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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是小年,空气里已经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炮仗硝烟味儿。林晓梅踩缝纫机的节奏比往常快了些——周继军上午托人捎来口信,说下午要来取那批改良西装的最终样衣,外贸局的领导想亲自过目。
她特意换了件半新的浅蓝色细格子罩衫,头用橡皮筋整整齐齐地扎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照在她微微沁汗的鼻尖上,连绒毛都清晰可见。
“大姐,你这件衣服的腰线收得真漂亮。”小学徒阿娟凑过来看,眼里满是羡慕。
晓梅笑了笑,没说话,手指却更仔细地抚平衣襟上最后一道线迹。这些西装倾注了她太多心血,不仅仅是手艺,还有那些深夜对着香港杂志琢磨版型、和周继军反复讨论细节的时光。这些衣服,像一座无声的桥梁。
下午三点,院门外准时响起了自行车铃声。晓梅的心轻轻一跳,放下熨斗迎了出去。
来的果然是周继军。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中山装,衬得人格外挺拔。看见晓梅,他眼里立刻漾开笑意,那笑意实实在在,暖融融的。
“林师傅,辛苦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熨烫平整的西装上,伸手接过时,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微微一顿,随即自然分开。
“你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改?”晓梅引他到铺子里光线最好的地方。
周继军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从衬里的针脚到纽扣的牢固度,神情专注。他的手指拂过挺括的肩线,点点头:“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林师傅,你真是……”他抬起眼,看向她,后半句夸赞在喉咙里滚了滚,没说出来,但那眼神里的欣赏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
晓梅被他看得脸颊热,低下头去整理布料边角。铺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阳光在空气中缓缓流动的声音,和彼此间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却略显突兀的女声插了进来:“周科长,您果然在这儿!”
晓梅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鹅黄色毛衣、围着红围巾的年轻姑娘站在门口,正是吴蓓蓓。她脸上带着甜笑,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在周继军和晓梅之间扫了个来回。
周继军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吴蓓蓓同志,有事?”
“局里宣传科刚到了一批新年慰问品,主任让我找您确认一下分配名单,打您办公室电话没人接,我就猜您在这儿‘指导工作’呢。”吴蓓蓓特意加重了“指导工作”四个字,笑盈盈地走进来,很自然地站到了周继军身边,距离近得有些刻意。
她仿佛才看见晓梅,故作惊讶:“哟,林师傅也在忙呢?这西装是给周科长做的?周科长可真是体恤我们基层同志,连做衣服都亲力亲为地‘指导’。”她特意瞥了一眼晓梅身上那件洗得白的旧罩衫,又看了看自己崭新的毛衣,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优越感。
晓梅捏着布料的手指微微收紧。她能感觉到吴蓓蓓身上散出的那种强烈的、带着占有欲和排挤意味的气息,像一层油腻的薄膜,试图隔绝她和周继军之间流动的那种默契。
周继军侧身一步,拉开了和吴蓓蓓的距离,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吴蓓蓓同志,工作上的事回局里再谈。我现在在和林师傅谈正经的业务。”他把“正经的业务”几个字咬得很清楚。
吴蓓蓓笑脸一僵,随即又娇声道:“周科长,您看这都快下班了,要不咱们一块儿回局里?正好顺路,我路上跟您汇报。”她说着,眼神略带挑衅地瞟向晓梅。
空气有些凝滞。
晓梅忽然放下手里的尺子,抬起头,脸上挂着得体的、属于“林师傅”的平静微笑:“周同志,吴同志,你们有工作就先忙。样衣您检查过没问题就带走吧,后续有什么需要修改的,随时让阿娟带话给我就行。”她不卑不亢,甚至周到地给双方都留了台阶,但那份骤然拉开的、纯粹公事公办的距离感,却让周继军心里莫名一空。
他想说什么,晓梅已经转身去收拾裁剪台了,只留给他一个挺直而略显单薄的背影。
周继军深深看了她背影一眼,没再看吴蓓蓓,拿起那几件精心包裹好的样衣,对晓梅说:“好,林师傅,那我先回局里。衣服很好,谢谢你。”语气是公事公办的,但那“谢谢你”三个字,却似乎比往常都重。
他推着自行车走了,吴蓓蓓赶紧跟了上去,还在旁边说着什么,声音渐渐远去。
铺子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缝纫机沉默的轮廓。阿娟小心翼翼地看着晓梅:“梅姐,那个女同志……”
“没事。”晓梅打断她,拿起一块边角料,慢慢剪着,剪刀出规律的“咔嚓”声。阳光依旧很好,可她却觉得那光有点冷,照在身上,暖不进心里去。
她看着自己因为常年劳作而略显粗糙的手指,又想起吴蓓蓓那双保养得宜、涂着淡淡蔻丹的手。个体户……她脑海里又闪过这两个字。吴蓓蓓没说错,她就是个个体户,和周继军那样端铁饭碗、前途无量的干部,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刚才那一瞬间涌起的、因才华被认可而产生的淡淡喜悦和朦胧期待,像被针戳破的气球,悄无声息地瘪了下去。只剩下一种熟悉的、带着涩味的清醒。
也好,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偶尔因工作交集,终究还是要各走各路。她把剪好的布片仔细收进筐里,动作一丝不苟,仿佛要把心里那点不该有的涟漪,也一并抚平、收好。
窗外,不知谁家已经开始准备晚饭,炊烟袅袅升起,混合着北京的冬日晚风,吹散了缝纫机旁那短暂而微妙的旖旎,也吹凉了一颗刚刚试着温暖起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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