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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蔽日的亡魂巨掌悬在葬神台上空,灰黑色的魂雾中浮现出无数扭曲人脸。那些被吞噬三千年的亡魂在云雾中翻涌哀嚎,形成的巨掌阴影笼罩着整片古战场。
阴风呼啸间,亡魂的呜咽声如同千万把钝刀在头骨上摩擦,令人毛骨悚然。
"咔嚓——"
一道清脆的碎裂声突然穿透亡魂的哀嚎。葬神台中央,混沌幼苗绽放的光晕中浮现出细密的裂纹,那株不过三寸高的幼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枯萎。嫩叶边缘开始泛黄,茎干上浮现出蛛网般的灰黑色纹路。
"它撑不了多久。"徐寒的声音在光晕中显得格外缥缈。他站在祭坛核心处,右臂上的星云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与四周冲天而起的五色光柱产生奇异共鸣。"锁仙链要断了。"
南宫烬的琉璃剑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剑柄处的白玉骨节出刺耳的嗡鸣,剑身上流转的金色纹路如同被无形之手拉扯,朝着祭坛方向扭曲延伸。
"不对劲!"南宫烬猛地按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白。他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吸力正通过剑身传导,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钩子扎进他的经脉。"这祭坛在抽取我们的本源!"
众人闻言立即内视丹田,果然现体内灵力正被某种无形力量牵引。敖洄的龙鳞瞬间倒竖,体表凝结出层层冰甲,寒潭水汽在他周围形成一圈淡蓝色的屏障,却依然阻止不了体内玄冥真水的流失。
"徐寒!"敖洄转头怒视祭坛中央的身影,龙瞳中泛起血色,"你搞什么鬼?"
祭坛核心处,徐寒缓缓转身。混沌光晕在他周身流转,将他灰白相间的长映照得如同流动的星河。他的嘴角勾起众人熟悉的弧度,眼底却是一片漠然:"怕了?"
炎舞梢的赤金火焰突然剧烈摇曳。她上前三步,灼热的气浪在脚下烙出焦黑足迹。"我们需要解释。"她直视徐寒双眼,试图在那灰白漩涡中找到往日的影子,"现在。"
"解释很简单。"徐寒抬起右手,五指张开对准五色光柱。他手臂上的星云纹路突然暴起,如同活蛇般缠绕上光柱表面。"监察使用锁仙链禁锢五行本源三千年,今日——"
"咔嚓!咔嚓!"
五道实质化的锁链虚影突然从祭坛边缘破土而出,每道锁链都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表面刻满晦涩的符文。锁链出现的瞬间,众人体内的灵力流失度陡然加快,仿佛那些符文正在唤醒某种沉睡的禁制。
"该物归原主了。"
徐寒五指猛然收拢!
锁链应声而断,爆出刺目的五色强光。断裂的锁链化作无数光点消散,整个葬神台开始剧烈震颤。地面龟裂处渗出耀眼的混沌气流,如同活物般朝着祭坛中央汇聚。
"小心!"苏蝉突然厉声警告,她的蛊王在袖中疯狂震动,"地下有东西要出来了!"
葬神台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地面裂痕中渗出的混沌气流在祭坛中央凝聚,逐渐形成一座灰白相间的巨大王座。王座靠背上镶嵌着五枚宝石,分别呈现金、绿、蓝、红、黄五色,正对应五行本源。
"混沌王座"守钟人突然倒退两步,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不可能!当年澜月明明已经"
他话音未落,石岳突然出一声闷哼。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他残存的石化右臂竟然脱离控制,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般朝王座飞去。在触碰王座的瞬间,那些坚硬的石化部分如同沙粒般崩解,粉尘被王座尽数吞噬!
"它在吞噬生命"阿箐的建木之力自动护体,青翠的藤蔓从她袖中涌出,在周身形成屏障。然而仍有一缕青丝脱离控制,飘向王座后瞬间化作飞灰。
南宫烬剑指徐寒,琉璃剑上的金光已经黯淡大半:"停下!你会害死所有人!"
徐寒却置若罔闻,缓步走向王座。随着距离缩短,他右臂的星云纹路开始向全身蔓延,在皮肤表面形成瑰丽而诡异的混沌图腾。那些纹路如同有生命般蠕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清晰。
"徐寒!"炎舞突然闪身拦住去路,赤金火焰在掌心凝聚成三尺长的火焰刃,"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两人近在咫尺,火焰映照出徐寒眼底的混沌漩涡。他灰白的长无风自动,梢已经与周围的混沌气流融为一体。面对炎舞的质问,他只是轻轻抬手,指尖点在炎舞眉心。
"炎舞,记得火源境那个问题吗?"徐寒的声音忽然变得飘忽,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问我为何信你。"
赤金火焰突然剧烈摇曳,炎舞瞳孔微缩。在那个炽热的世界里,她确实问过这个问题。当时徐寒的回答是——
"因为"徐寒的手指在炎舞眉心轻轻一按,一道灰白纹路瞬间没入她的皮肤,"你和我一样,都是被选中的容器啊。"
炎舞如遭雷击,体内火源突然暴动。她踉跄后退,现自己的赤金火焰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向王座上的红色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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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敖洄怒吼着试图化龙,却现体内玄冥真水正在迅流失,龙化过程被硬生生打断。
徐寒已经坐上混沌王座,灰白长与王座上的混沌气流完全融合。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众人,声音里带着奇异的回响:"不是我对你们做了什么,而是你们体内本就藏着母亲的安排。"
随着他话音落下,葬神台四周突然升起五根石柱,每根柱顶都浮现出一座微型祭坛。五色天骄体内的本源之力如同决堤之水,疯狂涌向对应祭坛。
"该死!"敖洄的龙爪死死扣住地面,在坚硬的祭坛表面犁出五道深痕,却阻止不了玄冥真水被抽离。他的皮肤开始出现龟裂,蓝色血液渗出后立刻汽化,被蓝色祭坛吸收。
南宫烬的琉璃剑脱手而出,如同受到召唤般飞向金色祭坛,深深刺入祭坛中央。剑骨中的太白锐金如溪流般被抽取,他跪倒在地,冷汗浸透衣衫:"这是血脉剥离"
最诡异的是苏蝉——她的蛊群突然叛变,无数毒虫从她袖中、间涌出,裹挟着建木青灵飞向绿色祭坛。虫修少女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不对这些蛊虫早被做了手脚"
唯有炎舞仍勉强站立着,但赤金火焰正不断流向红色祭坛。她死死盯着王座上的徐寒,声音嘶哑:"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寒的手指轻敲王座扶手,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众人心上:"从你们接受本源的那一刻。"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清晰,"母亲在五源境留下的,从来不是馈赠——"
"是筛选。"
王座突然爆出刺目强光,五道本源洪流汇聚成混沌光柱,将徐寒彻底吞没。光柱中,他的身形开始扭曲变化,皮肤表面的混沌图腾脱离肉体,在王座上方交织成一道曼妙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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