下,也拿起一棵雪里蕻,学着母亲的样子揉搓。“娘,”她声音放得很柔和,“您是不是还在想舅舅他们的事?”
王桂香的手顿住了,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兰子,我知道他们不对……可那毕竟是我亲哥……你姥姥年纪也大了,我这心里……”
“娘,我明白。”晓兰打断母亲,没有急着讲大道理,而是换了个角度,“那您想想,如果今天不是咱们家,是别人家,舅舅他们这样上门来,又吵又闹,还要钱,您会觉得这家人怎么样?”
王桂香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那……那肯定是不讲道理,是欺负人……”
“对啊。”晓兰看着她,目光清澈,“那为什么轮到咱们自己,您就觉得可以忍,可以原谅呢?就因为他们跟您有血缘关系吗?可血缘关系,是用来相互扶持,相互温暖的,不是用来绑架、用来无限度索取的啊。”
晓梅也放下针线,凑过来轻声说:“娘,二妹说得对。舅舅要真是惦记您这个妹妹,怎么会一来就提钱,还拿姥姥当借口?他分明就是看咱们家现在日子好过了,想来占便宜。上次您托人捎回去的钱和粮票,指不定有没有用到姥姥身上呢。”
王桂香听着两个女儿的话,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菜叶。她想起哥嫂那贪婪的眼神,想起李金花刻薄的话语,再对比女儿们懂事争气的模样,心里的天平渐渐倾斜。
“理是这么个理……”她喃喃道,“我就是……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像被自己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娘,心堵是因为您还在乎他们。”晓兰握住母亲沾着盐粒的手,声音坚定而温暖,“可您看看咱们现在这个家,爹在文物社干得踏实,大姐的裁缝铺名声越来越好,药坊也慢慢走上正轨,晓峰晓娟读书用功。咱们靠自己的双手,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这才是最实在的。那些只想把咱们拖回泥潭里的人,不值得您浪费心思,更不值得您难过。”
晓梅也点头:“娘,您还有我们呢。我们才是您最亲的人。”
王桂香看着身边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儿,一个沉稳干练,一个温柔坚韧;又看向屋里,隐约传来小儿子晓峰朗朗的读书声。是啊,她有这么好的家,这么好的儿女,为什么还要为那些不珍惜她的人伤心劳神?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胸中的郁结都吐出去,再开口时,声音虽然还有些哑,却明显轻松了许多:“你们说得对!是娘钻牛角尖了。往后啊,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咱不搭理就是了!”
她重新拿起雪里蕻,用力地揉搓起来,眼神里的犹豫和阴霾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坚定。
晓兰和晓梅相视一笑,也继续手上的活儿。阳光暖暖地照着这个小院,腌菜的咸香、布料的清香、还有书本的墨香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生活最踏实、最温暖的味道。
晓兰知道,母亲心里的这个结,并非一次谈话就能完全解开,需要时间和更多安心的事实来慢慢抚平。但她相信,只要她们一家人拧成一股绳,互相支撑,就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极品亲戚,不过是她们奔向更好生活的路上,几块硌脚的小石子罢了。踢开,继续往前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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