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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蕴容问得极其自然,仿佛只是出于嫂嫂对幼弟的寻常关切,
胤礽听到她问起十四,脸上那点轻松的笑意淡去了些许,
“送回乾西五所了,皇阿玛指派了新的嬷嬷和谙达,严加管束,也吩咐了太医每日请脉,说是‘忧思惊惧,需得好生调养’。”
石蕴容静静地听着,眼中了然,
康熙此举,既是保护也是隔离,
更是彻底斩断十四阿哥与德妃及其背后势力的联系,
交由旁人“严加管束”,意味着德妃对十四的影响力将被连根拔起。
“能得皇阿玛如此安排,便是十四弟的造化了。”
她轻声说了一句,话语中听不出太多情绪,却精准地定下了基调——
这是皇恩,是好事。
胤礽看了她一眼,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但愿他能明白皇阿玛的苦心。”
他转身坐到软榻另一侧,顺手拿起石蕴容方才放下的地方志,
随意翻了两页,见多是些山水舆图、风物志略,不由失笑,带着几分戏谑看向她,
“怎的又看这些?孤瞧你近日总翻这些闲书,就不怕把孤的小阿哥也带得只想着闲云野鹤,没了建功立业的心思?”
他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难得的调侃,目光落在她微隆的腹部,带着明显的期待。
石蕴容闻言,抬起眼睫,眸光清凌凌地扫向他,
“太子爷怎知就一定是小阿哥?若是个小格格,太子爷便不喜欢了?”
胤礽被她这话问得一怔,随即失笑,
下意识地便伸手,温热的大掌轻轻覆上她微隆的小腹,
动作带着一种自然而生的亲昵,反驳道:
“这是哪里话?格格孤自然也喜欢,只要是咱们的孩子,都好。”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竟开起了玩笑,压低声音道,
“只要别像老大似的,连着生了四朵金花,盼儿子盼得眼睛都绿了就成!”
石蕴容被他这口无遮拦的比喻给气笑了,
没好气地抬手,“啪”一声轻轻拍开他覆在自己腹间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越胡说了,这等话若是被大哥大嫂听了去,怕是要打上毓庆宫来跟你算账。”
她这略带娇嗔的反应,非但没让胤礽恼火,反而让他觉得新奇又受用,
仿佛两人之间终于有了点寻常夫妻斗嘴玩笑的意味,
他哈哈一笑,收回手,也不在意,
“孤就在这儿等着,看他敢不敢来。”
胤礽笑过之后,神色稍稍正经了些,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道:
“说起来,今日在乾清宫,孤瞧着皇阿玛的意思……似乎有意,要给几位年长的阿哥分封爵位了。”
他这话说得看似随意,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石蕴容正端起茶盏的手几不可查地猛地一滞,
指尖瞬间用力,险些将杯盖磕碰出声,
分封爵位?
这么快?
前世,康熙第一次大封成年皇子,是在康熙三十七年,
远比现在要晚得多,
如今这才哪到哪?怎么会提前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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