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他们没有住酒店,订了南部小镇的民宿,习轩慕有些晕机,一路上昏昏沉沉,午餐也没有吃,下了飞机办完入境手续,跟着商涵啓去取行李,一直没怎麽说话,精神萎靡。他穿着那件最终还是被他塞进行李箱的白色羽绒服,戴着围巾和毛线帽,鼻子冻得红通通的,有点像是要感冒的样子。 冰岛的三月还算是冬季,气温接近零度,风很大,夹杂着雨雪吹在身上有种难以忍受的湿冷。 商涵啓推着两个大箱子,没有手去牵习轩慕,只能时不时转头去看他。幸好取车的地方离机场出口不远,商涵啓把行李放进後车厢,让习轩慕坐进车里,很快发动车子,打开暖气。 “还难受吗?”商涵啓拆了一片暖手贴让他拿在手里,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很烫,应该没有发烧。 “嗯……没什麽,有点晕机,一会就好了。”习轩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