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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暂除,有了栖身之所,但众人却不敢有丝毫懈怠。霍勇重新小心翼翼地在一处经过巧妙遮掩、烟雾不易外泄的角落燃起一小堆火,微弱的火光再次照亮了破败的木屋,也带来了一丝宝贵的暖意。
霍去病依旧躺在那由霍勇铺好的、垫着油布和干燥野草的简易床铺上,脸色在火光映照下愈显得苍白透明,气息微弱得让人心忧。
苏沐禾跪坐在他身侧,见他干裂的嘴唇翕动,连忙拿起水囊,用干净的布巾蘸了水,小心地、一点点地滋润他的唇瓣。一边嘴里还不忘小声嘀咕:“哎哟我的将军大人,您这嘴唇都快赶上长安城外卖的干肉铺了,可得好好润润。放心,我这手法,保证比宫里伺候陛下的内侍还轻柔……”
“看来,或许是我们太过紧张了。”霍去病望着跳动的橘黄色火苗,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虚弱却带着一丝久违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轻松意味。
毕竟,他们已经成功逃出了最危险的长安城。
苏沐禾看着他深陷的眼窝和高耸颧骨投下的阴影,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认真了几分:“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非常时期,谨慎些总是好的。您想啊,咱们这可是在跟那些无孔不入的家伙玩躲猫猫,输了可就没下次了。”他撇撇嘴,“我这人惜命得很,还想跟着将军您见识更多大场面呢。”
霍去病的目光从火焰上移开,转向苏沐禾。在火光的映照下,年轻医者原本跳脱灵动的眉眼,此刻被疲惫笼罩,却更显出一种矛盾的温和与坚韧。
“这一路,连累你跟着受怕、受苦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苏沐禾从未听过的、不易察觉的歉意和柔和。
苏沐禾连忙摆手,动作幅度大得差点打翻水囊:“哎哎哎,打住打住!将军您这话可就见外了不是?”他眼睛瞪得圆圆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却又带着他特有的夸张劲儿:“能与将军同行,见证……呃,参与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是我苏沐禾祖坟冒青烟,哦不,是冒彩虹烟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这点三脚猫的医术,能派上用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盼着您赶紧好起来,到时候带我去草原上撒欢儿,我也好跟人吹嘘,我可是跟冠军侯一起闯过龙潭虎穴的交情!”这话自肺腑,不仅仅是对一位绝世英雄的敬仰,更夹杂着这几日朝夕相处、生死与共下来,日渐增长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个人牵挂。
霍去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苏沐禾一眼。火光跳跃不定,在他深邃如同寒潭的眸子里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真实思绪,但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夜色渐深,山林中万籁俱寂,只有木柴燃烧时偶尔出的“噼啪”轻响。
除了轮流在屋外警戒的暗卫,其余几人围坐在小小的火堆旁休息,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霍去病体力消耗殆尽,昏沉欲睡,但简陋的床铺让他躺得并不舒服,眉宇间因为伤痛或不适而微微蹙着,偶尔会出极轻的闷哼。
苏沐禾见状,眉毛一挑,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挪近了些。他嘴里小声给自己找补:“咳咳,那个……地上凉,我这人肉垫子好歹是热的,将军您就将就一下,医者父母心嘛,对,就是父母心!”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惊动对方地,将霍去病的头轻轻抬起,然后放在自己并拢的、还算柔软的膝上,让他能枕得舒服一些。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且极易破碎的瓷器。
霍去病的身体在接触到他膝盖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脖颈似乎想用力,似乎本能地想拒绝这种过于亲近、甚至有些逾越尊卑的姿势。
但头顶传来的、属于活人的温暖温度和平稳支撑感,以及苏沐禾身上那股淡淡的、令人安心的药草气息,都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他无法抗拒的安抚力量。
他最终没有反对,反抗的力道松懈下去,只是从喉咙深处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嗯”,便放任自己沉重的头颅陷入这片短暂而难得的安宁之中。
他紧锁的眉宇间那深刻的痛楚与忧虑纹路,似乎也因此而舒展了几分。
感受到膝上传来的重量和霍去病逐渐变得稍微平稳悠长些的呼吸,苏沐禾的心跳悄然加,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低头,借着微光,看着霍去病近在咫尺的睡颜,心里的小人又开始活跃:“啧啧,这睫毛长的,比隔壁药铺王掌柜家闺女的还密……哎呀我在想什么!”他赶紧甩甩头,一种混杂着强烈保护欲、莫名的心疼和某种朦胧初生情愫的感觉,在这寂静而危机四伏的寒夜里,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蔓延,缠绕上苏沐禾的心头。
后半夜,万籁俱寂之时,霍去病忽然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挣扎的闷哼,身体微微痉挛了一下,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显然是在睡梦中又被体内剧烈的伤痛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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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苏沐禾立刻从浅眠中惊醒,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弹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低声呼唤。他一手下意识地稳稳扶住霍去病的头,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搭上了他冰冷手腕的脉搏处,指尖感受着那紊乱而虚弱的跳动,眉头紧紧皱起:“坏了坏了,寒气又窜起来了!”
霍去病猛地睁开眼,瞳孔在黑暗中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骤然收缩,他下意识地试图蜷缩起身体以抵御痛苦,却被苏沐禾用温和却坚定的力道轻轻按住。
“别动!我的大将军诶,您现在可不能跟这疼硬扛,”苏沐禾的语气带着医者特有的不容置疑的镇定,又融入了不易察觉的温柔和一丝他特有的急腔调,“放松,放松,信我,扎一针,就一针,保证您能舒坦不少。”说着,他已经迅取出随身携带的软皮针套,捻起一根细长的金针。
他俯下身,凑得极近,借着快要熄灭的火堆余烬的微光,精准地将金针刺入霍去病手腕的内关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苏沐禾甚至能数清霍去病微微颤动的睫毛。他全神贯注于指尖的感觉,捻转针柄时,动作稳定而轻柔,嘴里还下意识地念念有词:“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哎,这寒气可真够顽固的,看我陈氏金针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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