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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刚驶入京城地界,秦风就带着两个侍卫候在城门旁的茶寮。他看见苏瑶掀帘下车,眼尖地现她袖口沾着片干枯的茉莉花瓣,再看林平怀里鼓鼓囊囊的油布包,紧绷的下颌线才柔和了几分。“慕容大人在城西别院等你,”秦风递过盏热茶,水汽模糊了他眼底的红血丝,“萧府的人这三天查得紧,医馆周围至少有十拨眼线。”
苏瑶接过茶盏的手指微微颤,不是因为冷,而是马车颠簸时,那卷密道图始终硌在腰侧,像块烧红的烙铁。“春杏呢?”她望着茶寮外穿梭的人流,有个挑着药担的货郎总在马车附近打转,扁担头的铜环擦得锃亮,反光里映出半张刀疤脸——是萧府豢养的死士。
“已安排在安全地方。”秦风往火盆里添了块炭,火星溅在青砖上,“但她提供的账册,慕容大人看了三天也没头绪。”他从怀里掏出本蓝布封皮的册子,边角磨损得厉害,纸页间夹着几根干枯的绣线,“那些数字旁都画着奇怪的符号,像绣绷又像药杵。”
苏瑶翻开账册的瞬间,指尖顿住了。第三页的“七月初三”旁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梅花针,针尾缀着三粒米粒大的圆点。她猛地想起春杏说过,绣坊记账用“针脚计数法”——梅花针代表银钱,圆点数量是倍数。“这不是数字,是绣活的尺寸。”她抽出支银簪在炭火上烤红,轻轻点在纸页空白处,焦痕竟显出半朵残缺的牡丹,“需要特殊的显影剂才能看清全貌。”
城西别院的密室里,慕容珏正对着盏油灯出神。案上摊着七张描红纸,每张都拓着账册上的符号,旁边堆着半尺高的医书和绣谱。他听见脚步声抬头,青布长衫的下摆还沾着江南的水汽,苏瑶将账册按在灯箱上,光线透过纸页,那些符号突然变成了密密麻麻的经络图。
“是《灵枢经》的穴位标记。”苏瑶指着“八月十五”那行,三个交错的圆圈正对应着太渊、鱼际、少商三穴,“每个符号都藏着两个信息,明面上是药材重量,暗里是交易地点。”她取来罐朱砂,用银针蘸着在纸上勾勒,盏茶功夫,杂乱的符号竟连成了张微型地图,城西的锦绣庄被圈了个红圈。
慕容珏的指尖点在红圈旁的“九钱三分”上:“这是什么意思?”烛火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跳动,三年前他追查军饷贪墨案时,就见过类似的加密手法,却始终没能破解。苏瑶突然想起刘院判教的“药秤换算”,一钱等于三克,九钱三分正好是二十七克——“二十七”在绣娘的暗语里,是“二更初七”的意思。
“他们每月初七二更在锦绣庄交易。”苏瑶的指甲掐进掌心,账册最后页画着把带血的剪刀,剪尖指向御苑的方向,“而八月十五那批金线,标注的‘十二寸’是绣绷的尺寸,实际指的是……”她取过纸笔演算,十二寸等于一尺,一尺合三十厘米,在军制里是“三十人队”的意思,“是三十名死士的装备。”
密室的铜钟突然敲响了三下。林平撞开房门,手里攥着片染血的绣布,上面用金线绣着半个罂粟花。“锦绣庄着火了,我们的人只抢出这个。”他的袖口还冒着青烟,“萧府的人提前动手了,账本怕是已经……”
苏瑶展开绣布的瞬间,突然笑了。布角的线头是“双套结”,这是春杏教她的求救信号,真正的秘密藏在布纹里。她取来碗清水将布浸透,再覆上层宣纸,拓出的图案让慕容珏猛地站起——那是张漕运路线图,每个码头都标着朵金线牡丹,最北端的关卡旁写着“龙骨”二字。
“是军械。”慕容珏的拳头砸在案上,烛台震得摇晃,“他们用漕船运军器,‘龙骨’指的是……”他突然想起边关密报里提过,萧丞相的侄子在北方铁矿私造兵器,“是火炮的零件!”
此时,秦风匆匆进来,手里的信鸽腿上绑着卷油纸。展开的瞬间,苏瑶看见熟悉的梅花针标记,这次的符号旁画着个药碾子,碾槽里刻着“五石”。她和慕容珏对视眼,异口同声道:“是五石散!”——那是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禁药,常被用来控制死士。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苏瑶用艾草和雄黄酒调配出显影剂。账册在药液里浸泡片刻,竟浮现出层淡紫色的字迹,“御苑菊台”四个字刺得人眼疼。慕容珏突然想起去年赏菊宴上,萧丞相献的那座紫檀屏风,上面的百菊图用了二十七种不同的金线,当时只当是巧匠手艺,如今想来,每种金线的粗细都对应着密道的宽度。
“他们要在屏风里藏炸药。”苏瑶的声音颤,显影剂渐渐褪去,纸页背面露出行极小的针孔字,是用绣花针蘸着明矾水写的:“九月九,菊开时,龙换位。”这分明是兵变的暗号!她突然抓起慕容珏案上的《武经总要》,翻到“火攻篇”时,书页间掉出张泛黄的纸,上面是三年前军饷案的死者名单,头个名字旁画着和账册样的梅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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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时分,密室的油灯添了第五次油。苏瑶将破解的密文誊抄在绢帛上,每个字都用朱砂勾勒出边框——这是瑶安堂的加密方式,遇水会显出血色。慕容珏看着她眼下的青黑,突然按住她握笔的手:“剩下的交给我,你得去个地方。”
晨曦漫过瑶安堂的药圃时,苏瑶正在调配“百草露”。这种用七十种草药蒸馏出的液体,能让明矾字显形。她将药液涂在从锦绣庄抢出的账本残页上,焦黑的纸面上渐渐显出“盐铁司”三个字,旁边的数字“三千担”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是足以装备个营的兵器数量。
刘院判拄着拐杖进来,看见案上的密文突然老泪纵横。二十年前他在太医院当值时,曾见过先皇御批的《盐铁管制令》,上面的朱砂印记和密文边框如出辙。“这是皇室专用的加密法,”老院判的手指抚过绢帛,“除了宗亲和军机大臣,只有……”他猛地顿住,不敢再说下去。
苏瑶将密文折成荷包大小,塞进贴身的香囊。窗外传来卖花姑娘的吆喝,那声“新摘的白茉莉”是秦风的暗号——萧府的人已经查到别院了。她最后看了眼那本破解的账册,在烛火里燃成灰烬的瞬间,火星中仿佛看见春杏在码头挥别的身影,粉色襦裙像朵永不凋零的桃花。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御苑的菊园,萧丞相正在欣赏新制的屏风。紫檀木的框架里,金线绣的菊花在晨露中泛着冷光,他不知道,那朵最大的墨菊蕊里,已经被苏瑶的人换了枚特制的银针,针尾的空心管里,藏着足以让整个朝堂震动的密文副本。
而此刻的瑶安堂,苏瑶正将最后滴百草露滴在银簪上。簪头的罂粟花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汁液,在白纸上晕开个“贪”字。她知道,这场用医理和绣活编织的暗战,才刚刚开始。当暮色笼罩京城时,那绢帛上的血色字迹,将在某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揭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
密室的门缓缓关上,将晨曦隔绝在外。案上的油灯还在跳动,照着两张重叠的影子,个是悬壶济世的医者,个是心系家国的将军,此刻都握着半张破解的密文,像握着把劈开黑暗的剑。窗外的白茉莉开得正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映出远处皇城的剪影,那里的龙椅上,还不知道场关乎生死的博弈,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苏瑶将誊抄好的密文仔细折好,放进个特制的蜡封瓷瓶里。这瓷瓶是她早年间特意烧制的,能防水防火,即便摔碎,里面的密文也能保持完好。她将瓷瓶交给林平,郑重地嘱咐道:“务必妥善保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轻易示人。这不仅关系到我们的安危,更关系到整个京城的命运。”
林平接过瓷瓶,紧紧握在手中,眼神坚定:“姑娘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好它。”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瓷瓶藏进贴身的衣物里,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密室。
慕容珏看着苏瑶,眼中满是敬佩:“苏姑娘,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精通医理与绣活,这加密账册怕是很难破解。”
苏瑶微微摇头:“慕容大人过奖了,我也只是恰好知晓这些罢了。如今密文已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慕容珏沉思片刻,说道:“当务之急,是根据密文上的信息,提前做好准备。我们要在他们动手之前,找到确凿的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会立刻安排人手,密切监视锦绣庄以及密文上提到的其他地点。同时,也会派人去核实那些关于军械和禁药的信息。”
苏瑶点头表示赞同:“嗯,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九月九越来越近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她看着窗外,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密室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出的噼啪声。苏瑶和慕容珏都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异常艰难,但他们也都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荆棘,都要勇敢地走下去,为了正义,为了家国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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