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谢明昭进来,没说话,只把信推过去。谢明昭看完,脸色沉下来。 “赵承业是北境第三哨所副将,三年前剿匪有功,去年还上了勤政榜。”慕清绾说,“他请病假三次,批假条的是兵部侍郎周元甫。” 谢明昭抬头:“又是他?” “不只是他。”慕清绾拉开抽屉,取出一叠文书,“七天内,风行驿汇总了十九位边将的用药记录。他们都在吃‘益元汤’,药源都来自靖安王封地外围的商号。这些商号,又和商洛会银钱往来频繁。” 谢明昭走到舆图前,看到上面用红线连出的几条路线,从靖安王封地通向北境各军镇。 “这不是个案。”他说。 “不是。”慕清绾点头,“是系统性投毒。他们用补药做掩护,长期下毒,让边将慢慢废掉。等朝廷现时,整支军队都已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