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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浔停在巷口,目光死死盯住石墙上那滴将落未落的暗金色血珠。日光斜照,血珠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像是被什么力量吊在半空。他蹲下身,将货郎轻轻靠在墙角阴影处,顺手扯下腰间布巾压住对方肩头伤口。三根透骨钉仍深嵌皮肉,黑气顺着血脉游走,但呼吸尚存,脉搏虽弱却未断。
他不敢久留,更不敢托付他人。医馆远在半条街外,而这条巷子幽深曲折,两侧屋舍紧闭,窗板封死,连只飞鸟都不曾掠过。他站起身,指尖轻触血珠——粘稠、温热,竟无凝固之意,仿佛刚从活体流出。
指腹收回时,一丝腥风钻入鼻腔。
这味道他认得。荒山守山傀喷吐毒雾时,便是这般混着铁锈与腐土的气息。可眼前血迹色泽诡异,非人非兽,更像是某种秘术催动下的残留之物。
他退后半步,掌心贴向墙面。青金之气自少商穴涌出,沿经络攀行至指尖,缓缓探入砖石缝隙。刹那间,气流微滞,一股隐晦波动自墙内传出,如同脉搏跳动。
有机关。
他猛然收手,目光扫过整面墙壁。起初看不出异样,可随着晨光偏移,墙皮剥落处隐约浮现出一道弧线。他俯身细看,心头一震——那不是裂痕,是人为刻画的纹路,正以极慢度吸收血珠,一点一点勾勒成型。
血红如熔浆,自上而下流淌,在墙心汇聚成一轮太阳图案。中央刻着细密符文,形似眼瞳,又像某种族徽,与长老会密印轮廓相似,却又多出三道扭曲回环。
陈浔盯着那图,不动手,也不近前。澹台静曾说过一句话:“血纹非画,乃阵引。”那时她躺在丹房,语气虚弱却坚定,“凡以血绘阵者,必藏杀机。”
他记住了。
此刻,手掌已按上残剑剑柄,却不拔剑,只让真气在经络中缓缓流转,七道纹路依次温热。左肩旧疤隐隐烫,那是青衫客留下的伤,也是他第一次败北的印记。
就在他凝神之际,血图中央符文突然亮起一线红光。
空气微颤。
三道血箭自图中激射而出,呈品字形直取胸口、咽喉、右目,度快得几乎无法反应。箭身通红,表面翻滚着腐蚀性雾气,所过之处,砖石竟出“滋滋”声响,留下焦黑凹痕。
陈浔身形暴退,左脚蹬地,整个人如弓弦弹出。第一箭擦颈而过,粗布衣领瞬间焦裂;第二箭掠耳,带起一缕丝;第三箭钉入身后墙角,箭尾嗡鸣不止,余毒蔓延,墙面迅泛黑。
他落地未稳,左手撑地,右臂横伸,残剑出鞘三寸。青虹微闪,剑尖遥指血图中心。
“破!”
一声低喝,剑气离锋而出,化作一道凝实青芒,直贯图心。残剑七道纹路齐齐震动,尤其是最新那一道,与昨夜铜牌铭文隐隐共振,热度直透掌心。
轰!
血图炸裂,腥雾爆开,如浓烟般弥漫整段巷道。陈浔屏息后跃,袖口挥出劲风,将毒雾逼退数尺。雾中传来细微机括声,地面砖石剧烈震颤,紧接着“咔”的一声闷响,墙根下方竟自行塌陷,露出一个丈许宽的黑洞。
阶梯蜿蜒向下,漆黑不见底。
腥臭扑面而来,比之前浓烈十倍,夹杂着湿土与铁锈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鳞甲摩擦声。
他蹲下身,手指抹过洞口边缘。泥土湿润,带着淡淡血腥,半枚鞋印清晰可见——黑色布鞋,鞋尖微翘,正是青衫人所穿。
他们进去了。
而且走得不急,甚至有意留下痕迹。
陈浔回头看向货郎。那人仍昏迷不醒,脸色灰白,嘴唇泛紫,但呼吸节奏未乱,毒素暂时被布巾压制。他撕下一段衣襟,在附近瓦檐角落打了个结,再以残剑剑气注入其中。那布条微微光,若有感知者靠近,自会察觉异常。
做完这些,他束紧腰间革带,将残剑归鞘,咬住火折子,深吸一口气,踏入地道。
阶梯陡峭,每一步都踩在实处。火光摇曳,映出两侧壁面斑驳痕迹。起初只是水渍侵蚀,越往下,划痕越多,深浅不一,纵横交错。他伸手抚过一处凹槽,指尖传来熟悉的棱角感——与异兽鳞甲纹路完全一致。
不是巧合。
这些痕迹新旧交叠,最深的一道还残留着干涸血渍,颜色暗金,与墙头血珠同源。他蹲下身,用指甲刮下一小块,凑近火光细看。粉末微闪,竟似含金属碎屑。
地道渐宽,空气愈沉闷。前方传来滴水声,规律而缓慢,每三息一响,像是某种计时。火光照不到尽头,只能看见通道继续向下延伸,拐角处隐约有红光浮动。
他停下脚步,耳听八方。
没有呼吸,没有脚步,只有那滴水声,以及自己体内真气流转的微鸣。他缓缓抽出残剑,剑尖轻点地面,以防陷阱。火折子烧到尽头,火焰骤缩,就在即将熄灭的瞬间,他瞥见右侧壁面一道刻痕格外深刻。
那是一只兽爪印。
五趾分明,趾端弯曲如钩,掌心有一圈环形符文,与血图上的眼瞳极为相似。
他盯着那爪印,还未动作,忽觉脚下一沉。
砖石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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