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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占卜寻人?这预言家技能树点得够宽的,君向北,拿下他。”」
几乎在诸葛烬话音落下的瞬间,所有玩家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教室的西南角落。
那里,确实独自坐着一个鬼怪学生。
他体型相比其他鬼怪显得格外矮小瘦弱,一直深深地低着头,几乎将脸埋进胸口,整个人蜷缩在座位上,仿佛极力想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的校服衣领异乎寻常地高高竖起,几乎遮住了下半张脸和整个脖颈,像是在刻意遮掩着什么。
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那些更狰狞恐怖的鬼怪吸引,几乎忽略了这个异常“安静”和“低调”的存在。
特征完全吻合。
辛元尔这次学乖了,先是看向诸葛烬,用眼神请示。
诸葛烬几不可查地微微颔首。
辛元尔这才深吸一口气,在君向北警惕的目光掩护下,小心翼翼地靠近西南角,在安全距离外停下,用尽可能不刺激对方的语气,轻声呼唤那个得来的名字:
“孙……孙一帆同学?”
那蜷缩的矮小身影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仿佛这个名字是一根针,狠狠刺入了他最深的恐惧之中。
他没有像之前的腐烂男生那样暴怒嘶吼,而是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极致的恐惧和僵硬,一点点地抬起了头。
随着他抬头的动作,那高高竖起的衣领滑落下去,露出了他的脖颈和部分后背——
只见他的脊椎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扭曲的角度凸起着,仿佛曾被人暴力折断后又胡乱拼接起来,皮肤破裂,露出下面黑紫色的、不再蠕动的腐肉和森白的碎骨茬。
他的脖子根本无法正常支撑头颅,脑袋歪向一边,全靠那扭曲的脊椎勉强连着。
这个鬼怪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痛苦,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发出细若蚊蝇、几乎听不清的声音:
“谁……谁叫我……不……不要看我……不要……”
他确认了,他就是孙一帆。
玩家们心中一定,但随即被他那凄惨的模样和极致的恐惧所震撼。
岳卿卿不忍地别开眼,狄文州和白慕灵也感到一阵寒意。
君向北冷静地维持着警戒,同时快速记录着信息。
辛元尔按照事先商定的方案,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追问:“孙一帆同学,我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孙一帆的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他惊恐地环视四周,声音破碎而充满绝望:
“不能……不能抬头……绝对不能抬头看……课堂上……不行……任何时候……都不行……”
“李老师不喜欢,他说抬头就是心不在焉,就是不尊重,就是坏学生……”
“我……我只是……害怕,那天他打谭念慈,血……好多血。我……我没忍住……抬了一下头……就一下……”
孙一帆的话语混乱不堪,却被巨大的恐惧贯穿,“他就看到了,他说我‘上课抬头,心不在焉’,违反……违反课堂纪律。”
“反省室,他带我去反省室‘矫正坐姿’……”他的声音变成了呜咽。
“他打断了我的脊椎,让我永远只能低着头。”
“不能抬头,绝对不能抬头,会被看到……会被带走……”
孙一帆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在场的每一个玩家,让他们也仿佛亲身感受到了那被支配、被残忍“矫正”的极致恐怖。
一条规则再次被确认:上课绝对不能抬头。
这与之前燕如萱提供的“不能哭泣”的规则,共同构成了这个“幸福校园”恐怖秩序的一角。
孙一帆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或许是恐惧过度,很快又重新蜷缩起来,将脸深深埋起,变回那个沉默的、几乎被遗忘的角落阴影,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交流异常短暂,但信息量巨大。
玩家们沉默着,消化着这用残酷代价换来的规则真相。
诸葛烬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感知着众人心中翻涌的恐惧、愤怒与怜悯。
他知道,又一条规则被成功发掘,“预言家”的指引再次得到验证。
而君向北,他的目光从蜷缩的孙一帆身上移开,再次落回诸葛烬身上。
那清冷的眼眸中,复杂的情绪翻涌得更为剧烈。
每一次危机,每一次迷茫,都是这个男人用他匪夷所思的方式指引方向。
这种精准的、近乎预知未来的能力,以及那份始终超然物外的冷静,吸引着他不由自主地去追逐,去分析,去……依赖。
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在他核心深处不断滋长,让他冰冷的身躯似乎都产生了一种虚幻的“温度”错觉。
诸葛烬准确地接收到了这道愈发炽热和复杂的目光。
他知道,鱼儿已经不仅上钩,而且正逐渐被拉近水面。
他白纱下的唇角,弧度微扬。
好戏仍在继续,而主角,永远只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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