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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墙上跳了一下,慕清绾左手腕上的凤冠碎片仍灼得烫。她没有收回手,反而将那热度贴向案上摊开的密诏——纸面微颤,墨迹未动,可当她指尖轻抚过“谢明昭”三字时,碎金般的光从裂痕中渗出,沿着笔画游走一圈,又骤然熄灭。
她盯着那行字,忽然抬手,将整张密诏倒转过来,背面朝外,按在墙上。
烛光从后透入,纸薄如蝉翼,墨色晕染成影。原本清晰的“昭”字,在倒映中竟扭曲重组——横折勾拉长,撇捺归位,赫然化作一个“玥”字。
她呼吸一顿。
不是错觉。也不是光影巧合。这个“玥”,与先帝合葬墓碑底刻的隐文笔法一致,连起笔顿挫都分毫不差。前世她在冷宫最后一次见长公主,对方曾执笔写下“昭死,玥生”四字,那时她以为是疯话。如今看来,那是预告。
她迅取来一张素笺,以朱砂摹写倒影轨迹,刚落最后一笔,窗外瓦片轻响,一道寒光破窗而入!
谢明昭袖中龙纹玉佩一震,人已横移三步,右手甩出两枚铜钱,正击中暗器中部。那物坠地,断为两截,前端淬蓝,显然是南疆毒钉。
他俯身拾起另一半残片——青铜质地,边缘参差,刻着“守国”二字,字体古拙,正是大晟开国时期的篆体。更关键的是,那纹路走向,与皇陵合葬墓碑底刻的暗纹完全吻合。
“这不是新铸。”他指腹摩挲断口,“是旧物断裂后的残块。”
慕清绾接过残片,凤冠碎片立刻烫加剧,几乎要烙进皮肉。她咬牙忍住,将残片对准密诏倒影,两者之间竟隐隐有光丝浮动,似在呼应。
“有人复制了碑文。”她说,“或者……本就是同一块原模所出。”
谢明昭目光沉下。那块碑,表面铭的是“明昭吾儿,持凤冠破蛊,护大晟”,可唯有他们知道,碑背还有一行被药水封印的隐文:“玥儿,为父欠你的,用双生术还。”当时他以为那是先帝对长公主的忏悔,现在看,或许是某种契约的印记。
“双生术。”他低声重复,“不是替身,不是傀儡,而是……两个命格共承一脉。”
慕清绾忽然想起地牢老者昏迷前的话:“执棋者来日,母蛊当醒。”那时她只当是指自己,可若“执棋者”并非单指一人?若“双生”皆为棋子,也皆为执棋之人?
她将残片放在烛火下细看,现“守国”二字下方,有一道极细的划痕,像是后来加刻的符号。她取金针蘸水轻拭,那痕渐渐显出轮廓——是个倒置的“昭”字,与密诏倒影中的变形如出一辙。
“这不是命令。”她声音冷了下来,“是镜像。真正的遗诏不在纸上,在它的倒影里。”
谢明昭盯着那划痕,忽然问:“你有没有想过,先帝为何选你做‘执棋者’?”
“因为我见过结局。”她答得干脆,“因为我死过一次。”
“可若你从未重生呢?”他看着她,“若这一切,早在你出生前就被安排好了?”
慕清绾心头一震。
凤冠碎片是先帝亲手赐予她母亲的嫁妆,而母亲出身南疆巫族,血脉能引动天命之物。当年先帝迎娶她母亲,并非只为联姻,而是为了找到能激活凤冠的人。换句话说,她的存在,可能从来就不是偶然。
她缓缓将密诏翻回正面,重新铺在案上。这一次,她不再看文字,而是盯住纸张接缝处——那里有一道极细的朱批,先前被墨迹遮掩,如今在倒光下才显现出来。
四个小字:影诏当真。
她猛地抬头:“我们一直搞反了。所谓‘伪诏’,才是真的;而所有人认定的‘正诏’,才是被篡改过的影子。”
谢明昭瞳孔微缩。
若如此,那么先帝真正的遗命,根本不是诛杀谢明昭,而是保护谢明玥?可长公主早已掌权多年,为何还要伪造血诏逼宫?除非……她也在演戏,演给某个更高层次的存在看。
“这残片是谁放的?”他突然问。
慕清绾摇头:“不是敌人,也不是盟友。是提醒者。他知道我们会查验密诏,也知道我们需要线索,所以特意留下这半块青铜,让我们看清‘双生’并非虚言。”
谢明昭将残片收入袖中,转身走向窗边。夜风拂动帘幕,远处宫灯如豆,静得诡异。他袖口金线蛊纹微微一闪,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你说凤冠能共鸣天命之物。”他背对着她,“那它能不能分辨,谁才是真正的‘昭’?”
慕清绾低头看向手腕。碎片仍在烫,但热度不再指向沈婕妤,也不指向密诏,而是缓缓转向谢明昭的方向。
她没说话,只是抬起左手,将碎片轻轻按在自己心口。
一瞬间,光从裂痕中涌出,顺着血脉爬升,直抵胸口。她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先帝跪在祭坛前割腕献血、长公主抱着婴儿走入南疆密林、一对双生婴孩被分别放入玉匣、一枚龙纹玉佩与一尊凤冠同时沉入青铜鼎中……
最后定格在一块石碑上——碑面无字,唯有两行血手印,一大一小,掌纹交错,写着“双生守国”。
她猛然睁眼。
谢明昭正回头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
“你看到了什么?”他问。
她张了张口,还未出声,腕上碎片忽然剧烈震动,仿佛要脱离皮肤飞出。与此同时,谢明昭袖中玉佩出低鸣,两人气息同时一滞,心跳竟在刹那同步。
就在此时,窗外一声鹰唳划破夜空。
一只灰羽信鸽撞破窗纱跌入殿内,扑棱着落在案前,脚上绑着半截烧焦的竹筒。慕清绾伸手去解,指尖刚触到绳结,竹筒自行裂开,飘出一张极薄的皮纸。
纸上无字。
只有一滴干涸的血,在烛光下泛着暗金色泽。
谢明昭盯着那滴血,忽然抬起右手,划破指尖,让一滴血落在纸上。
血珠滚过纸面,竟未渗透,反而在接触瞬间泛起微光。紧接着,一行极细的小字浮现出来:
昆仑雪线之下,母蛊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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