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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想着,又气又难受,到了后来竟然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隐约能感觉到有人先是抱着我,后来又把我放在床上。我做了很多梦,一个接一个,怎么都醒不过来。
第二天我的意识渐渐返回身体,最先感觉到的是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腰上。我看着面前的墙壁,心想,不对,我的乔巴呢?乔巴怎么不见了?后来我猛地意识到,这不是我的宿舍!
我靠,我夜不归宿了!我这么厉害!
等等,我头痛欲裂地继续回忆,我夜不归宿的对象……
我小心翼翼地转过身,看见陆星洲正好侧对着我,另一边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皮肤看起来甚至是透明的。我缓慢地吸一口气,觉得我的梦境和现实竟有了完美的重合。几乎在同一时刻,我的心就狂跳起来。
太刺激了,我得冷静一会儿,冷静一会儿……
我冷静不下来!
我越发窘迫,屏住呼吸,弓起身体,想要一点点地离开这张床。
陆星洲的睫毛却在此时动了动,他压在我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他刚刚睡醒还没有睁开眼睛,带着一丝不满的意味,沉声道:“去哪儿。”
夜不归宿后的约会日
很显然,陆星洲的“去哪儿”不是一个问句。
翻译一下的意思是:哪儿也不准去。
于是我只好极其缓慢地从侧身变成平躺,毕竟他已经醒了,我们最好还是要有一些距离。然而,与此同时我的大脑再次失灵,一句被不知道哪儿看来的广告台词从我的嘴里蹦出来:“旅行上去哪儿比比看……总有你要的低价。”
陆星洲:“……”
我靠。我说完就后悔了,我是被向迪和胡杨传染了吗?
陆星洲皱起眉,睁开眼睛后又笑了一声,说:“没睡醒吧,再睡一会儿。”
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平视着陌生房间的天花板,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再睡。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往外挪了一点,试图从陆星洲的手臂下钻出去——隔着一层薄毛毯,我仍然能感受到他手臂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与温度,原先是在腰的位置,我平躺后,他的手臂便压在了我的肚子上。
不好。我心想,人有三急,这个关键时刻我不能再忍了。
“陆星洲?”我小声喊他,眼睛仍然看着天花板。
他的呼吸似乎又变得平稳,我知道他之前还没完全睡醒,这会儿睡个回笼觉也不足为奇。我继续等待一会儿,陆星洲什么反应也没有,像是真的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每行动一步都如同正在拆地雷,要努力集中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我轻轻地握住陆星洲的手腕,停顿几秒,在脑海中演练几遍接下来的步骤,接着想把他的手腕抬起来。
抬……抬不起来。
我怒道:“你醒着,别装睡了。”
陆星洲迷迷糊糊地说:“我没醒。”
急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已经快要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只好求饶道:“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真的,真的不行了,哥哥。”
陆星洲被我抓住的手往我的下腹移去,更像是恶作剧一般,手掌张开停留几秒。
我脑中警铃大作,我气若游丝地说:“不是开玩笑的。”
陆星洲收回手,说:“去吧。”
我跑得比谁都快,一下子窜到洗手间里面。
浴巾和一次性洗漱用品都有,这里好像是个民宿的套房。
我看着镜子里面已经毫无形象的自己,干脆直接洗了个澡再出来。
出来后,陆星洲居然还在睡觉。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笑——总觉得,这个陆星洲和之前的他又不一样了。
是因为昨晚吗?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吗?是因为在我的坚持下,他让我去了那个原本只有他和胡杨的秘密基地吗?我有没有更了解他一点呢?
我伸出手,悬浮在陆星洲英俊的脸上,沿着他的眉毛和鼻梁描画几遍。陆星洲又睁开眼睛,这回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他看向我,说:“头发还是湿的。”
“嗯,等会儿擦一下。”我笑道。
陆星洲说:“你洗完澡不要穿那件衣服,有酒味。”
我低下头闻了闻,不太好意思地说:“没别的衣服了。”
陆星洲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给谁发了什么,然后终于舍得从床上起来。他打了个哈欠,也去洗漱,对我说:“等下有人会送衣服,你接一下。”
“好。”我应道。
来送衣服的是个很漂亮的姐姐,她笑着看我,然后递给我一个袋子。打开袋子里面是两件t恤,不像是新的,应该是干净的旧衣服。我站在浴室外面和陆星洲隔空聊天:“衣服送来了。”
“嗯,你挑一件先换上。”陆星洲说。
我随便拿了件灰色的先穿上,陆星洲也快速洗了个澡,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吹风机,站在镜子前给自己吹头发。我从背后看了他一会儿,默默地把头伸过去,陆星洲动作熟练地也帮我吹了吹。
他说,昨天晚上太晚了,就没有送你回去。我说,寝室阿姨我早就贿赂过了,她会放过我。他说,这边是胡杨表姐开的民宿,平时偶尔会过来玩。我说,难怪有家的感觉,胡杨表姐好漂亮,房费是不是能打折?
陆星洲对我笑起来,说:“小宋,我说什么你都能接下去是不是?”
我有点自豪地说:“不敢说百分百,九十九总是可以的。”
陆星洲叹了口气,像是拿我没辙一样摇了摇头。接着,他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那个我很熟悉的吉他包。我一下子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问道:“它坏的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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